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真的令温流景伤筋动骨,动摇了他的根基。
就这样,刚刚好。
叶清瓷还是不放心,又逼着他,要了他一个认真的保证,才肯罢休。
简时初给了她保证之后,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你的账算完了,现在我们该来算算我的账了!”
叶清瓷忽闪眼睛,“你有什么帐好算?”
“你这一晚上,为了另一个男人,对你自己老公,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你说我有什么帐好算?”醋性大发的简七爷,将娇~妻压在身下,好一阵厮磨。
叶清瓷:“……”
唉。
算了。
她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逃脱不了最后被办的命运就是了。
第二天,简时初晨练回到卧室,见叶清瓷懒懒睁开眼睛。
简时初走过去,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她,语音温柔,眼眸晶亮,“我吵醒你了?”
“没有……”叶清瓷摇头,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几点了?吃早饭了吗?”
“七点多了,还没吃,”简时初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笑笑,“等你一起吃?”
“哦,”叶清瓷单手撑床,“那我马上起来。”
“不着急,”简时初扶她起来,“公司的新项目告一段落了,我今天工作比较轻松,所以……今天陪我去公司,我们享受一下办公室恋情好不好?”
叶清瓷歪头想了下,她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只要带着电脑,简时初工作的时候,她写点《醉清风》的稿子就行了。
所以,她愉悦点头,甜甜的笑,“好啊!”
她也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天长地久,朝朝暮暮。
她起床后,洗漱换衣服,和简时初一起吃了顿甜甜蜜蜜的早餐,两人一起离开别墅。
到了盛世天骄,简时初和叶清瓷腻歪了一会儿,然后简时初处理公事,叶清瓷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打开电脑,更新她的文章。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进来,叶清瓷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居然是苏倾澜。
苏倾澜开门进来,叫了声“七哥”,然后目光扫到叶清瓷,他也愣了一下,“嫂子?”
“嗯,”叶清瓷笑盈盈看他,“你真来这里上班了?”
“是啊,”苏倾澜笑笑,“我现在是七哥的助理。”
“哦,挺好的,”叶清瓷说:“好好干。”
“那必须的。”在简大魔王的淫威之下,他敢不好好干吗?
他大哥把他交给简时初了,简时初对他要求格外严格,操练他操练的厉害。
他和叶清瓷聊了几句,接过简时初交给他的工作,转身离开了简时初的办公室,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他是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要智商有智商,要能力有能力,唯一缺少的,是韧性和定性。
而简时初这几天,正是锻炼他的韧性和定性。
每天都给他一大堆的数据和报表让他算。
这几天,他充分认识到了资本家剥削者的可恶之处,简七爷简直是在抱着不榨干他最后一滴血决不罢休的信念在压榨他。
他昨晚加班加到十一点半多,才把所有的任务都做完,今早居然又给了他一摞。
这几天,他别说出去泡吧泡妞去了,就连吃饭山厕所都恨不得跑着去,这日子过的别提多苦逼了。
尤其是这几天萧影出差了,有一部分萧影的工作也被移交到他手里,他还得负责部分简时初的日常生活服务,简七爷把他奴役的简直像他的专属奴隶一样。
出狱没几天,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混的比在监狱时还惨。
唉,算了,不想了。
想多了都是泪,他还是埋头干活儿吧,不然晚上又要熬夜加班。
他伏案算数据,一分钟恨不得当成两分钟花,抬头的时间都没有。
可偏偏的,前台电话打进来,说他未婚妻找他。
未婚妻?
呵呵!
他忙的连女朋友都没时间去找,哪儿来的什么未婚妻啊?
他向来是最有风度的,尽管心里已经不耐烦的火上房了,却还是温文尔雅的对前台小姐说:“我没有未婚妻,谢谢!”
挂断电话,他继续埋头奋战。
内线又响了。
他皱了皱眉,还是把电话接起来,“喂?”
“苏助理,”前台小姐怯怯说:“她说,找您的这位小姐,叫杨若苗,她说,提她的名字,您肯定会见她,还有……她在这里哭的很凄惨,影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如果您和她闹别扭了,能不能请您私下解决……”
苏倾澜:“……!”
他以前从不知道,杨若苗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
估计前台是把杨若苗的话当真了。
真以为杨若苗是他的未婚妻。
以为他和杨若苗闹别扭了,才不敢把杨若苗赶出去。
一桌子的数据,还没理出个头绪,苏倾澜原本就一肚子燥火,被杨若苗这么不要脸的一搅,他火气更旺,扔了笔,起身朝门外走去。
乘专用电梯抵达楼下大厅,一眼就看到杨若苗就站在前台边上哭。
前台小姐又是尴尬又是同情,真守着纸巾盒,一张一张的给她递纸巾。
苏倾澜对待女人,一向是风度翩翩的。
但此刻,他就是有再多的风度,也懒得对杨若苗施展一分。
他走到杨若苗身前不远处,面若冷霜,“杨若苗,我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影响别人的正常工作。”
“倾澜,你不能这样对我,”杨若苗哭的眼睛都肿了,往前走了几步,楚楚可怜的抓住他的衣袖:“倾澜,夫妻之间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好不好?”
苏倾澜被她的不要脸惊呆了,“杨若苗,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成夫妻了?”
杨若苗羞羞答答低下头,“倾澜,虽然我们还没有夫妻之名,但是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呀……”
苏倾澜挑了挑眉……这是用她的身体在威胁他?
呵!
他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