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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还小声跟周时勋说道:“就是在后来,也有一些爱护自然和动物的人士,是反对这些动物表演的,特别是海豚表演什么的。”
她对这个没有执念,可以看也可以不看,只要没让她看见驯服动物的过程,她都能接受。
只是听说海豚表演时,还有和观众互动亲吻环节,给海豚涂口红,抚摸海豚,都会导致海豚皮肤感染,带去的伤害很大。
从那儿以后,她拒绝看这些表演,有钱人家里甚至还会养这个,她也拒绝去看。
倒不是她多善良,只是在知情情况下还去做这些伤害动物的事情,多少会有些于心不忍。
周时勋也意外,才两岁多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菩萨心肠。
不过墨墨本来就有异能,要是心智成熟一些,好像也有可能。
周红云出来,正好听到两人对话,接话道:“我们墨墨本来就长得像个小菩萨,看看这眉眼,看看这厚厚的耳垂,以后肯定是有福气的。”
墨墨的耳垂是要比舟舟和安安的又肉又厚,可是她不喜欢说墨墨是菩萨相,那以后会不会也跟佛子一样,清心寡欲。
……
十月八号这一天,王达一早过来找盛安宁,问她和家里商量得咋样了,晚上一家人去北平饭店吃饭,有没有时间?
盛安宁还真问了周南光,周南光说是没问题,只要安排好时间,他这边随时可以。
想想今天下午放学也不会太晚,点头同意:“好,我爸去遛极光了,一会儿让我姑跟他说一声。”
王达这才放心:“那就好,记得把三个孩子都带上,我家就爱民在家,到时候让他看孩子。”
盛安宁点头:“没问题,我放学回来接了孩子,差不多就六点了,到饭店应该六点半。”
王达又算了下时间:“那差不多,我们也差不多那时候到,你外公应该七点才能到,他还有些事情要忙。”
说好时间,王达又叮嘱一定要把三个孩子带过去,让老爷子看看,才匆匆离开。
盛安宁等周南光回来,跟周南光说了一声,才和慕小晚一起去学校。
中午吃饭时,还跟林宛音说了这件事,林宛音也挺好奇:“我还想去看看你这个外公,说来也算是我爹了。”
盛安宁差点儿笑喷,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宛音:“你可就别跟着添乱了,你说到时候这个关系是不是很乱?”
林宛音不以为然:“乱什么乱,慢慢捋顺了不就行了?看着你们一家人团聚,我也想你哥了呢,也不知道你哥和裴糯咋样了,每次写信来都是他过得很好,他又挣钱了,谁想看这个啊。我就想知道裴糯好点没有,在那边现在是什么样的世界。”
她也见识过没回归前的港城,不过也是九十年代初了,那会经济发展得很好,已经有现代化城市的雏形。
却没见过八十年底初的港城,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也是各种帮派对峙,会出现黑吃黑的场面。
说着又有些担心:“你哥千万不要去混黑道啊,那边可是打打杀杀没有王法的。”
盛安宁赶紧安慰她:“你可别胡思乱想了,我哥聪明着呢,肯定不会把自己往危险里送。”
林宛音冷哼一声:“有一句话叫做身不由己!”
然后开始细数盛承安以前混华尔街时,多么的不靠谱。
盛安宁边听着,边思想有些抛锚,想着下午见程老爷子,要不要带礼物,还有要是自己控制不住,问他一些事情呢?
想想,周南光应该也知道这些,他答应去见程老爷子时,表情很淡定和坦然,那会不会在吃饭时发生点什么?
反正要是她,她恐怕会忍不住。
下午放学时,实验课下课晚了将近半个小时,等盛安宁回家已经快六点。
周南光和周时勋以后准备好,还给三个孩子换了新衣服,舟舟和墨墨穿着蓝白条的运动衣,胸前还写着青春两个字,算是现在的爆款。
安安穿着一条林宛音从魔都带回来的粉色公主裙,一层一层,点缀着小花朵,可爱得像个在逃公主一样。
盛安宁顾不上夸孩子们,也赶紧去换了衣服,洗了把脸,赶紧跟着周时勋他们出门。
好在离地不算远,走路过去二十分钟。
到饭店时,程明中和王达,还有程爱民在大门口站着,估计是在迎接老爷子。
看见周南光带着一家人过来,程明中赶紧快走进步下了台阶迎过来:“我就想着你们肯定是有事情耽误了,还说让王达过去接接你们呢。”
这话还真不是客套话,刚才在台阶上,边等老爷子,就边跟王达说,让她去接一下盛安宁一家,毕竟家里三个孩子,很容易出点小状况。
周南光客气地道歉:“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下,迟到了。”
程明中已经握上了周南光的手:“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也是刚到一会儿,先去包厢坐着,我爸应该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周南光在程老爷子面前也算是晚辈,自然不好意思去包厢里等着:“没事,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等着吧。”
两人站在一旁聊起来,王达和儿子也走了过来,打了招呼后,开始逗三个孩子:“安安今天可真好看,像小仙女一样好看,谁给买的小裙裙啊,这么好看?”
安安被夸得乐滋滋,伸手摸了摸裙摆上的小花朵:“姥姥买的,看,有小花花。”
王达伸手摸了摸:“真好看,这个小花花摘下来给舅奶奶好不好?”
安安立马小气地捂住小裙子:“不可以,是安安的,不能给哦。”
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小气,迟疑一会儿,小奶音有些舍不得地说着:“可以摸摸,只能摸摸哦。”
王达哈哈笑起来,抱起安安:“真是个小人精,怎么这么可爱呢。”
正说话时,一辆军绿色吉普车缓缓开了过来,停在几人面前。
秘书先下车,过去开了后排车门,程老爷子精神矍铄地走了下来,除了鬓角白发又多了不少,还是那个威严中却又带着点慈爱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