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累累叠叠的伤疤,也无损于那具躯体的美好,反而更增加了一种莫名的蛊惑,让她情不自禁的兴奋着迷,想要拥有。
可让她无比气恼的是,不管她怎么淫诱,这个男人都像根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男人,对着半倮的她,居然没有男人应该有的反应,她把这个视为不能忍受的屈辱。
所以,她给这个男人喂了药。
平时她给被她绑来的男人,只喂一粒,再把那些男人绑在床上,那些男人就会痛苦的哭喊着求饶。
今天,她被水霜华给气急了,一下给他喂了好几粒。
她倒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几分钟后,药丸起了作用,水霜华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片红晕。
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重重喘吸。
那里也有了反应,隔着衣服,就令凤思影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恶意的用食指挑起水霜华的下巴,“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你下来,我就……满足你!”
凤思影瞟了她身侧的大床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水霜华被迫与她的眼睛对视,他的眼睛里,却依然一片冰冷的漠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非说有点什么,那就是痛苦的隐忍。
那被他用意志力拼命控制住的痛苦隐忍,让凤思影更加为之痴狂。
她忽然觉得,她爱上这个男人了!
虽然他此刻脸上都是伤疤,似乎丑陋的无可救药。
可他高贵冰冷的气质,他冷沉漠然的气息,还有他带给她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却让她深深沉伦进去,不能自拔。
她一定要拥有这个男人。
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归属于她、臣服于她!
她用力捏住他的下颌,妖娆的笑,“求我吧!不然的话,你会因为血管爆裂死掉!怎样?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像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血管和身体里炸开了一样?好好求求我吧!求的我满意了,我才能让你解脱!”
水霜华原本惨白的脸色,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通红一片。
他从没这么难受过。
可他依旧只是沉默着,垂着头,一言不发。
卷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汗滴,明明丑陋不堪,却莫名钩人的厉害!
凤思影血液都沸腾了,用力捏住他的双颊,恶狠狠说:“说话啊!怎么不说话?还不肯低头,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水霜华呼吸急促,身体热的像是要炸开了。
难受。
他从没这么难受过。
生不如死。
可他只是咬紧了牙,吭都不吭一声。
凤思影等不及了,抓过马鞭,狠狠一鞭甩在他的命根子上。
水霜华的命根子原本就涨疼的厉害,像是要被什么撑破一样,疼的难以忍受。
狠狠一鞭抽上去,他身子剧烈的猛颤了下,从喉部发出一身难忍的申吟。
凤思影还不解气,又是一鞭狠狠甩下,水霜华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凤思影怕把他打废了,一会儿自己没法儿玩儿了,第三遍抽在他脸上,“说!服不服?”
水霜华疼的浑身打颤,脚尖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挪动,纤细的钢丝,更深的勒进他腕部的皮肉里。
见他明明凄惨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咬着牙不肯说话,凤思影简直气疯了。
又是一鞭,狠狠甩在他的命根子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乖乖服侍我!你再不说话,我就让人阉了你!”
水霜华垂着眼眸,身子剧烈颤抖着,漆黑的瞳仁中,除去难忍的痛苦,只有一片冷漠。
凤思影气疯了。
她不是男人。
男人玩儿女人,可以硬上。
可女人玩儿男人,男人若是不配合,她还能玩什么?
她扔了鞭子,掏出随身的瑞士军刀,弹出刀刃,抵在水霜华的命根子上,阴狠的瞪视他,“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到床上伺候我?你再不说话,我现在就阉了你!”
水霜华抬头看她一眼,仿佛根本听不懂她的威胁,眼中只有一片冰寒的鄙夷冷漠。
凤思影气的咬牙,“好啊!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以为本大小姐少了你不行吗?我现在就阉了你,看你还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她握着匕首的手抖了一下,暴怒的回头,“是谁这么大的狗胆?不知道这是本大小姐的房间吗?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冲到她近前,飞起一脚踹在她的手腕上。
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后,她惨叫一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手腕以不正常的姿势,弯向一侧。
她用完好的左手捂着右手惨叫,撕心裂肺的喊:“你们是谁?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来人啊!来人!”
闯进来的人,是简时初他们。
将她的手腕踹断的人,是萧卫。
看到眼前这一幕,水晶心脏疼的险些晕过去。
她扑上前,抱住水霜华的身子,泪如雨下,“简白……简白……”
“水小姐,你先别动他……”萧影眉宇紧蹙,目光在室内梭巡,很快锁定一处凸起,按下开关,将简白从悬挂的钢丝上放下来。
简时初漆黑幽沉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被折磨到没有人样的男人。
这就是他已经失踪了半年的大哥吗?
不!
不可能的!
他大哥最是温文儒雅,如清风明月,芝兰玉树,永远穿戴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亮的眉眼,即使最当红的偶像明星都及不上,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样子?
眼前的男人,不但脸上横亘着几道刺目的疤痕,已经彻彻底底的毁容了,身上也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他们的眼睛里,一片冷漠,一丝感情都没有。
他大哥性情好,温良宽厚,胸襟广阔,平日里最疼他们这些弟弟们,尤其宠他。
他那些兄弟们,经常开玩笑的是说,他大哥对他,那不是宠弟弟,简直是拿他当祖宗供着,把他当成自己的眼珠儿一样,宠着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