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桃又切换忆慈的直播间,脸色铁青。
此刻,Ji拎着三个冰糕,将其中两个递给椅子上玩手机的忆慈,奶声奶气又严肃,“我小叔叔刚才打电话过来,不能给你买五个冰糕,你只能吃两个,不然会肚子痛。”
“还有,不许抢我的冰糕。”
忆慈潋滟的桃花眸狠狠上翻,“你是不是舍不得花钱?你小叔叔大忙人,会看直播?呵~”
Ji了张嘴,小脸纠结,“姐姐,你要听小叔叔的话。”
“怎么,不听话他还能揍我?”
Ji“……我要去做饭了!”
小叔叔就揍过他!
痛苦的回忆!
说完,Ji着小脸噌噌往厨房跑。
忆慈扯开冰糕,咬了一口,抬脚跟上Ji
白桃以为弹幕会骂忆慈,但并没有。
慈妹能炫五个冰糕,我也可以!
我丈母娘竟然抢我小老公冰糕,此等童心值得学习!
我丈母娘拎着冰糕干啥去呀?
Ji好像许忆慈她爹啊!
Ji神奇地将奶狗,霸总,爹系,暖男,融合在一身,许忆慈培养得也太好了叭!
呜呜,早生了二十年,不然我一定要等Ji长大!
只有我注意到小叔叔了吗?话说,我们慈妹和小叔叔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桃敏锐注意到‘小叔叔’以及猜测忆慈和‘小叔叔’关系的弹幕,眼底闪过一抹锐光。
四组家庭收拾好家庭后,开始为午饭发愁。
Ji遍厨房,并没有发现任何食物,他抬头看向吃冰糕的忆慈,“姐姐,老鼠来了也得扔下两颗米。”
“……”忆慈扫视一圈,咬下最后一口冰糕,“走吧,带你去吃午饭。”
Ji不迟疑,小短腿捯饬飞快,跟着忆慈出了小院。
Ji想问忆慈去哪里时,忆慈敲响了隔壁的门。
原来是蹭饭呐。
我看是要饭还差不多。
楼上谁啊,我们慈妹惹你了?
Ji那么可爱,主人家一定会请他们吃饭的!
木门打开,一道倩影暴露在镜头前,旗袍包裹的身段妖娆,容貌俏丽,气质上乘贵气。
女人笑了笑,“小姐,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小少爷现在要用饭吗?”
Ji着眉打量女人,刚抬头,还没有问出疑惑时,后衣领被忆慈拎起,将他拎进院子。
Ji“……”
小孩子不要面子吗?
我去!许忆慈是不是作弊!她们认识!
快举报给导演,作弊的人道德有问题,不配公平竞争资源!隔壁桃子正带着周周小少爷给人家除草换午饭,不公平!
楼上请移步白桃直播间找存在感。
不是吧?许忆慈的粉丝无脑洗啊?
旗袍女人在前面引路,“小姐,刚泡了一杯九香白露,您尝尝味道,午饭的话,食材有限,规制缩半,望您海涵。”
“某个男的让你来的?”
忆慈心底喊了两声系统,得不到一点回应,瞬间心下了然。
旗袍女人回眸微微颔首,笑容矜持优雅,“主人知道您不会做饭,特意安排了我们料理您的食宿。”
长公主殿下依旧喜欢耍小性子,怪不得主人总说殿下长不大,需要时时刻刻照顾。
Ji惑抬头,看向忆慈,姐姐会做饭呐!做饭还很好吃!
忆慈面不改色,“难为他还想着我。”
死魔头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成天坑她,但是对她还是不差的。
旗袍女人垂眸低声,“小姐,主人吩咐,您年纪小,暂时不要找伴侣。”
其实,主人原话是:别让雄性生物靠近那个小变态,她眼光不行。
忆慈翻了一个白眼,“呵。”
伴侣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她养的花。
弹幕因为这一段对话,再次轰炸。
不是网传许忆慈嫁给了年老富商吗?而且还有个小叔叔和她关系匪浅,怎么又出来一个神秘男人,这个男人好像很牛掰!
擦擦擦,这会不会是许忆慈立的人设?还是她自导自演的剧情?现实又不是玛丽苏,一个戏子而已,不就一张脸,凭什么引得男人们争抢?
旗袍小姐姐真好看。
啊啊啊啊!好奇啊啊啊啊啊!
我出一块钱,马上把许忆慈这个女人给我调查清楚。
救命,我真觉得不像剧本。
加一句,除了这个三个男人,还有一个Ji没加入战局。
斯哈……你们都好变态!
忆慈和Ji闲吃饭,对比其他组,当真是惬意。
而旗袍女人程为忆慈布菜,动作熟练,仿佛演变了千万遍,因为旗袍女人的行为,弹幕讨论如山洪般滚动。
文城,因为《妈妈在这里》的一场亲子综艺直播,彻底掀翻了天。
“我就不信,没有她许忆慈,我开了三十多年的公司能黄!”
中年男人脸色铁青,身上的西装皱皱巴巴,像是几天没有洗过,若是凑近,兴许能闻到馊味。
对面的七八个中年或老年男人女人脸色更难看。
“李总,现在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许忆慈不在,我们的公司确实会黄!”
“你以为许忆慈只是掌握公司机密?”一个中年女人冷笑,将水杯重重砸在桌上,“你们知道公司安部门的人为什么会走了一半吗?”
“不是因为工资谈不妥?”李建狠狠拍桌子,气得脸通红,“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
中年女人摇头,“就那么点工资,他们要是抱怨,早就开口了!”
“还不是因为许忆慈。”
“公司前段时间市值飙升,遭遇过不少黑客袭击,要不是许忆慈在,你这公司早就该黄了!”
话音一落,会议室陷入死寂。
穆氏集团,正在看直播的穆珩敛了敛手指,抬手探向电脑屏幕忆慈的脸,眼底意味不明,“错过呢,还是该放纵一次呢?”
低低的沉吟在宽阔的办公室响起。
语气透着莫名的悚然。
季氏财团。
季景琛拧眉,看着两个直播间,一个在地里劳作,沾满灰尘,与小镇乡村完美融合;一个红裙骄矜,妖而不媚,大方优雅享受奢华的午餐,享受旗袍女人的伺候,恍如尊贵的女王。
季景琛抿唇,敛下眸光,他一度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重色之人,但对比之下,他无法说服自己白桃能和明媚张扬的忆慈一较高下。
甚至,他沉寂多年的征服欲再次探头。
季景琛握拳,指尖泛白,压下内心翻涌的澎湃。
他是成年人,并且已经再婚,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背叛自己的婚姻。
只是——
“秘书,将针对许忆慈的措施部暂停。”
这是他能为自己不堪欲望所做的唯一的事。
毕竟,他是白桃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