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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姨赶过来的时候。
温瑶还狼狈的趴在楼梯道上,爬也爬起不来。
“瑶瑶!谁动手打得你!!”
春姨急忙扶起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温瑶哭泣道:“妈,快送我去医院,我的脸好疼!”
她从小最珍视的就是自己这张脸,她以后可是要靠这张脸去吃饭当明星的!
雪白双颊肿胀,甚至还泛出丝丝血痕,可见秦夫人下手有多狠。
春姨连忙送温瑶去医院。
本来她一直嚷嚷着要算账,一听下手的是秦夫人后,顿时就像蔫了的皮球,秦家家大势大,她怎么掰扯得过!
再说秦夫人教训温瑶也是事出有因。
是温瑶先蓄意勾引了秦游,差点毁掉和夏家的婚约。
到时候传出去他们家女儿勾引有未婚妻的男人,那名声也彻底臭了!
母女俩只得把这件事情,打落牙齿活血吞。
温瑶捂着脸,“妈,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爸爸知道,不然从此以后他就不会再喜欢我这个女儿了!”
“我知道!”温凡海是个骨子里极为传统的女人,不容许自己女儿有一丝污点的,春姨哽咽,“就是委屈我的宝贝女儿了,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一张脸。”
周末。
温孀收到了大学室友姚芊芊的两张票子。
她主演的舞剧《铜雀枝》
温孀带了唐颜一起来看。
舞台上,姚芊芊饰演的大乔被拉得极高,与台下饰演的男演员越来越远,手中的绸缎被两人之间的距离扯断,美人远去,剩下台上的男人抓着断掉的衣袖,痛苦不已。
配合着音乐渲染,台下好多人都哭了。
唐颜是一向不大能欣赏艺术的,她看了只想睡觉,“温孀,我感觉她太瘦了,就瘦跟个骨架似的,一点儿丰韵都没有。要换做你上去铁好看啊!”
温孀:“我们家颜颜真会夸人。”
“我这哪是在夸人,说得明明都是大实话!”唐颜没忘记,大四那年她去看温孀在学校的毕业专场,温孀那一曲《洛神》挥舞着水袖,跳得叫一个惊为天人。
她那天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上下凡的仙女!
“不过孀孀你当初的梦想,不就是毕业进舞团跳舞吗。”唐颜想起来,颇有些惋惜,“虽然现在在培训教舞也是一种工作,但我觉得在舞台上的你,才是真正的大放异彩。”
她能看出来,温孀在台下看这一整场舞剧,内心是十分渴望的。
唐颜这一番话无比准确的戳中了温孀。
她的梦想一直是当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只是毕业之后,去舞团各种面试不灵,她走投无路只能去了教培行业。
今天看姚芊芊在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
她真是羡慕极了。
她等到了姚芊芊结束下场。
“孀孀,多谢你能来捧场呀~”
之前温孀商业巡演的工作就是姚芊芊推荐介绍的,在大学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跳得很棒,芊芊。”温孀由衷夸赞。
“我这两下在你面前不还就是班门弄斧。”这回要不是夏安然出事了,《铜雀指》的主舞其实也轮不到她来跳。
姚芊芊问:“孀孀,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舞团?”
温孀微惊,旋即道:“当然有兴趣了!只是我之前来面试过,后面没通过。”
姚芊芊知道内幕,那时候温孀面试完后,评委都是一片叫好的,后面是夏安然特意找院长说了些什么,温孀就被否决了。
她不由分说拉着温孀介绍给了新上任的副院长。
“安姐~这是我朋友温孀,我们京大舞蹈系古典舞的第一呢!”
姚芊芊拉着温孀把她夸得天花乱坠,不过听起来夸张,在温孀的身上,确实是大实话。
在京大期间,温孀就是有这么厉害!
副院长一看温孀的身材,眼前一亮!
这条子实在太棒了!
个子高,骨架纤细,手长腿长,还是极为漂亮的巴掌小脸。
她让温孀当场做了个几个示范,温孀空中一字马、倒踢紫金冠、连续二十圈的翻身等技术技巧皆是游刃有余。
副院长一锤定音:“后天三点来院里复试。”
这意思就是温孀的初试直接过了。
温孀一瞬间惊讶开心得要命,没想到自己来看场舞剧还有意外之喜。
唐颜比她更兴奋,拉着姚芊芊就说她够义气!
这就要请她吃饭。
姚芊芊:“我这也就是举手之劳。别急。等孀孀再正式通过终审,再请我吃饭也来得及呀!”
唐颜说:“就我们家孀孀,只要没有背后的暗箱操作,那是肯定能通过终审的!”
温孀开心得如同一只小鸟儿,回家拿着块布兴奋得擦擦洗洗。
季深下班回来,听到家里轻柔慢语的哼歌声。
“温老师,看来今天心情很不错。”
温孀把下午进了舞团初试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这么厉害啊孀孀。”季深夸起人来,毫不吝啬,“这是个好消息,走,晚上吃大餐给你庆祝一下。”
温孀灿烂一笑:“等到我通过终审,季警官再请我吃好吃的吧,我想吃上次那家川渝火锅!”
最近为了保持身材,她好久都没有吃辛辣食物了。
季深眼底笑意轻纵,“没问题。”
温孀心情好,晚上做的饭菜也是格外用心好吃。
季深能看出来她十分喜欢舞蹈,以温孀的外形能力,只去教培训机构的小朋友,确实有些屈才。
吃完她收了碗筷。
季深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环住,“孀孀今天心情好,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
“奖励你什么?”
自从上次海边回来,她发现季深好像不太行,最近就放弃了单方面的勾引。
没想到他又来劲了。
季深一下又一下亲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奖励我温老师的美色。”
温孀被他摁在沙发上,两个人开始接吻。
季深的吻技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的也野性凶猛,温孀很快就被亲得双目迷离,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但是季深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温孀终于忍不住了,“季警官,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