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额头的伤口,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些天我究竟是怎么了,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李晴扶着我慢慢悠悠的往家走,脸上满是愧疚的神情。
刚才被打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但现在阵痛却从我身上传来,我的腿被那一脚踹倒在地上磕破了,身上也到处是红一块紫一块。
回到家里,李晴扶着我躺在沙发上。
“药箱在哪儿?”她问道。
我指了指她身后的柜子,没有说话,此时我的酒还没醒,本来就是浑浑噩噩的,再加上身上伤口传来的痛感,整个人的脑子感觉都快炸了。
她拿来药箱,拿出云南白药还有碘酒,坐在我身旁,准备为我擦药。
“姐夫,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子我没办法帮你擦。”她羞涩的说道。
“额”我脱下衬衫,赤着上身在她面前,一时之间竟也感觉不太好意思。
她羞红着脸凑到我身边,小心的拿面前擦拭着伤口,看着我身上一片片的伤处,她的手不由的有些颤抖。
“姐夫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了伤。”她一边上药一边说道。
“没事。你以后只要不在外面乱玩就没事了,我受点伤没什么的。”我嘴上说着,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埋怨,感觉自己真的是衰到家了。
沉默了了良久,她才说道:“谢谢你。”
我没说话,只是淡然一笑。
身上的伤擦好之后,她开始为我额头的伤口上药,脸离得也不愿,我几乎就可以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
我是靠在沙发上的,她就半压在我身上,一对沉甸甸就放在了我的胸口。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在我的胸口一起一落的,我不由得不去看,隔着衣服我仿佛都已经感觉到了那柔软的触感,不知道和老婆的比起来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我正在愣神的时候,李晴已经擦好了,爬起身来,脸上羞的通红,显然发现了我刚才那不同寻常的目光。
她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到了我上裤子破了洞,洞中还能看到丝丝血痕。
“这个我自己来吧。”这个伤口要擦的话那就得把裤子脱下来,这我是真的不好意思。
“额,那好吧,你记得要擦仔细了,别感染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棉签,一脸不放心的说道。
“诶又渗血了!”她的脸突然又凑到了我面前,伸手拭去我额头的血迹。
突然,支撑的那只脚一滑,原本半压在我身上的身体直接倒了下来,我只感觉到一阵柔软,紧接着是一阵混合着酒气和少女香气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
尴尬了许久,我俩都有些睡意了,我安排她睡在我房间隔壁的客房,然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一头扎进了床上。
她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将我的火给撩起来了,我躺在房里,脑中却不住的去想刚才那诱人的画面。
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急,便起身准备上个厕所泻泻火气。
脑中一团乱,我闷头推开厕所的门,裤子刚解开,却突然感觉到身边一阵热气。
我侧头一看,只见她正站在透明玻璃的浴室里面,身体完完全全的展现在我面前,在雾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玛德!她在洗澡!我刚才闷头进来,竟然没注意到她在里面。
我忙别过头去,紧闭着双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但她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叫喊,而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依旧是闭着眼睛。
但却听到她赤脚走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的声音,而且还越来越近。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她今天打王聪的那一个耳光,她不会过来也给我来一记吧?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胳膊上一阵柔软的触感,睁开眼,只见她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一只手正握在我胳膊上。
“姐夫,我好看吗?”她看着我问道,憋红了脸,像是鼓起莫大勇气一般。
我看着眼前诱人的美景,点了点头。
“和姐姐比呢?”
被她这么一问,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能是家庭条件的缘故,她的身体比老婆要清瘦的多,除了胸发育的很好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异常瘦削,给人一种骨儿感的感觉,但那细腻雪白的肌肤,还有那浮起的弧线,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我真恨不得马上将她推倒,然后就在卫生间里和她狠狠来上几发。
见我不说话,她索性就主动了,身体又向我近了一步。
“姐夫,姐姐不在家,很难受吧?”她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听得我身体一阵酥软。
“我用手帮你,就当你今天手上的补偿。”
说着,她就已经握住了我,我本≈iddot;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老婆在外面也不一定做什么光彩的事呢,我只要不和她做,那就不算出轨。
这和小可那次不一样,果体的美人站在我面前,我要是还拒绝那不是成了柳下惠了。
她就像一道可口的菜肴,让我这个饥肠辘辘的人无法拒绝。
这种带有强烈负罪感的事情让我感觉格外的刺激,没一会,我便忍不住了,一个机灵。
这一夜我始终无法入眠,胡思乱想了许多,心中既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愧疚,但一想到,又不由得的觉得有些刺激。
这是和老婆之间无法比拟的感觉,不知道如果真的和李晴啪啪啪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