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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说书先生一般,白墨仙先铺垫好了气氛。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掀起江林南的衣角,所有的观众内心都无比的紧张,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血腥的画面。”
“江林南手中的剑,那可是神剑山庄的无上之宝,杀人不见血,砍头不见脏。”
“而云南月却双手空空,只有一双冷冽的凤眸让人心惊胆战。”
“哇呀呀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江林南先发制人,手中长剑出鞘。”
“眼见着武圣人江林南手中的长剑即将砍断云南月的脖颈,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云南月脚步一错。”
“一招插眼,一招锁喉,一招断子绝孙腿,三招后,只见场上还那有什么文圣人,有的只是一个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裆的男人痛苦的抽搐着。”
“……”
白墨仙说到这儿的时候,江林南的目光十分幽怨的看着云南月。
当时若不是他采取了自保的应急手段,七国又会多了一个太监。
“怨我啊?”
云南月仰着头,一点也不为自己当时做过的事情心生任何歉意。
“我一个善良的女人想要在十八里与那种恶罗遍地的地方生存下去,容易么?”
“你还善良?要点脸吧,十八楼狱部老少爷们加起来都没有你心黑。”
温天道日常毒舌。
自从江林南和云南月一战之后,十八楼狱的男人们见到云南月部背过身去贴着墙走,就怕步了江林南的后尘。
“呵~你在质疑我?”
云南月挑起秀眉。
温天道被瞪的怂了,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但心里早已经吐槽翻了天。
聊也聊了,说了也说了,饭也吃了。
云南月懒得和三个老碧瞪纠结谁心黑的问题,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了庭院,回到了卧房中睡觉觉。
一夜无梦,第二日中午。
有了前车之鉴,南燕磊没有在打扰云南月睡觉,直到某女人自然醒这才欠欠的跑上前。
“小祖宗,你看我猎来了什么。”
一大早,南燕磊便去林子里狩猎,收获还真不小。
“都是处理好的,就麻烦小祖宗您动动小手。”
“哈~~”
打了个哈欠,云南月伸伸懒腰,瞄了一眼南燕磊手中拎着的已经处理好的猎物。
“打算怎么吃?”
“您怎么高兴怎么吃,我不挑。”
“我们也不挑。”
不远处,温天道,白墨仙,江林南三个老碧瞪齐齐的坐在台阶上晒太阳,三人面前摆放着茶杯瓜果等等。
“你们仨个要死了。”
知道的是喝茶晒太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三人上供了,在点上香烛更应景了。
“这话让你说的,大早晨就死啊死的,一点都吉利。”
温天道挥了挥手,招呼着云南月坐下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晒晒太阳,这小生活相当安逸。
“你男宠真不错,长得好还能细心的照顾老人,是个顾家的男人。”
“想死说话。”
“你看看又来了,老夫还没活够什么死不死的,跟你说正事儿呢。”
温天道端起茶杯,吸溜着一口温热的茶水。
“夜君绝要是同意的话,你就把他娶了呗,哎呀呀~~你看你这死脾气,开玩笑怎么还着急了呢。”
见云南月起身就走,温天道连忙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老夫有正事儿和你说,关于大荒千龙图的事情。”
“什么事?”
“昨儿我和你白爹研究了一下,这图纸有问题。”
温天道说话的时候,白墨仙点着头,指了指桌子上放置的大荒千龙图。
“看这里,按照一般的风水布局来说,这里应该是一个死局,偏偏在图纸上标注的是生门生局,虽然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说法,但是太过诡异。”
“老白头说得对,你在看这里。”
温天道也指着自己看出的端倪之处。
“整个大荒千龙图都是一个阵法,在一个大阵法中套了无数个小阵法,有些阵法明明是向死而生的局面却是必死之局。”
话说到此,温天道顿了顿,又指着图纸的边边角角。
“反观这些没有什么实质性用处的地方,反而是整个死局的破解之处,怪异,甚是怪异。”
摇着头,一时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温天道紧紧的拧着眉头道出心中的不解。
“说得直白一些。”
意思她大概明白,但具体是什么情况。
“说不清楚,图很怪,感觉……能设计出如此诡异地宫的人只有两种。”
叹出一口气,温天道缓缓闭上双眼,双手揉着微微发胀的脑壳。
“要么是比我们三个还要牛逼存在的大能,我指的是在阵法造诣上,要么就是一个既是大能又是路痴的人。”
“路痴?”
“嗯,和你一样是个严重路痴的大能者。”
没有具体的参考,唯有亲自前往宝藏探探路,但四个人都懒……谁也不想去爬山,只能坐在台阶上盯着大荒千龙图看个不停。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
云南月将南燕磊猎杀来的猎物做成了烧烤,几个人吃着烧烤喝着酒,聊着关于前朝种种事情。
当然,五个人中,唯有云南月喝的是茶。
“来点酒么?”
南燕磊注意到云南月渴望的眼神,将自己的杯酒递上前。
“不可!”
“不行!”
“不准!”
温天道,白墨仙,江林南三人齐齐阻止。
“……”
三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南燕磊一跳,但也让南燕磊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受到了一条密函。
密函里写着的便是云南月醉酒大闹云相府大理寺,并且放火少了两处,要不是阻拦的及时,皇宫也会遭了毒手。
“男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不想活了也别拉着我们三个一起下地狱啊!”
温天道吞咽着口水,好在阻止的及时,这才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的错,我的错!”
南燕磊也为自己的行为后怕着,连忙将酒杯收了回来。
“至于么,四个大老爷们还担心我一个弱女子耍酒疯?”
“云丫头……你说这句话不亏心么?”
温天道用那样婶儿的眼光鄙夷的盯着云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