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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任由周时勋抱着,心里微微感叹缘分的奇妙。
回家后,还跟慕小晚和周朝阳说了这件事。
和好朋友成为一家人的最大好处就是,任何一件事都可以随时拿出来分享。
慕小晚听完,连连感叹:“看不出来啊,说起来这个,峦城也差不多啊。”
周朝阳还有些不明所以:“我二哥又怎么了?”
“心理障碍啊,自从生了糖糖后,他好多了,之前如果不是我看着,他都不怎么吃饭,就算吃饭,也好像很困难的样子。”
周朝阳啊了一声:“我二哥确实是这样,从那次回来后,吃饭就很少,人也特别瘦。”
慕小晚点头:“是啊,之前我还碰见他去医院找看医生,他以为我不知道,我也就装作不知道,每天只要有时间就去陪他吃饭,逗他开心啊。后来,有了糖糖,我看他就好很多,抱着糖糖的时候,糖糖拉他一身,他也能淡定地吃饭。”
盛安宁笑起来:“生孩子真的能治愈洁癖。”
慕小晚点头:“对啊,而且还治好了峦城的心理疾病,你们不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有人间烟火气了。”
周朝阳扑哧乐:“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哥以前身上没有烟火气一样,他还是神仙啊。”
慕小晚得意地点头:“对啊,以前我就是被你二哥身上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吸引。所以特别喜欢他。”
周朝阳就很好奇:“那你和我二哥吵架吗?大哥和大嫂就不吵架。”
盛安宁睨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吵架?”
周朝阳嘿嘿乐:“因为你看我大哥一眼,我大哥都能赶紧检讨自己哪里做错了,这样还能吵架?”
慕小晚也跟着哈哈哈笑:“我们吵架啊,不过你二哥每次都让着我,可能在他眼里,我和糖糖是一个级别的,幼稚到不可理喻。而且我还很好哄啊,明明我在生气,只要他问我想不想去哪儿玩,想不想吃什么,我就立马不生气了。”
周朝阳一直笑,她和陆长风也差不多,陆长风对她和对哼哼一样,特别有耐心,遇到她不高兴有情绪时,也是很有耐心的任由她乱发脾气。
三人聊完,对自己的小家都很满意,就开始计划着孩子们的未来。
慕小晚叹口气:“糖糖以后也不用太优秀,能留在京市工作,我天天能看见她就行,她小时候,我们工作忙,陪她的时间那么少,以后我可以帮着给她带孩子。”
周朝阳惊讶:“糖糖才多大,你都想到这个了?陆长风说以后哼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太约束他,只要品格好就行。”
说着说着,又说起了温诤,更是夸个不停。
慕小晚都忍不住羡慕:“温诤这孩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那么聪明。”
虽然墨墨聪明,可墨墨是出了名的小天才。
周朝阳也点头:“温诤是个感恩的好孩子,聪明好学,心地善良。”
慕小晚突然乐起来:“如果,孩子们长大,让温诤当安安男朋友也挺好,他对安安是真挺好。”
盛安宁笑开花:“那就是安安的福气了。”
……
盛玉堂出院后,盛安宁执意请他来家里做客,还请了程明中和王达,一起吃了顿饭。
王达就觉得挺神奇,在厨房小声跟盛安宁说:“你爸这个事情,要是换个人,可能会一蹶不振,之前我还和你舅舅说,你爸一点儿也不像从前啊。还说你妈眼光差,怎么找这么个男人。”
“你爸真的是,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生存,不起眼不邀功,厉害着呢。”
盛安宁也觉得是这样:“他确实不容易。”
王达一番唏嘘后,问盛安宁:“程明月出狱后,有没有来找你?”
盛安宁摇头:“没有。”
王达啧了一声:“那估计是回去了,出狱后找过你舅舅一次,想要留在京市找个工作,说是没脸回去。我告诉你舅舅,要是敢管她家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回家。”
见盛安宁对程明月不怎么感兴趣:“她也是没脸找你,这样也好,你们以后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她肯定也闹不出什么浪花了。”
……
之后,盛安宁只要休息,都会带孩子们去看盛玉堂,或者喊盛玉堂来家里吃饭。
转眼一个学期又到了期末,温诤和墨墨都参加了高考。
不知道为什么,温诤的高考成绩并不理想,虽然能上大学,却达不到清北的分数线,而墨墨却一战成名,分数高得可怕。
还被电视台采访,上了京市日报。
盛安宁都觉得奇怪,温诤的能力,高考这个成绩不应该啊,倒是温诤一脸平和:“也没事,我的年纪还太小,可以上了高中再去上大学。”
周时勋冷眼在一旁看着,小兔崽子,打的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
盛安宁问墨墨:“你决定去上大学吗?”
墨墨摇头:“不去,我要参加高考。”
盛安宁知道墨墨是因为安安:“其实没有必要,安安成绩也不差,考京市大学还是没问题,你可以考虑你自己的前途。”
墨墨也挺坚持:“我就是去试试,我现在不想上大学。”
盛安宁挺无奈,跟周时勋说:“看看我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有主意,我竟然有种劝不动的感觉。”
周时勋看了眼温诤:“这不是挺好,最起码在学习上不用我们操心。”
至于生活上,周时勋再看看乐滋滋的女儿,心里叹口气。
时间好像很快,孩子们上了高中,墨墨和舟舟进高中就被分到尖子班,温诤和安安的中考成绩名列前茅,却不够上尖子班,两人又分到了一个班。
苏梦和陈娇娇也进了尖子班。
盛安宁看着孩子们的成绩,都有些感叹:“这些孩子们真的太厉害了,一直都会规划自己的前途。”
还让盛安宁担心的是,安安没来过大姨妈。
十四岁,应该来了啊。
盛安宁还带安安去检查,结果也没有问题。
弄得安安都很紧张:“妈妈,我是不是得什么大病了?”
盛安宁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儿,笑起来:“瞎想什么呢?我们安安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