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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王府。
夜君绝给云南月上着药,看着肩膀上留下的痕迹,某皇叔眼底划过一抹阴沉之色。
“离心大老远的,我死不了,虽然不知道用不用注射狂犬预苗。”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云南月动了动胳膊,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反倒是夜君绝肩膀上的伤。
“你也是,抽离银线就不能用别的法子,非得这么莽撞么。”
依旧有着埋怨,若是这一刀刺入了心脏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时也没有别的法子,本王也只有这么做了。”
“下次不许了,你要记住现在的你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不是以前的光棍一条,你受伤了我们会担心的。”
云南月重复着白天说过的话,眼底的真真实实的关切让夜君绝心中暖意横生。
夜君绝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地捧着云南月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温柔与爱意都要溢出来了,那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幸福。
“阿月。”
“干啥?”
“本王爱你,至死不渝的爱着你,生生世世的爱着你。”
“干嘛突然间说着肉麻的话?你不是想上我吧……达咩!”
好好的气氛被云南月给破坏了,双手交叉做着达咩的动作。
云南月警告夜君绝,在他伤口没有痊愈之前两个人是不可能那啥啥的,死了这条老色批的心吧。
“阿月是在担心本王的身体承受不住火热的爱意么?”
“你这小骚话一套一套的……不会又是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书吧!”
半眯着凤眸,云南月怀疑这货又看那啥啥书了。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夫找你俩有事儿,别特娘的腻腻歪歪了。”
说不羡慕是假的,夜江岳看着夜君绝和云南月夫妻二人就想起了当年自己和妻子的点点滴滴。
若是他的王妃还活着该有多好啊。
夜王府院落。
夜江岳拿出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怎么,老头你要离家出走么?”
云南月满眼的兴奋,就差把欢送词说出口了。
“你想得美,老夫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夜王府,到时候你们夜王府上上下下都得给老夫披麻戴孝。”
老夜头白了一眼云南月,想让他走?不可能!
“哦~”
“哦?你还觉得挺扫兴么。”
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云南月小狐狸精没良心了,没想到她竟然敢可以没良心到这个地步。
不理会闹别扭的老夜头,云南月拆开了信。
信还是银面男子所写。
这都第几封信来着?
忘了,反正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狗话,末尾在加一个首尾呼应的蛇图腾。
“写的啥?”
“还能有啥,银面男子说皇宫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吗,另有其人,至于是谁就要靠他们自己去寻找真正的凶手了。”
将信收起来,云南月心血来潮让周岩从书房拿来纸笔。
“你要干啥?”
“回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