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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靳洲故意让人带她过来的?
章舒华站在原地停住了动作。
酒水渗透衣衫紧贴了肌肤。
凉意泛进皮肉。
冯靳洲抬步上前,章舒华下意思后退了一步。
身后是桌子,后腰撞上桌角,腰间犯了疼。
那么多人在,她不知道他特意诓骗她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总不至于疯到要在这里吧!
退无可退,章舒华捏着桌角的手用了力。
后院的光线并不好,他身形高大,走到她面前时将将好遮住了更多的光亮。
章舒华每每看着他时总要抬着头。
他这般的身形好似可以在她面前遮挡住一切。
但是压迫感也无所遁形。
她难以掩饰这种紧张,耳边甚至还隐隐约约传来宴会之声。
冯靳洲伸手,手掌掐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再往上,触感便是湿润的。
酒味散出来,带着些烈,却也带了魅惑。
“一直瞧我,是在暗示我?”他好笑着,指尖略过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脖颈。
她明明很小心翼翼的,不过几个眼神而已,他怎么会看到。
这人眼珠子长头顶了是不是?
“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冯靳洲的指尖钻进她的领口,那领口实在是太紧,他索性解了那一颗碍事的盘扣,“又撒谎。”
他的指尖是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章舒华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了起来。
甚至觉得他指尖的凉意刚刚好。
酒水浸湿了衣衫,明明应该是冷的,但是她却觉得这冷意也叫她觉得有几分舒服。
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尤其是小腹那一阵阵翻涌的浪潮。
渐渐的,连意识也有些迷离了。
她像是控制不住一样,主动贴近了冯靳洲的胸膛。
她太熟悉他的味道了,就是因为熟悉,她才更想靠近。
她的主动让冯靳洲略有失神。
冯靳洲凝眉,伸手掐住了章舒华的下颚。
她被迫抬起头,一张脸红得好似天边的霞,眸光里水润将滴未滴,唇红得赛过鲜血,明显不对劲。
冯靳洲身上骤然聚了冷意。
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督军府下药!
冯靳洲一把抱起她,伸手挥开桌后的东西,七零八落下,他决定先解了章舒华的药性。
她缠着他不放,意乱情迷间外头突然传来说话声。
“娘,您别急,章姨太怎么会走丢呢?”
是季凤白的声音。
另一道声音又响起,“是啊,娘,冯府这么大的地方,换个衣服花些时间也能理解,不用担心的,我已经喊了下了们过来找了。”
是季莹白的声音。
季夫人叹道:“她头一次来你们府上,到时候乱走,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可要得罪冯督军了!快找吧!”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并不像是只有三人,凌乱又重叠,大概是有不少人。
冯靳洲低头看着有些失了理智的章舒华,“再缠着我不放,可就要被人发现了。”
章舒华箍紧他脖颈的手紧了又松,理智占据却又被身体本能拉回,眼尾泛红,身体颤栗。
门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不知道是哪个下人,“二夫人,这人说看到章姨太就是进了这间屋子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好,去把门打开。”
脚步声靠近,门锁被晃动。
冯靳洲拍了拍章舒华的通红的脸,再次提醒,轻声带着些调笑,“她们要进来了。”
章舒华眼角的泪瞬间滑下来,她听得懂,也知道,可是身体就是不想离开冯靳洲。
“二夫人,门锁住了。”
季凤白道:“既然锁住了,章姨太换衣服也不方便,自不该硬闯。”
季夫人:“她换个衣服去了那么久,原就不正常。”
季莹白接道:“凤白,娘说得有道理,她也是担心,确实应该看一看,来人!把锁撬开!”
话落,撬门声霎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