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叶清瓷爽快应下了。
这实在是个十分干净可爱,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喜欢的女孩儿。
叶清瓷一向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可有句话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她和这女孩儿,气场很合,大有“倾盖如故”的感觉。
中午放了学,艾笑笑抓着叶清瓷的手去了食堂,请她吃小炒。
两个人,一个长裙飘飘,出尘脱俗,一个穿着背带牛仔裤,娇俏可爱,走在一起,姐妹花一样,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艾笑笑浑不介意,热情的询问叶清瓷吃什么。
两人点好菜,找了一个相对毕竟清静的角落坐下。
艾笑笑是个话痨,一顿饭的功夫,就把她的生平介绍了个大概。
她性格开朗,表情灵动,妙语如珠,一次又一次,把叶清瓷逗的忍俊不禁。
下午放了学,艾笑笑不许叶清瓷回家,不知道她从哪儿弄了辆双人骑的自行车,要带着叶清瓷去小巷子里去找好吃的。
她热情似火,叶清瓷不忍拒绝,两人一前一后,骑着自行车,穿过一条条新街,骑进老旧的老街。
艾笑笑一边在前面骑车,一边在后面兴致勃勃的介绍:“我告诉你,真正好吃的东西,永远不会摆在五星级酒店里,而是藏在这些老旧的巷子里,待会儿闻到香气我们就停下,保证好吃的你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忍不住吞下去!”
她正眉飞色舞的介绍着,前面传来一阵香气,她顿时尖叫:“就是那里了,冲啊!”
她猛的发力,弓起身子,加速朝前面骑去。
叶清瓷也在后面,帮她加了把劲儿。
“就这儿就这儿!”艾笑笑下了自行车,站在门前,眯着眼睛看头顶上方的牌匾:“老两口麻辣烫!”
她笑眯眯歪头看向身边的叶清瓷,“能吃辣吗?”
叶清瓷点头,“能!”
“那就好!”艾笑笑举手做了个冲的手势,嘴里跟着叫:“冲啊!世界上最好吃的麻辣烫,我们来了!”
麻辣烫确实特别正宗,特别好吃。
两人吃的额上、鼻子上都冒了汗,还忍不住在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锅子里,再加上一勺辣椒,吃的痛快淋漓。
吃过麻辣烫,艾笑笑又拉着她去逛街。
逛完街,回到简家别墅时,已经九点多了。
萧影迎出来,“叶小姐,回来了。”
“嗯,萧大哥。”叶清瓷笑着和他打招呼。
萧影笑问:“今天心情很好?”
“嗯,”叶清瓷抿唇笑笑,“我今天换同桌了,特别漂亮的一个小丫头,可招人喜欢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楼梯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忽然笑嘻嘻回头,“萧大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萧影愣了下,笑着摇头,“还没有。”
叶清瓷趴在楼梯扶栏上冲他笑,“萧大哥,等我再和她熟悉一点,我就把她介绍给你当女朋友吧?她特别可爱,特别讨人喜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萧影沉稳,艾笑笑活泼,两个人刚好互补,天生一对。
“叶小姐这是要给我安排相亲?”萧影笑了,“好啊,那叶小姐可要抓点紧,我的终身大事,就拜托叶小姐了!”
“好的好的,”叶清瓷笑着眉眼弯弯,“我一定会帮萧大哥找个好老婆的!萧大哥,我先上楼换衣服了。”
回到卧室,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给简时初打越洋电话。
两个人肉麻的腻歪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关灯睡下。
闭上眼睛的时候,叶清瓷满足的叹了口气,特别开心。
亲情、爱情、友情,她曾经无限向往的东西,此刻全都拥有了。
心里的快乐和满足,满的似乎要从心底溢出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简时初刚刚在电话中说,他还要至少两天才回来。
两天,四十八个小时,以前觉得弹指一挥间而已,现在却觉得格外漫长。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不过,没关系,他迟早要回来的,因为,这里是他的家。
家,多美好的字眼!
她将毯子撩过头顶,躲在毯子里,偷偷的笑了。
两天后,简时初终于从国外回来。
刚好周六,叶清瓷没有去上学,和萧影一起去机场接机。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立刻跑过去,冲进他的怀里。
而简时初用力抱着她,转了几圈,把她放在地上的同时,低头吻住她的唇。
叶清瓷连忙推开他,抓住他的手,“上车上车!”
机场来来往往都是人,他也真敢!
两人上车之后,按上中间的挡板,简时初立刻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
他用力吻着叶清瓷的唇,紧紧的抱着她,几乎要将叶清瓷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通漫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热吻之后,他又将叶清瓷压在身下,双手用力的在她身上摩挲,似乎在确定身下之人的真实感。
换个姿势再次吻上,一刻也不想分开。
汽车抵达简家别墅时,叶清瓷被他吻的浑身都苏麻了,抱怨道:“以后再也不要特意去接你了!”
简时初啄她的唇,“没有以后了,以后我去哪里都要带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和我分开这么久了!”
他已经习惯了抱着她的身体入睡,习惯了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入眠,异国他乡,他整夜整夜的失眠,不能入睡,只好整夜整夜的工作,尽快把公事处理完,尽快回国。
她于他,是罂粟,是一生再也戒不了的毒。
回到卧室,洗过澡,躺在床上,简七爷想做什么,不言自明。
他的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了,无数的热情积攒在身体里,始终没有释放,在与叶清瓷肌肤相接的那一刻,终于释放了出来,喷薄如岩浆一般的热情,几乎将叶清瓷烧毁,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巅峰。
云停雨歇后,简时初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吻过她的身体。
叶清瓷被他折腾的实在受不了,偎在他怀里,依赖的抓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