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你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走,你赶紧走乔晨木惊慌的说道,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可想而知陈**的出现所给他带来的震慑力有多大。
你那么慌张干什么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这还没干什么呢,你就已经快吓尿了怎么能行这可不是乔家大少爷该有的风范啊。陈**满脸戏虐的说道。
我慌张了吗我一点也不慌张啊,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你赶紧离开,不然这里的保安很快就会现你的,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掉。乔晨木佯装镇静的说道。
陈**笑意浓郁:是吗你不慌张的话,怎么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那根刚才还硬邦邦的玩意,怎么突然就软趴趴了
顿了顿,陈**说道: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今天我来干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自己做错了什么说着话,陈**对乔晨木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
乔晨木拼命贴着墙壁,惊恐道:我不过去,你别乱来我什么都没做错,我没得罪你啊,我没打王金戈,不是我干的。
看,都不用我说什么,你自己都招了。陈**笑眯眯的说道:还记得我在乔家跟你说过的话吗再敢动王金戈一根汗毛,我宰了你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的还是觉得你身为乔家直系,我就不敢宰你了
滚你赶紧滚出去是我打的又怎么样王金戈是我们乔家的女人,她犯贱她不听话就是该打,我打她关你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乔晨木的情绪在失控,心理承受能力在崩溃,根本经不住独自面对陈**所带来的恐惧
唉,乔家人的心理素质真是不敢让人恭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承受不住了吗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要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陈**站起了身,道:你确定你不过来吗还要我过去抓你何必浪费时间
乔晨木已经吓疯了,陈**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心脏抽搐,他大声吼道: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敢杀我吗你不能杀我,我告诉你陈**,杀了我你也要死
陈**从水池里捡起了一条湿毛巾,沿着池岸向乔晨木走去:放心,不管今晚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干的看到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楼下还有我的人,他们一定看得到你乔晨木惶恐至极的说道。
很抱歉,他们早就死了陈**笑吟吟的说道,不等乔晨木继续说话,陈**手中的毛巾狠狠一甩,就准确无误的抽在了乔晨木的脸上。
登时,一道刺目的血痕出现,随机陈**又甩了一下毛巾,毛巾缠住了乔晨木的脖子,陈**硬生生把他拽到了身前,揪着他的头,把他拖出了水池。
害怕有用吗逃避有用吗乔晨木,别说乔家拿不到我杀你的证据,就算他们知道是我杀的你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害怕你们乔家吗陈**低睨着难以呼吸的乔晨木。
乔晨木的脖子被毛巾紧紧勒住,他的双腿在地面奋力蹬动,双手死死抓着脖间的湿毛巾,但就是不能让自己那种窒息的感觉减缓。
陈**用一只手勒住毛巾,渐渐加力,看着已经脸色紫,眼球泛白的乔晨木,他冷漠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把我说的话当成放屁,总要我去一次次为我的言行负责,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学乖一点呢我的底线岂是你们能够挑战
杀死你,真的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毫无挑战性陈**面无表情的说道。
呃呃乔晨木的喉咙不断蠕动,但只能出呜咽声,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几秒钟过后,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了,他的眼球泛白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直到最后,他彻底失去了动弹的力气,瞪着一双涣散无神又极不甘心的眼睛,在陈**的眼皮子地下活生生的断气而亡,死不瞑目
陈**的脸上毫无波澜,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轻轻吸了一口
杀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只要该死的人,他杀起来都毫无压力,即便对方是乔建业的儿子又怎么样杀了便是他已经警告过乔晨木,已经给过乔晨木机会,奈何他偏要作死陈**岂有不随其心愿的道理
他相信,一旦乔晨木的死讯传开,乔家一定会炸开锅,会暴跳如雷,会震怒无边,但那又如何陈**心中平静如水,感觉不到丝毫恐慌
抽完一根烟,陈**才站起身,低头打量了一眼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女孩,摇了摇头,还是放弃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这两个女孩是无辜的,陈**杀人如麻,但从不滥杀无辜他也不是杀人狂魔,没必要多添两条人命再说,这两个女孩都从未看到他的正脸。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会所大楼,陈**独自一人漫步在街道上,手上多沾了十几条人命根本无法让他心中掀起波澜,跟个没事人一样不慌不忙、闲庭信步。
忽然,前方亮起了一对大灯,很刺眼,让得陈**下意识的抬起手掌遮挡强光,透过指缝,他看到那是一辆颜色张扬的红色保时捷卡宴,当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儿事,他的嘴角荡开了一抹绚烂的弧度。
走上前,直接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一头钻了进去,歪头打量着佯装神情平淡的王金戈,陈**笑道:怎么还没做成我的女人,就这么担心我的安全了
王金戈面无表情的冷笑道: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在这里想一些事情罢了,只是碰巧遇到你
那就更证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了,天命不可违啊不如今天就来个**一刻值千金陈**笑吟吟的说道,深深吸了一下鼻子,王金戈身上醉人心扉的香气在鼻尖萦绕,荡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