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松柏道馆里依旧是忙碌的训练。
松柏道馆的队员们围坐于杨睿的周围进行观摩学习,长安教练说:“开始吧!杨睿!”他走向杨睿。杨睿说:“好的!”杨睿的绣腿腿法向长安教练猛烈挥去,长安则闪避得游刃有余。过了好一会儿,长安对杨睿说:“好啦,可以啦,虽然你的速度上有所提升,但反应还是不够快,并且踢出的腿有气无力,软绵绵的,你今天没吃饭吗”杨睿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了,但腿部力量还是那么虚。”范晓莹插嘴道:“我看你不是腿虚,而是肾虚。”在场的人都笑了过了一会儿,笑声停止了,长安说:“范晓莹,出列!”晓莹站起,走向长安,长安说:“既然你那么想突出表现,这次的新加坡三人赛也有你的一份哦!”百草惊讶地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长安说:“由于你在这次的障碍赛中发挥的水平和对赛场的适应度都不是很好,你现在应该能把你的队友们当成障碍物,和他(它)们一起奋战。”晓莹插嘴道:“这次我听说,金敏珠也会参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长安继续说:“这也是我训练杨睿的一个原因,我希望这次由你和杨睿,还有我们的‘范爷’出战。”范晓莹噘着嘴说:“我可不能与大明星范冰冰相齐并论……”话还没说完,杨睿插嘴道:“人家可不可以不参加,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很弱的,为什么不让三师兄出马我觉得他的街舞腿法应该比我的更厉害!”长安说:“你想让百草和范晓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成街舞好手,你觉得那可能吗再说了,我对你的那些训练可不是白费的,所以请加油哦!现在解散,自由训练。范晓莹,百草,杨睿跟我来,开始你们三个人的特训。”
在训练之前,范晓莹对杨睿说:“唉!杨睿!反正我们只是配角,训练应该会比主角要简单一些吧!”长安说:“你们知道吗沃尔民泽真正的实力可不止那么一点儿,他到最后还是没有使出百分之百的瞬移闪。”百草说:“难道百分之百的瞬移闪有那么恐怖吗”长安继续说:“瞬移闪并不恐怖,但是你知道吗他的腿部力量曾经一个横踢过去可是把的铂板踢了一个很深的坑,连点连尹秀的腿部力量也不可能办到。这次的胜利也只是因为百草你招式转换的灵巧以及沃尔民泽的自负才与之打平,要不然百草根本就无法招架,还很可能会受伤,所以百草你的腰部力量以及腿部力量必须发挥到极致,才有机会与他再一次对抗。其他两人开始进行训练——倒立,百草,你跟我来……”范晓莹抢着说:“等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训练”长安解释道:“这次你们所要面对的对手实力都有一定的提升,他们或许会抓住你们上次动作的缺陷进行反击。”杨睿说:“训练的内容只有倒立吗”长安继续说:“当然不是,让你们倒立是因为你们俩的臂力太弱,如果碰到腿部力量较强的选手,你们两个人的手臂就很容易脱臼,还有你们的的手臂什么时候练的能一只手倒立支撑自己的身体,并且不用靠墙,什么时候就进行你们两个人的默契配合训练。”范晓莹说:“时间够吗我们两个人没有百草那样的毅力。”杨睿抢着说:“不,请不要加上‘我们两个人'',好吗我和你不一样,我绝对相信长安教练,只要我们俩好好练,一定可以帮助咱们的‘主角''拿下冠军。”范晓莹说:“诶呦喂,杨睿,你元武道的功夫不怎么见长,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长了不少。”杨睿回答道:“这是事实好吗你想想长安教练让我们每一个人的特长都得到了应有的发挥,我们这些人能有出场的机会吗”百草阻止了他俩的争吵,对他俩说:“你们俩真是一对活宝。杨睿说:“什么叫作一对啊!请注意你的用词。”这话可把范晓莹气到了,急愤地说:“你跟前辈我参加比赛难道不好吗”然后一脚踢了过去,但被长安教练用手接住,然后说:“力量还可以,不过速度还是差了点,喂!你们两位看看现在都几点啦”百草看了看时间,说:“点了,两位呀!”这两位很开心,“教练,我肚子饿啦!想回家吃饭,请示您的批准。”范晓莹说。长安则冷冷地回了句:“滚!”范晓莹微笑着说:“长安教练,再见!”便拉着百草换好衣服后离开了,随后,许多人也离开了,唯有一人还继续留在那里练习着,长安走近,说:“曲光雅,别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光雅回过头,说:“我还想再练一会儿……”长安打断了她的话,问道:“你愿不愿意当百草的配角”话音还未落,光雅爽快的说:“行!”长安说:“现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你也累了,今天下午开始你们的训练。”
光雅离开后,长安孤独地走进卧室,洗了洗澡,昏昏睡却。
朦胧的天空,加上夜色的灰暗,显得那样神秘莫测,月亮透过这些神秘的雾照向了少女深邃的眼眸。她的眼泛起了斑斑泪迹,不知是月亮的光太过耀眼,或者,是对某一个人的思念所形成的情感的流露。她正坐在那里,轻柔的晚风拂过少女那洁净的裙摆,似乎正在为她加油打气,希望她能遗忘掉这痛,这思念的痛,她的手上正攥紧着那唯一的信——那块已经有点褪色的草莓发卡,那块草莓发卡上虽然有点褪色但依旧反射着光,那光就像少女心中的希望一样,向往着“他”的回归……
这时候,范晓莹敲了敲门,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坐在台阶上继续地泛泪,范晓莹觉察到百草又这样了……过了许久,范晓莹才敢小心翼翼地推开这门,这扇已经封闭了良久的心门,她悄悄走近这“泪人”,坐在她的旁边,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到九点钟时,她才敢笑着对百草说:“百草……”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毕竟静也是一种发泄心痛的表现……
于是,这两个人就这样隔些距离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