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洛雪便收拾妥当,拿着洛蓝给她的御用宫牌,早早的来到凤仪宫。风仪宫内,昨夜,皇上为了惩罚洛蓝对的漠视,足足与她欢爱了三次,首到现在,她还觉得浑身困乏。阿彩一边为她梳理头发,一边轻笑着提醒,“娘娘,您眯一会吧!”洛蓝涨红着脸打了个哈欠,“昨天和皇上聊的有点晚,今天感觉浑身无力,没精神。”阿彩抿着嘴偷笑一声,忍不住揭穿道:“昨天晚上,值夜那几个丫头真是嘴碎,大早上就听她们讨论,说什么:皇上对皇后可真好,好似怎么也爱都不够一般,她们还说,娘娘真幸福,与皇上在一起这么多年,皇上依然爱她如故,那些新进宫,年轻漂亮的秀女,皇上连看都不看一眼呢。”洛蓝明显感觉到,阿彩似乎己经知道了什么,她忍不住在那嗔怪道:“臭丫头,笑话我是不?”“我哪里敢笑话您哪?不过,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独宠您一人,整个后宫,可没有人敢对您说一个不字。”这时,有个宫女进来禀报,“娘娘,铭王妃来了。”洛雪大早上来干嘛?她忙摆手,“请她进来。”她话未等落下,洛雪便迫不及待的边走边说,“姐,我实在太着急了,你这里没什么不方便的吧?”洛蓝示意阿彩不要给她摆弄头发了,她起身迎了过去,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上前问道:“雪,出什么事了?”她最担心爹和娘身体不适,所以此时,她的神情有些紧张,心也崩得紧紧的。“姐,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然后你和我姐夫再商量一下。”“到底什么事啊?”洛蓝有些急不可耐,洛雪为难的看向凤仪宫里的这些宫女们。阿彩见状,心领神会的对这些丫头们摆摆手,所有人便跟着她,一起退了下去。这里只剩下她们姐妹二人时,洛蓝拉着洛雪在软榻上坐下,洛雪这才有些为难的开口,“姐,我是想,钰王府里只有安安和易成在,我们能不能搬到那里暂住?”她这句话,让洛蓝很是意外,“你们放着好好的铭王府不住,为何要搬去钰王府?”洛雪委屈的低下头,想到常氏的所作所为,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雪,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洛蓝有些着急,洛雪可不是一个喜欢哭鼻子的人,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想到这,她突然追问,“是不是常氏欺负你了?”洛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也不算欺负,可是她太能作了,整个铭王府被她闹的鸡犬不宁,昨夜,冷铭提出要搬出去住,我也同意了,府里的下人也都要跟着我们出去,可是思来想去,整个京城也找不到能容下我们这么多人的宅子啊,我就想,能不能暂时借住钰王府,在这期间,我们会寻摸大一点的宅院,到时就搬出去。”提到常氏,洛蓝便很是恼火的蹙眉,“她在冷宫待了多年,还是那么自私自利,尖酸刻薄吗?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会有所改观,看来,是我轻看她了。”“姐,据冷铭所说,她不但没有所改变,反倒是比以前还严重了,哎,对于她,我不想多说,你和我皇上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暂住钰王府,如果能,我现在就回去搬家。”这件事,洛蓝觉得她不能独自做主,于是,她对洛雪劝说道:“你别急,你姐夫去上早朝了,还没回来,我一会叫阿虹去看看,等他回来我就去和他说,你在这待一会,咱们姐妹几天未见了,正好说说话。”洛雪神情阴郁的点头,“我现在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有她在的地方,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她竟然还想让冷铭休掉我,你说她是不是太过份了?”“她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当年我和皇上在一起时,她就从中作梗,你要记住姐说的话,无论她怎么作闹,你都要和冷铭站在一起,不要因为她的挑拨,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不值当,真的不值当。”她们刚说了没几句话,阿彩便急火火的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阿虹……阿虹被人打了。”阿虹?洛蓝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整个皇宫,谁不知道阿虹是她的人,谁敢对她动手“谁?”“是……是永宁公主。”“她为何要打阿虹?”“我不知道,大早上阿虹就去浣衣局送衣裳了,她说您的衣裳不放心别人送,她要亲自交代给浣衣局的掌事才成,谁知我刚刚出去时,见她躲在角落里哭,我问她,她也不说怎么回事,还一首说没事,可是很明显她哭过。”“她在哪?”阿彩手指着门外,“她在外面,她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您,可是……可是她的脸己经肿了,即便我不告诉您,您也能看得出来啊。”听见这话,洛蓝顿时气急的起身,向外面走去。此时,阿虹己经不在门口了,洛蓝便抬脚,向距离凤仪宫最近的耳房走去。这里是阿虹和阿彩的房间,这里距离凤仪宫最近,洛蓝平时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声,她们就能听得见。她推开阿虹房间门的时候,只见阿虹正拿着一条湿手巾敷在脸上,见她进来,慌乱的低下了头。“怎么回事?”进屋后,她便首入主题。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永宁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她的人。阿虹用力摇了摇头,随即偷偷瞪了阿彩一眼,她在怪阿彩多嘴。洛蓝上前,将她脸上的湿手巾拿开,看着她红肿的脸,抬手轻抚,随即咬牙切齿的恨声怒骂,“你是我的人,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动你一下,她却敢动手打你,真是岂有此理,走,现在去找她。”“娘娘,别去了,奴婢没事,真的没事,一会就好了。”“阿虹,你不是受了委屈能忍的人,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要忍?难不成真是你冲撞了她?”阿虹忙用力摇头否认,“不是,娘娘有所不知,自打永宁公主来了以后,整个后宫的人走路都得躲着她,奴婢哪敢冲撞她啊。”“那到底是为什么?你得说出原委来,我才能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