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肆虐,呼吸急促,方汝溪感觉情-欲的海浪要隐没自己,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方汝溪的脸涨红了一片,她借助呼吸的空荡再一次的推开了南宫名钰:“十九哥哥,连家的事再不及时的处理寡人怕……”
连家在前朝位居二品大员,也是不可得罪之人。
如果让人家知道女皇陛下假扮男子,还偷取了令千金的定情之物,那……,嘶嘶,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南宫名钰自然也知晓此事的严重性,望着她正色道:“我去亲自去办此事,不会出任何差错的,你放安心。”
“好,谢谢十九哥哥,那我先走可以出去用膳了吗”这二日都是在床榻上用膳的,突然之间她特别的想念在饭桌上吃饭的滋味。
“记住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你还糊里糊涂,届时陛下你可-要-好-自-为-之。”
“不会了。”
南宫名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好,走吧!用完膳我去办事,你去御花园走走。”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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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名钰去了连府,方汝溪回到了养心殿,她的寝殿,在她寝殿周围加大了侍卫,就连暗处的暗卫也靠近了她许多。
欢喜望着陛下的举动,耸着肩膀,一-抽一-抽的,似是在哭泣。
方汝溪安排好一切,望向低泣之人,好看的眉头微蹙:“小喜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被何人欺负了吗”
“哇!”欢喜听着陛下的关心,突然放声大哭:“陛下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着奴才,可是奴才却什么也做不了,特别是这几日陛下被左相……不,是凤君欺负着,可是奴才却什么都帮不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欢喜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方汝溪也听得糊里糊涂,大致的意思算是明了了,欢喜以为她此刻的这些举动完全的都是为了防备南宫名钰。
方汝溪轻咳一声,走上前,认真道:“小喜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陛下……”欢喜抬头泪眼朦脓。
方汝溪看不得男子落泪,虽然欢喜已经不是男人了,可,曾经是,咳咳!
“寡人之所以加派人手,不是因为被南宫名钰欺负而做出的防备,而是……。”
其实而是什么呢她的确是为了防备南宫名钰,不希望他在没日没夜的折腾她,撩-拨现在敏-感的她。
她还不想被人称为昏君。
她要做圣明的君主。
“陛下。”欢喜望着停顿的陛下,就知道陛下心酸说不出来了,也是一国之君竟然被凤君欺负,的确是开不了口的。
他体贴的吸了吸鼻子:“陛下莫在说了,奴才明白陛下的用意。”
方汝溪还在想着怎么说呢,没想到他这样说了,她点头:“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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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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