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羡收起手机,在副驾驶上翻了个身盯着秦茹祎一脸笑意。
秦茹祎头也不回,伸手扳着他的头看向前方。
“我饿呀秦姐。”林羡抱怨一句
“所以,我秀色可餐?”
你看,熟女就这点好,你撅着屁股放什么屁她都知道。
“看看给你打几个电话!饿着!”秦茹祎嗔怒一眼,可见林羡揉着肚子一脸委屈,又忍不住转头从后排拿了精致食盒给他,瞬时间查了下,“伤口还疼吗?”
林羡嘿嘿一笑,接过食盒趁机摸了摸秦茹祎光滑的手背,秦茹祎又白他一眼,轻轻拍打了一下,“吃完先去洗澡,浑身都臭死了。”
“洗澡?”林羡一听便来了浩然正气,忙打开食盒,见是人参鸽子汤,看参须起码得十五六年打底。
“啊这……我有这么虚?”
秦茹祎岔开话题,“昨晚上肯定没休息好,今天给你放半天假,我腾出来个房间,允许你好好休息。”
林羡心里嘚瑟下,其实昨晚上睡得可好了,梦见财神爷托梦说要给我个发财暴富的机会,问我是要双色球号码,还是大乐透号码。
我想想说还是双色球号码吧,结果财神爷朝我屁股踢一脚,说:煞笔,为啥不都要。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我把号码记混淆了,到现在还没想起来。
但这些都没给秦茹祎说,只因为那句话太上头,便再次确认,“去你家?”
然后二话不说抱着鸽子就是胡吃海塞。
秦茹祎不禁捂着嘴笑着递来纸巾,“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
“店里怎么办?”林羡嚼着参须,仰起脸
秦茹祎用手指点他头一下,还是体贴地帮他擦脸,“让小姜多费点心思,今天请了装修队去重新收拾一下。”
“我的姐姐,你又垫医药费,又自己花钱清理,姐姐你是不是姓观世音的。”
“闭上嘴巴。”
…………
秦茹祎的家是老式步梯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期间出门的邻居都和善地打着招呼,又对身后的林羡多了几分注意。
走到四楼时,对门屋子里嘈杂声一片,几个搬家工人正在抬柜子,看到门前平台掏钥匙开门的秦茹祎,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直了。
林羡回头贱贱地看了几人一眼,有人的烟蒂都咬紧了。
门关上了,传来了一阵卧槽的声音。
秦茹祎扶着鞋柜脱掉了高跟鞋,换了双居家的粉色拖鞋,肉色丝袜腿绷得很直,林羡又忍不住去看包裹的白嫩玉足,红色的脚指甲若隐若现。
林羡感觉是人参鸽子汤起了作用,因为自己暂时还没有非分之想的。
秦茹祎低头瞥了一眼,脸顿时沉下来:“别胡思乱想,赶紧去洗澡!”说罢推着他就去卫生间
“姐,我还没换洗衣服啊。”
“里面有。”
“哎?”
背后的浴室门被关上了。
林羡苦笑一声环顾四周,只见布局干净整洁,整齐摆放的洗漱用品,不禁心里赞秦茹祎的贤惠。
一套新买的睡衣正躺在洗衣机上,想得真周到。
但淡紫色的衣篮子吸引了林羡的注意,他瞄了眼浴室门,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看了眼。
我草,和岛国电影里的剧情竟然不一样。
空空如也。
白高兴一场。
林羡只好脱了衣服,洗了个素澡。
等洗完了才发现秦茹祎百密一疏,竟然没有换洗内内。
只好自己洗了内内和袜子,又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做完这些,擦擦布满水雾的镜子,看了眼帅气逼人的脸的,拉开了门。
“姐,这些晾在哪?”
“我草…”
林羡口干舌燥的,次卧里,秦茹祎跪在床上铺床单,柳腰修裁出完美的弧度,竖立交叠的朦胧玉柱将丰满紧致的蜜桃紧紧绷在裙摆上,A4纸厚度的缝隙从大腿向上延伸,露出若有若无的黑色线条。
“T,T-BACK。”林羡脑袋一昏,觉得浑身血液又跑到一个地方去。
秦茹祎竟然没动,继续保持着姿势,手里捧着个相框轻声抽噎着。
当回过头时,却发现一手拿着内内,一手拿着袜子,像是半边H姿态僵硬当场的林羡,那火辣辣的目光像是炙热的岩浆。
“啊…”她赶忙坐起身子,揉揉微红的眼眶拽拽裙摆,把相框护在胸前,低着头,脸快要渗出血来。
可到了门口,低着头也不是,抬起头也不是。
林羡就站在门口,和他怒气冲冲的小伙伴堵住了大半个通道。
“起开。”秦茹祎推他一下,夺路逃出次卧,指着内阳台支支吾吾说,“自己挂,挂那边。”
旋即拉开主卧的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林羡眨眨眼,秀发带起的风里,香味扑鼻。
他脑子一片空白,木然走向阳台,可抬起头时又发现了新宝藏。
阳台上晾着几套风格迥异的内衣套装,几条柔顺的丝袜安静地垂下来,随着一阵阵微风,微微荡漾。
那个酒红色的T裤就在头顶打转,林羡摇了下晾衣架,轻柔的布料摇摇晃晃落进睡裤里,炙热的地方一凉,他陡然站直了身子瞪直了眼睛,此刻正沐浴在形形色色的知识海洋里,眼花缭乱。
他思想斗争了01秒,抓起T裤塞进裤袋里,若无其事走向客厅,紧接着一路小跑钻进了次卧,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咬着手指神色复杂的秦茹祎正靠在卧室阳台的推拉门前,把刚才的一幕幕尽收眼底,她捂着脸跳到床上,卷起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林羡的心怦怦跳到了极致,看了看四周,颤抖地从口袋里举起酒红色布料,仔细观赏着细带,他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上,把布料凑近,淡淡的皂荚清香味像是令人上瘾的毒,正一点点钻进脑海里。
浑身像是拉到极致的弓弦,如果不送出这一箭,林羡严重怀疑自己会自爆而亡。
“秦姐,真是妖…精…啊。”
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开始工作,但仅存的理智立马打断,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得冲个凉清醒清醒。
于是,他拉开了门。
看到猫着腰的奶白色身影正贴在门口,然后缓缓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
“呃…”
酒红布料掉在地上。
“呃…”
两人看着,也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捡。
“我去…”
“晾衣服(冲凉)”
“那你先。”两人又同时说
“那…还是你先去吧。”林羡说了句
“你…!”秦茹祎感觉自己要疯了,因为林羡弯腰捡起了布料,然后默不作声地放在了她手里。
放进她手里,“啊!”秦茹祎抓着长发,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羡则默默关上门,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个,林羡…姐觉得,你这样…不太对。”门外传来犹豫羞愧的声音。
“哦,也是。”林羡想了想打开门,又在秦茹祎几乎崩溃的目光中拿回了布料,放进了口袋,“秦姐再见。”
门砰地关上了,留下凌乱不已的秦茹祎独自面对。
林羡舒了口气,不大的卧室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从墙上的贴画和屋内的陈设来说,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女的。
会是谁呢?
她怀里揣着的照片又是谁呢?
林羡满脑子都是疑问。
“姐姐?妹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