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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形万象竟还空,映水藏山片复重,无限旱苗枯欲尽,悠悠闲处作奇峰。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所有人不住的重复着陈虎的这个谜题,可饶是他们把眉头皱得跟粽子是的,也感觉云山雾罩的找不到任何的痕迹可言。
有人想的头皮都在发麻,狠狠的拽着头发,也没有从这题当中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须臾。
不远处的春花楼,一名丫环快步跑进顶层的奢华包房当中,对着站在窗户跟前的一名女子道“小姐,陈虎的题送来了,千形万象竟还空,映水藏山片复重,无限旱苗枯欲尽,悠悠闲处作奇峰。”
“好有意境的诗词,这首诗词是他所创吗?”女子犹如莺鹂般的声音问道。
“小姐,这是灯谜,又不是作诗吟对。”丫环苦笑道,然后露出满是好奇的表情问道“小姐,你猜是什么了吗?”
女子望着灯火阑珊的护城河,思索了须臾之后,浅浅一笑道“云!”
“云?”丫环愣了一下,恍然道“呀,还是小姐聪明,居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与他的才华相比,我还是略逊色一些,没有想到世间居然会有如此奇男子,经世之才,绝世之谋略。”女子的目光不由的落到那隐隐的昏暗灯光当中的身影,轻声道“我想见他一面。”
“小姐,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这可是……我多嘴了,小姐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俗世之人呢,小姐只是觉得他才华还不俗而已,我这就去请他。”丫环吐了吐舌头然后快速的扭身跑走。
河岸。
“喂,你到底想到没有呀,难道我们还要等你到天亮吗?”楚香儿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正是灯谜的妙处,让人充满了好奇,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陈虎就出了三个灯谜,其中两个还是楚香儿帮他答的,而这最后一个,吴启贤扪心自问就算是把脚底板上二十多年的老茧子想破了也想不出来,等于到末了他一个没有答出来,多丢人,多现眼。
最为主要的是,他若是输了,一分粮饷也要不回去,白来一趟帝都,回去不让老爷子打死才怪。
在楚香儿不厌其烦的催促声中,吴启贤冷着脸道“事先又没有规定多长时间答出来,难道不给人思考的时间么,我慢慢想,慢慢考虑,你愿意等便等呗,等不起,最多算是平手。”
“真不要脸,真无耻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堂堂平西王之子,居然输不起,与那些可恶的齐国人有何区别,啊呸,无耻败类。”
“滚回家去吧,什么东西,镇国将军能跟你比试已经给足你面子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闻听吴启贤的话语,一时之间他成为了千夫所指,所有人都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
“一群刁民,老子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们来喷粪,唉,我还就不答了,我知道答案也不说了,我就在这跟你们耗着,有本事你们在这等我的答案啊。”吴启贤一副死鸭子的摸样,嚣张的喊道。
“行,既然如此,你便在这想吧,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让人通知我一声。”
陈虎还怕他个藩王之子,于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城卫军何在?”
“将军。”几名官兵呼道。
“给我在这看着他,谁也不许接近他,谁也不许跟他说话,哪怕是他亲爹也不行,让他在这给我想,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什么时候说出正确答案,什么时候放他走。”陈虎一摆手,在一名将官的耳边附耳道“云。”
说完,陈虎带着一群美女扭身而走。
而吴启贤呆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对着陈虎的背影喊道“陈虎,镇国将军,又没有说不能回去想,凭什么让我这想啊,能不能放我回去,让我回去想啊?陈虎……镇国将军……”
任由他如何呼喊,陈虎头也不回,而吴启贤见陈虎不搭理他,于是抬脚就要走,可是他的脚步却被城卫军给拽了回来。
“你们放开我,信不信我弄死你们,你们可知道我谁,我可是平西王的儿子!”吴启贤咆哮着喊道。
“就算你是平西王又如何,镇国将军乃是帝师,饶是当今陛下都得叫一声老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呼小叫,在叫唤,老子给你一杵子!”城卫军一把把吴启贤丢到了地上。
吴启贤一见这阵势,完不给他这个小王爷面子啊,无奈的喊道“还愣着什么呢,赶紧找人打听答案去啊,顺便赶紧飞鸽传书给我爹,让我爹赶紧来救我啊,不然……你们想让我饿死在这吗?”
“哦,好,小王爷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这就去。”跟随而行的家丁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扭身就跑。
而吴启贤往地上一坐,倒了血霉了,抓着头发嘴中不住的嘟囔着陈虎的谜面,不住的苦思冥想着,可是脑袋想的昏昏沉沉的,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虎……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我一定会报仇雪恨的!”
……
“陈虎,平西王世代驻守陇西之地,虽条件恶劣,却民风彪悍,听闻他手下培养一批能工巧匠,铸造之术精妙绝伦,其兵马善于排兵布阵,布设陷阱机关,若是太过为难其子,怕是要惹出祸端来,平西王一脉如你镇国将军一脉,一向是一脉单传,平西王对其子宠爱有加,视如掌中之宝。”一旁的周海媚担忧的对着陈虎说道。
“怕他,区区一个藩王,还反了他了,他敢反,我就敢取他脑袋。”陈虎不以为意的道。
见陈虎如此说,其他人也不好在说什么。
“陈公子,您好。”
募地,一名丫环拦住了众人的去路出声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