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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问,那个女人直接从袖口中拿出一块玉佩举了起来,
“溪王爷,这块玉佩,是当年丽妃娘娘的亲娘给我的,你把这块玉佩交给她,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看着这块玉佩,冷溪的脸阴沉着,寒声问道:
“你们找我就是为了给我这块玉佩吗?”
那个女人直接躬身后退几步,面色严肃的说道:
“溪王爷,玉佩烦请您尽快交给丽贵妃,今天我们来,另有其它的事,这位是我儿子李天阳,让他和你细说吧。”
留下这句话,李夫人退后两步,慢行出冷溪的书房,并且在踏水门口后,直接关上了房门。
对于这母女二人的举动,冷溪有些不解,却又充满好奇。
李天阳更是在母亲离开后,躬身抱拳道:
“溪王爷,今天我来,是和你谈一笔交易。”
“交易?”
听到这两个字,冷溪直接仰头笑了,“哈哈哈,你来和我谈交易?你以为你是谁?”
李天阳却不急不躁的继续道:
“请溪王爷听我把话说完再下定论。”
“好,你说吧。”
冷溪摸着李夫人的那块玉佩,好奇的看着李天阳,他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李天阳清了清嗓子,脸色凝重的说道:
“现在大宁国对溪王爷您威胁最大的人就是钰王爷,而钰王爷有刘德昌在背后撑腰,虽然您与于世明的女儿成了亲,也无法与刘德昌抗争,所以现在可以确定,如果溪王爷您不早做打算,那等皇上仙逝时,钰王爷可以毫无悬念的坐上皇位,您想与之抗衡,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他的这番话,让冷溪的脸阴沉得如同坠入冰窟一般,他本想发火,不过细想,他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其实这也是他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虽然他现在创建了威震帮,也在吏部和户部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但这都不足以与刘德昌的百万大军抗衡。
他沉下脸来,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你继续说。”
李天阳见状,扬眉继续道:
“而我,可以助你登上皇位。”
“哈哈哈……”
他的话,让冷溪直接仰天大笑,这个李天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笑过后,他目光幽深的看着他,“李天阳,凭你?帮我?你拿什么帮?”
李天阳的眼眸闪动了几下,得意的说道:
“我今天来,就是想摊牌,所以我也不瞒着你,我是西域楚国的人,我可以拿整个楚国的兵力来帮你。”
“你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冷溪顿时拍着桌子质问,
“外邦人敢来我大宁国作恶,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我溪王府?本王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虽然冷溪怒火中烧,李天阳却并未害怕,而是瞳孔微缩,继续道:
“溪王爷别急,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若不想跟我们楚国合作,那这皇位,你也别想坐上。”
冷溪怒目看着李天阳,不屑的甩手,
“哼!能不能坐上皇位,也是我大宁国人的事,与你这个外邦人无关,不过今天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言罢,他对外面的人吼道:
“来人呐!”
他话音刚落,门便被人推开,溪王府的几名侍卫闯了进来。
冷溪指着李天阳道:
“把这个人抓起来,送到刑部去。”
李天阳却不紧不慢的轻笑了一声,然后挑眉道:
“我劝溪王爷先不要冲动,先将你手里的玉佩拿给丽贵妃看看,再决定怎么处治我。”
提到玉佩,冷溪突然想到了李天阳的娘,他忙对刚刚进来的侍卫质问道:
“外面那个女人呢?”
侍卫表示不解的摇了摇头,
“她从这里出去后就走了。”
听见这话,冷溪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玉佩,对侍卫道:
“先把他关进柴房,好生看管。”
李天阳毫不挣扎的任由侍卫将他的胳膊架起,他看着冷溪,一字一顿又颇显得意的提醒道:
“溪王爷,我想从你这里出去,易如反掌,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我等着你,你最好让丽妃娘娘尽早看到这块玉佩,不然出了事情,到时候连累了溪王爷,那就得不偿失了。”
留下这句话,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在侍卫的押解下,大方的出了门。
冷溪冷眼看着手里的这块玉佩,那上面的图案明显与大宁国的玉制品有所不同,可是这块玉佩和母妃有什么关系呢?
坐在书房中,冷溪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要不是现在天色已晚,他定会进宫去问个究竟。
……
次日清晨,顺天府公堂之上。
于世明坐在公堂的主位上,他面色严肃的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黑着脸厉声吼道:
“升……堂!”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将李财主,周大人和元刚法师带了进来。
他们跪在地上,看着正堂之上的于世明,又看了看坐在左侧旁听的冷钰和钰王妃,然后垂下了头。
这时,于世明拍着惊堂木,厉声喝道:
“堂下的人,报上名来。”
李财主第一个回道:
“草民李宏富,李家庄人。”
“下官周大生,明化县令。”
“我乃……我叫元刚……”
元刚法师刚准备用他的那套话术来回答于世明的问题,当他看到冷钰那犀利的眼神时,顿时闭嘴,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于世明再次拍着惊堂木质问,
“你们三人,残害良家妇女,这事你们认是不认?”
听到这话,李财主第一个磕头道:
“大人,我们冤枉啊,那些女人都是自愿嫁进李府的,她们也拿了我们家的银子,所以这根本不叫残害。”
说完这话,他突然看向洛蓝,又道:
“钰王妃当初不也是被卖进钰王府的吗?皇家中人尚且可以如此,我们平头百姓为什么就不行了?”
他的话,让冷钰的眼角泛起一丝阴寒,他一个反手,手中出现手指盖大小的铁珠,直接对准李财主的脑门冲过去。
“啊!”
李财主突然捂住自己的额头,嘴里叫嚷着,
“谁?谁敢在公堂之上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