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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诤也没多想,只是接过饭盒的瞬间发现了不一样,安安递给他的饭盒,明显比刚才他手里的饭盒重了很多。
瞬间反应过来,抬头看安安,安安已经边往嘴里塞着米饭,边乐呵呵的去找陈娇娇她们几个女生。
温诤用筷子戳了一下,米饭那一边被按压的很瓷实,恐怕是别人米饭两倍的量,他知道安安力气惊人,把米饭压瓷实完不是问题。
再看菜那边,薄薄的一层土豆下面,是肉片,连排骨这样带骨头占地方的骨头都没有。
温诤瞪眼看着饭盒,眼底有些发涩,难怪安安会抢着去打饭。
墨墨看了一眼没吱声,舟舟刚要开口,墨墨瞪他一眼:“赶紧吃饭。”
温诤沉默的吃饭,抬眼就能看见安安坐下不远处,边和几个女同学嘻嘻哈哈聊天,边乐呵呵的吃饭。
也突然明白,安安为什么拿过他的饭盒,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她吃过了,他就是想拒绝都不行。
陈娇娇还以为安安是真的喜欢吃排骨,把饭盒里的排骨也夹给安安:“我的也给你吃。”
苏梦见状,也把饭盒里的肉给安安,她家条件还是很不错的,父母都在外交部上班,叔叔舅舅也都是做生意的,就想着安安年龄小,嘴馋也是正常。
安安瞪眼看着饭盒里快堆成山的肉,眼睛都要完成小月牙了:“哎呀,我吃不了,这也太多了,我妈让我要少吃点,要不会变成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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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最护着的安安:“你一点儿都不胖,小脸蛋圆圆的很可爱,只要看见你,就忍不住有个好心情。”
陈娇娇点头:“对啊,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肉正常的。”
她家的条件也不错,父亲转业后在公安局,妈妈在银行,都是没有吃过苦的娇娇女。
安安也不客气,走了一上午,她强大消化系统这会儿已经饿的不行了。
杜月就是有些好奇:“安安,温诤在班里谁都不理,我还以为他不好接触呢,我看你和他说话,他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触。”
安安有些护犊子:“他本来就不难接触啊,他很热心的。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不信你问他数学题,他肯定会给你讲的。”
杜月想想温诤那张冷冰冰的脸,赶紧摇头:“我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哥啊。”
安安鼓鼓腮帮子:“哦,你是不是喜欢我哥那样脾气好的男孩子啊。”
杜月啊了一声,小姑娘有些恼羞:“安安,你不要胡说啊。”
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喜欢还很模糊,可能会喜欢长的好看的,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成绩好,而且她们的喜欢,简单而又纯粹。
所以说出来时,也都坦坦荡荡,嘻嘻哈哈。
孟老师从打饭时就注意到安安的动静,这个孩子长得甜美性格活泼,而且还有点儿懒洋洋的感觉,她努力压饭时,还以为是给自己打的,结果后来,看见她跟温诤换了饭盒,又有些欣慰的笑起来。
这些可爱的学生,都像她的孩子一样,也是第一批的独生子女,出生时家里条件都不错,加上只有一个孩子,难免的娇生惯养,都变成了小皇帝小公主。
现在看看,谁说这是一些被宠坏的孩子,他们还是很团结友爱的。
吃了午饭,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游戏比赛环节。
第一项就是绑腿比赛,左右相邻两人的左右腿绑在一起,主要考验团队合作能力。
其他孩子都没问题,安安就有点儿问题,她是班里最矮的,更是她们十个人里最矮的,小短腿怕跟不上节凑啊。
安安挠头,眼巴巴的看着墨墨:“哥,我想赢。”
苏梦也大着胆子跟温诤说:“温诤,你个子最高,你应该站最边上,然后安安站你旁边,周厉峥站在安安另一边,然后我们几个女生依次排队,周厉嵘站在另一端,这样如果中间有摔倒或者不稳,两边的男生就可以拉着我们。”
苏梦逻辑分析能力很强,温诤点点头表示赞成。
舟舟也难得没有反驳,只是嫌弃要和一个女生绑在一起。
安安开心极了,一手抓着温诤的胳膊,一手抓着墨墨的胳膊:“实在不行,你俩拎着我走,我也不是很重。”
孟老师在一旁看着,笑着过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名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同学们之间团结合作的精神。所以一会儿,你们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又特意叮嘱温诤:“你和周厉嵘在很关键的位置,要注意队伍里其他同学有没有跟上,要适当的提快速度或者压着速度。”
她就是想让温诤学会和同学们多相处,平时她一直以为温诤在班里不说话,也不跟同学交流,独来独往,存在感低。
今天,看见很多孩子看温诤的眼神热情大胆,这儿还没比赛呢,就有大胆的女生在喊温诤加油。
看来,温诤还是很有人缘,就是这个孩子性格太内向。
在原地试了几次,大家感觉还不错。
比赛的哨子吹响,安安就感觉自己好像没费劲,真的是被温诤和墨墨拎着走了,而且其他几个女同学也很厉害,竟然能跟上墨墨和舟舟的节奏,一圈下来,轻松拿了第一。
安安还有些不能相信:“我们第一?这也太简单了吧。”
墨墨甩了甩手腕,看了眼温诤,倒是没想到,温诤和他的配合倒是默契。
温诤看着安安开心的去和陈娇娇几个女生抱成一团,跳笑着庆祝第一,眉眼也难得有了温和。
回去的路上,安安没再坚持跟温诤坐一起,因为她太瞌睡了,要靠在哥哥身上睡觉。
到了学校西下车后,就可以各自回家。
安安懒洋洋的跟在墨墨身边,朝着陈娇娇挥手:“娇娇再见,不要忘了周日去逛街啊。”
陈娇娇也累的忘了这件事,听安安这么一说,赶紧点头:“对对对,到时候在西单图书馆见啊。”
安安满意了,冲着其他同学打了招呼,又喊了一声温诤:“温诤,再见啊。”
等她部道别完,兄妹三人才往回走。
路上,舟舟忍无可忍:“安安,你到底记得不记得,你小时候认识温诤啊,就是你天天喊风筝哥哥的,然后追着人家去上学,鼻涕还流人家课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