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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云扶瑶不过十三岁,那个时候的逍遥王也才只是十岁而已。
“倒是没想到他的算盘那么早就开始打了,啧。”云扶瑶说道:“那丹月又是为了什么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只是因为逍遥王救过他一命?”
这个理由云扶瑶是不相信的。
为谦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知道?”云扶瑶撑着下巴看着为谦,笑意不达眼底,“不知道还敢回来?”
“为谦这就去弄清楚。”说罢,为谦急忙退了出去,仿佛云扶瑶是个吃人的怪物。
为谦前脚刚走出去,岑寂后脚就敲门进来了。
“主子,人已经到了山脚下了。”
“他倒是快。”云扶瑶挑挑眉,说道:“把人请上山。人家好歹是京城第一公子,细皮嫩肉的,对人家温柔一点。”
岑寂有些不乐意,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转身朝着山下去了。
而此时的木惊堂借着月光仰头看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山,有些疑惑。
沁云楼真的在这里么?这么高的山,骄阳又是怎么把沁云楼建上去的?难道真如传言那般,骄阳是神人下凡?
木惊堂思及此又连忙摇摇头,呸!骄阳要是神人,那他早就称霸这天下了!哪里轮得到骄阳耍小动作,还下毒!
木惊堂暗搓搓的骂着人,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木公子,我们楼主请你上山坐坐。”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一道强劲的掌风袭来。
木惊堂连忙侧身避过,一双好看的眼眸带着凌厉的杀气,“哟,原来接客的是你。”
木惊堂当然记得岑寂,毕竟要不是岑寂一直拦着叶允礼,他早就拿到解药了。
岑寂没说话,而是极快的攻向木惊堂,木惊堂则是巧妙的避开了岑寂的攻击,但令木惊堂不理解的是,岑寂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可现在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这很奇怪。
再看岑寂的招式,似乎都不是冲着他的要害来的,这不是杀招,可这是为什么呢?木惊堂眉头一皱,还来不及细想,脖颈后突然传来一阵凉意,手刀劈在木惊堂的后脖颈处,木惊堂两眼一抹黑,随机昏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岑寂看着来人有些不悦。
来人一把捡起木惊堂,回答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和他耗到什么时候?骄阳可等不了那么久。”
来人名叫景林,是沁云楼的护法,除去云扶瑶,景林就是最大的。
岑寂看景林不顺眼,但也不敢说什么违逆的话。
景林推门进来的时候,云扶瑶正躺在软榻上小憩,忽然间,云扶瑶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猛的睁开眼睛,见是景林才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路过山脚的时候看见了沉寂,顺带帮你把木惊堂一起带回来了。”景林抱着云扶瑶放到床榻上,回答道。
听到木惊堂的名字,原本的困意一下子都消失了,“木惊堂人在哪儿呢?”
景林眸光微沉,突然低下头来,和云扶瑶平视,说道:“你就这么想见他?我们分别数月,也不见你念叨我一句。”
云扶瑶微微一愣,随机轻笑一声,双手环上景林的脖子,歪着头,笑道:“吃醋了?我可没有不念叨你,只是念叨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而已。”
景林抬手,食指在云扶瑶额间轻点一下,无奈道:“你啊,唉,真是拿你没办法。行了,那个木惊堂我会看着,你好好睡一觉,好歹是千金之躯。”
云扶瑶收回环抱着景林的手臂,笑了笑:“那你可得好好看着木惊堂,人家毕竟是京城第一公子呢。”
景林按着云扶瑶的脑袋往被子里塞:“行了行了,我知道,师兄做事你还不放心?”
云扶瑶笑了笑没再说话,屋内的烛火被景林灭了,夜晚,一切归于平静。
关好门的景林一秒收起笑脸,好看的眉眼仿佛结满了冰霜。
边朝着刑房走去边说道:“把木惊堂泼醒。”
有景林的话在这里放着,几个打手自然也不敢违逆,冰冷刺骨的冰水泼在木惊堂的脸上,木惊堂被迫从昏迷中醒来,寒冷的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木惊堂不由得瑟缩一下。
脑袋浑浑噩噩的,良久才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样,他以为会是骄阳,却没想到是个长相俊俏的男人。
“骄阳呢?”木惊堂虽然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睡着了。”景林回答道:“木惊堂,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要来沁云楼,不过瞧你这样子,怕也是没几天活头了。”
说着,景林看向了木惊堂的手臂。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发黑,伤口周围的皮肉也发黑发青,看起来很是恐怖。
“给我解药。”木惊堂看着景林,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但是看景林身后的打手规规矩矩的站着,就猜到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一般。
“解药不在我这。”景林老实回答道:“虽然我不能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若三天内拿不到解药便会命丧于此。”
“想从骄阳手中拿到东西很简单,”景林上前一步,抬手在木惊堂的几大穴位上点了一下:“按照骄阳想的去做,保你能活。你也不用想着怎么抢、窃、夺,我已经封住了你的要穴,经脉无法通顺你就无法使用武力,你解不开的。”
木惊堂恶狠狠的盯着景林,冷哼一声:“果然,一个沁云楼里养不出两种人,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跟骄阳一样,都是疯狗!”
景林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木惊堂,我不动你,是因为骄阳要你,若非如此,你早就享受到沁云楼的十大特色了。”
说着,景林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刑具,沁云楼虽是贩卖情报的,但也不只是贩卖情报,杀手的行业也有涉及,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衍生出了沁云楼的十大酷刑。
据说,沁云楼自建立以来,便没有人撑过第四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