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渊起势,提、沉、冲、靠、含
本是乱舞一通,加上他平时用的招式;那动作潇洒利落,犹如行云流水,变化多端;如长虹游龙,均匀而有韧性。
李沉渊的剑舞别具一格,隐隐带着煞气;舞了一段,一个落势,收势而立。
“啪啪啪好。”
“沉渊,你小子可是深藏不露啊!这剑舞不错。”
李沉渊把树枝丢开,“文林哥,如何?”
“过。”李文林拍着手掌,眼里都是欣赏,“算你小子过,进去吧!”
李氏一族的小子们一拥而上,纷纷挡在院子门口,“沉渊,看看你能不能冲进去吧!这可不算是刁难你的关卡。”
李沉渊薄唇轻勾,一抹浅笑浮上嘴角;脚尖一点,飞跃上墙,一跃而入。
潇洒张狂的姿态,把这些小子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李沉渊落在院子里,走到门口,朝收在门外的许梁颔首鞠躬,“堂婶儿,还请高抬贵手。”
院子外面的人一拥而入,纷纷站在门口张望。
“行了,进吧!”许梁忍笑,推开门。
李沉渊正要迈进,却见田玲珑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忙停了下来,探头看了看坐在床边娇美如花的小媳妇儿,嘴角上扬,笑意溢满眸子。
“沉渊啊!我这里还有一关你得过了才行。”田玲珑抿唇而笑,之前外面的盛况她猜得猜到,沉渊这小子能眼睛都不眨的过了,算他本事。
“堂伯母,您有什么题目尽管出。”李沉渊频频抬头看沉舟。
田玲珑笑道:“也不是什么题目,只是,你看看沉舟丫头脚上差一只鞋;你得把这只鞋找到了,给她穿上,才能带她去拜堂。”
“好。”李沉渊郑重的应下。
田玲珑让开道,走出房间与许梁站在一起,“进去吧!”
李沉渊螓首,迈开修长的腿走进房间里;鹰眸转向沉舟的方向,目光一眨也不眨,“舟舟,我来了。”
李沉舟莞尔一笑,笑靥璀璨,灼人眼球。
“嗳,我说沉渊,你可不能让沉舟丫头跟你说藏在那里的;得你自己找,不然不算。”田玲珑及时出声。
“知道了,堂伯母。”
李沉渊和李沉舟相视而笑,李沉渊在屋里左右看了看,先找衣柜,再找梳妆台,而后是桌子;然而,一无所获。
许梁对田玲珑说道:“看这小子找不到了吧!”
“别说话,让他找。”田玲珑坏笑。
李沉舟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转而直奔沉舟,走到她面前后,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那只缺少的鞋子露了出来。
“唉唉哎,我说沉渊,不是说好了找到鞋子才能带沉舟走嘛!你咋直接抱人了,哈哈哈,别这么猴儿急啊!没拜堂,你就是想洞房也不成呀!”李文方笑拍腿大笑。
“就是,就是,你那么急做什么?沉渊,你可不能这样,赶紧把咱们新娘子放下来。”
“沉渊小子不按规矩来,伯母婶子们,再给她出道题。”
李沉渊坐在床上,把沉舟放在腿上;而后拿起鞋子往外扬了扬。
“哟,原来鞋子在那里啊!伯母婶子们真会玩。”
“哈哈哈。”
一众小子们围在外面乐的不行。
田玲珑和许梁捂嘴笑了起来,“好了,沉渊已经找到鞋子了,大家让让,别耽误了吉时。”
“成成成,沉渊能耐啊!藏在新娘子后面都找到了。”
“哈哈,沉渊,还没拜堂呢,你就新娘在怀了。”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出去出去。”许梁对着这些起哄的后生连连摆手,赶他们走。
李氏一族的小子们哈哈大笑着散了,站到了院外去。
李沉渊把鞋子给她穿上,就这样抱着她出了房间。
“哥哥,把我放下吧!好多人看着呢。”李沉舟笑的羞赧。
“让他们看。”
李沉渊抱着她走出院子,小子们又是一阵起哄,调笑沉渊的话什么都有。
李沉渊俊脸含笑,不管他们怎么笑就是不放下新娘子;到了前院,宾客们将院子都站满了,只有过路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道儿。
“新郎官来啦!”
“大家让让,别挡着路。”
“新娘真好看,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到这么俊俏的新娘子。”
“新郎官也不赖,你们看,还是个人呢;一早就听说李家有个祖爷爷的孙女儿找的是个人,就是她了吧!挺配的。”
宾客们笑着谈论,言语间都是欢笑。
站在院外的宾客都是普通亲戚,堂屋内站着坐着的人才近亲和德高望重的长辈。
李沉渊抱着沉舟走进堂屋才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到李鸣瑾和李开国面前;在他们身前的蒲团上跪下。
堂屋时重新布置过的,形成一个方便行走的通道;高堂上坐着李鸣瑾和李开国,两边的椅子上是李家德高望重和近亲,还有男方的亲戚。
李鸣瑾扭头看向亲爹,李开国摇摇头,“你说吧!我就不说了。”
“行。”李鸣瑾回头看了闺女半响,眼眶发热;目光从闺女身上转向李沉渊身上,“沉渊,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希望你能一辈子对她好,不要辜负她,也不要欺负她,好好爱她,疼她,呵护她。让她一辈子幸福无忧。”
“是,小子必定做到。”李沉渊认真的应下。
“那就拜堂吧!拜了堂还要举行宣誓婚礼,开始吧!”
李鸣瑾都发了话,自有司仪出面主持完成拜堂仪式。
拜堂之后,两人站在杨大人的画像前宣誓了一番,当最后一个字儿落,看着彼此的眼睛,均是一笑。
“礼成!”
众人鼓掌祝福。
“来来来,大家跟我前去入席,今天大喜的日子,多吃多喝,吃喝尽兴啊!”掌心落下后,李鸣辰出面高喊一声。
李家待客的人将前来参加婚礼得宾客请出李家院子,到晾晒场那边去入席。
宾客们相继走完,院子里恢复了清静;留下了李开国和李鸣瑾人、李沉渊和李沉舟,其他李家人皆是出去待客。
李开国上前牵着小孙女儿的手,“舟舟啊!你要不要歇会儿?一会儿还要敬酒呢。”
李沉舟微笑摇头,“爷爷,我没事;之前一直在房间里坐着,倒是哥哥累着了,应付了好大一群人呢。”
“累也是他该受的。”李开国抬头看去,只见李沉渊脸上的笑意敛都敛不住,心情微妙起来;本想发难,想了想还是算了,小孙女儿大喜的日子,没必要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