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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瑶加大的资金,九州学堂本就是为民间学子服务的,有了资金自然从京城走向了其他地区。
木惊堂看着付子桑忙前忙后为九州学堂的建设,之后还要忙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看着就累。
不由得问道:“付子桑,你还真是心甘情愿的啊?”
付子桑头也没抬的回道:“自然。”
哪怕云扶瑶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
木惊堂撇撇嘴,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付子桑的办事效率很高,游走在朝堂和民间一天不到的时间便处理得差不多了。
“爹!”
“爹!”
“爹!”
三个小孩从门外跑过来,嘴里并不整齐的喊着付子桑,木惊堂面露诧异。
他惊讶的看着付子桑,指着那三个小孩,问道:“你都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
木惊堂跟付子桑算不上很熟络,但起码是有交情的。
小孩抢先回答道:“这是我们干爹!夫子说的,这就叫衣食父母!是我们要认他为干爹的!”
“他们哪来的?”木惊堂问。
“是公主从外面捡来的。”付子桑回答道:“只是交给我养着而已。”
木惊堂心里更加不爽了,云扶瑶都没送过他什么呢,怎么给付子桑送了三小孩儿?
木惊堂气呼呼的离开了,三个小孩看着木惊堂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然后齐声问道:
“爹,那个叔叔是谁呀?”
付子桑放下手中的笔,没有回答道,只是催促着:“行了你们,赶紧洗手吃饭去。”
三个小孩便欢呼着将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然后乐呵呵的去打水洗手吃饭,他们对于木惊堂的好奇并不多。
云飞扬最近忙着练兵,日日见不着人,木惊堂百无聊赖的坐在藤椅上,自从云扶瑶成亲之后,云飞扬就很少露面了,整日待在演武场。
木惊堂轻啧一声,别人借酒消愁,他借武消愁。
加大商税的命令下来后,民间很多怨气,本来商户就处于底层民众,赚的钱好不容易供起了家老小的吃喝,现在又要加大商税,这让他们怎么服气?
但他们也不敢闹,那些禁卫军一脚下来要么死要么躺个十天半个月的,没人敢冒那个风险,也没有人愿意当那个出头鸟。
外面的情况云扶瑶都知道,但她现在只能从公主府拨钱给底下的商铺,不过好在公主府的金库丰厚,再加上皇帝有事没事给她送东西,她倒也乐意。
而叶允礼哪里也不去了,整天呆在云扶瑶身边守着她,云扶瑶只觉得叶允礼有病。
九州学堂的建设很顺利,因为是云扶瑶和付子桑一同建立的,所以两个人在民间的名声很快又上了一个台阶。
逍遥王则是趁此机会面见皇帝,提出了优化科举的提议。
此举先暂且不说皇帝愿不愿意,风头正盛的长乐王无疑会把逍遥王当成眼中钉,但逍遥王并不在乎。
“父皇,这位就是儿臣常常提起的王工匠。”
皇帝面前正跪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朝着皇帝磕头,嘴里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摆摆手,探究着问道:“听说,你改变了良田的生产方式?”
中年男人里面谦虚的回答道:“回皇上,不敢说是改变,不过确实是让许多人都方便了许多。”
对于他们这些农民来说,每日困难的就是怎样把水浇灌进农田。
“平日里我们都是去河边打水,一桶接一桶的,非常的麻烦,不过好在草民发明了水车,这才方便了起来。”中年男人解释道。
皇帝充满了好奇:“水车?是何样式的?又是如何工作的?”
中年男子又给皇帝解释了一遍水车的制造方式以及工作原理,皇帝听得啧啧称奇。
逍遥王见缝插针:“父皇,既然这水车如此神奇,何不国推行?这也有利于百姓和大业国的发展。”
皇帝点了点头,“准了,此事便由你主事执行。”
逍遥王欣然接受,指令很快就下来了,这引得长乐王黑了脸。
“砰——”
长乐王一掌拍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阴沉着脸。
“什么志不在朝堂!不在朝堂他出什么风头?!”
长乐王气死了,加大商税的提议虽然得到了皇帝的认可,但民间颇有意见,他最近正苦恼着怎样挽回民心,结果逍遥王给他来这一出。
外面水深火热,公主府内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
又一次传出难闻的味道时,云扶瑶忍无可忍,放下手中的书怒气冲冲的来到厨房。
厨房内的黑烟一缕缕的飘出来,叶允礼的脸上、身上都是黑色的污渍,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扶瑶。
云扶瑶有气也骂不出口了。
“你在干什么?”云扶瑶忍着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想试试做桃花酥。”叶允礼老实巴交的回答道。
云扶瑶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厨子,问道:“他们做的不合你胃口?”
厨子们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
这可不关他们的事啊,这可是叶允礼自己要求亲自动手的。
叶允礼摇摇头:“我就是想亲自做给你吃……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云扶瑶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半晌,她才说道:“自己闯的祸自己处理,清理干净了再来找我。”
说罢拂袖而去,叶允礼低着头叹息一声,然后回了院子。
留下的厨子看着已经黢黑的厨房面面相觑。
不是,造孽啊?!
水车的推行得到了百姓的称赞,而王工匠也得到了丰厚的奖赏,百姓便像是看见了发财的路子一般。
他们开始疯狂的发明,无论有没有用都要让逍遥王看上一看,万一被看上了,那他们可就算是飞黄腾达了。
逍遥王只能苦哈哈的应付着,也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差事,云扶瑶要让他去做了。
水车在一个月内推行完成,这一个月内相安无事。
云扶瑶被叶允礼缠得烦躁了,抬腿一脚把叶允礼踢下了床。
恶狠狠的说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