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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浩东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从房间里出来含糊的说道:“谁呀?一大早的!”
这个年轻人看了看钱浩东说道:“那两位先换衣服,我在门外等着。”
说完年轻人出去了,顺手把房间门关上了。
“耗子!赶紧穿衣服,咱们要去见苍经国了?”
说完周崇就开始穿起送来的衣物。
钱浩东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往沙发上一坐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一大早的这是着什么急呢?就不能让人踏踏实实睡个囫囵觉。”
周崇一遍穿裤子一遍催促道:“钱耗子!赶紧得!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呢!”
“好好知道了!天天的跟个事儿妈一样。呦呵这衣服不错哈!是牌子货!”
终于在周崇的催促下钱浩东这才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一出门那个年轻人稳稳当当的就门口站着,看到两个人出来了。
“两位请跟我来!”
此时外面天色才刚朦朦亮,虽然光线不是太好不过也足够周崇仔细的观察周边的环境。
只见窗外朦朦的雾气中,一座挺拔陡峭的山峰屹立在窗外不远处,山脊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苍苍将明的天光下熠熠生辉。
“耗子快看你看外面的山,知道这是哪吗?”
被周崇一提醒钱浩东也注意到了窗外的景色忍不住赞叹道:“我艹昨晚上天黑没注意,这个地方景色这么好哇!”
“老子TM让你瞧瞧能不能看出这是哪来!没让你看景色!”
“你急啥!我这不正看着呢吗?啧啧看不出来呀!咱们这可大部分都是平原,哪有这么高的山呐!我还真瞧不出来。”
周崇嫌弃道“要你有啥用?昨晚上直升机带咱们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把咱们带到哪了?”
“怎么说话呢?老子用处大了!没我保护你,你能踏踏实实的活这么大岁数!”
“你可拉倒吧!我回想了一下这些年你好像除了添乱之外,啥也没干!”
钱浩东白了周崇一眼也不搭理他,快步追上前面的年轻人问道:“哎!哥们这地方是哪呀?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咱们市周边也没有这么高的山呀?”
年轻人很干练的回道:“不好意思,这里的位置不方便给两位透露,如果想要知道的话就请亲自问一下董事长吧,他可以决定要不要告诉两位!”
“我艹这么神秘呀!你们不会是什么邪教组织吧?怎么一个个神神叨叨的!”
年轻人也不搭他的茬说道:“王管家已经在车上等两位了,请跟我来!”
钱浩东愣在原地,对跟上来的周崇说道:“虫子!这帮孙子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咱们可得加点小心!”
周崇点点头“对!你说的没错!这帮人确实有点可疑。”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庭院往外,外面的空气依然寒冷,周崇和钱浩东忍不住的搓了搓手!
“人呢?你不是说老王已经等着我们了,他人呢?”
“稍等一下他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不远处驶来。
年轻人拉开车门说道:“两位请!”
王管家穿了一身得体的浅蓝色服装已经在车内正襟危坐,看到钱浩东和周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示意两人上车。
黑色轿车一路向山下开去,道路是清一色崭新的沥青路面,因为这道路是依山势而修建的所以不是那么笔直,弯弯曲曲的在山间的沟壑中穿行,道路两边栽种这人工种植的景观花木,在寒冷的冬日里却看不出一丝的萧瑟之意。
周崇和钱浩东看到王管家没有任何的交谈意思,两人也忍住了强烈的打探欲望,一路无话只有呼呼的风声擦着车身而过。
最终车辆在一座不大的中式宅院门口停下,大门两旁各种着一颗粗壮的梅花树,在寒冬里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此时粉嫩的花瓣显得分为外的妖娆。
大门两侧挂着朱红色的牌匾,上联是:万象函归方丈室;下联是:四围环列自家山;奇怪的是只有对联没有横批,门口正上方是一方漆黑的牌匾,而上面确实空空如也,连一个字都没有。
周崇对对联这些古时的东西没有研究过,可也发现了不妥之处,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在心里默念这幅对联,企图从中揣摩出主人真实的意图。
钱浩东已经大大咧咧的迈步跨进了刚刚的门槛,一回身看到周崇还在门口发呆忍不住催促道:“虫子!看什么呢?快点来呀!”
周崇这才反应过来,才走了两步,发现王管家站着门口并没有跟进来的意思,不禁好奇的问道:“您不进来吗?”
“噢董事长只要求见你们两人,我不太方便进去。我在这里等你们。”
周崇也顾不上那么多跟着钱浩东进去了,就在转过应门墙时回头看了一眼,之间王管家面色肃穆静静的站着门口的车前,丝毫没有上车避寒的意思。
“真是一帮奇怪的人!”周崇默默的在心里想到
没人出来接待,不过好在这间宅院并不是太大,穿过了几组建筑就来到了内院,在最里面的院子正中放着一个硕大的中式鱼缸,天气严寒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一个老人穿着厚实的皮质外套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在冰层下缓缓游动的金鱼。
轮椅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好像是他的护理人员,静静的陪着这个老人。
看到钱浩东和周崇张望着走了进来,这个中年女人俯身在老人耳旁提醒了一下,老人这才抬起了头。
“来啦!进来吧!”
老人声音虽小,但是字字清晰,说完抬抬手示意身后的女人推自己进房间。
周崇和钱浩东两人更是摸不着头脑,搞不清这老人到底一大早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来到屋里,中年女人熟练的把轮椅推到了一张红木的八仙桌旁,上面摆放着一些简单的早点,三碗小米粥,面前还有两碟子咸菜。因为天气较冷,加上可能早饭准备的比较早,这时候粥已经好像有些凉了,只有微微的一丝热气。
老人松垮垮的眼皮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说道:“坐吧!吃点!”
看到两人坐下老人抬抬手对中年女人示意了一下,女人会意从一旁的医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助听器般的东西挂在了老人的耳朵上。随后便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老人和周崇钱浩东三人。
老人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颤颤巍巍的端起面前的粥吸吸溜溜的喝了一口。
抬头看了看拘束坐着的周崇和钱浩东说道:“看什么呢?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