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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行人脉也是很重要的,不然很难打出名气来。”
“设计师也是需要口口相传的声誉,我相信你也不想一辈子当一个籍籍无名的设计师,流水都知道争先,人也要有野心。”
“虽然这样会更辛苦一些,但为了收获都是值得的。”
师兄和江稚说这么多,还是怕她犯轴,不愿意参加这样的饭局。
他早就出了校园,被这个社会教育的早已学会了低头,该客套的时候就是要客套,有些人生来就是高人一等。
阶级的跨越,对他们来说太难太难了。
若是生来就是豪门,那确实也不用这么辛苦。
江稚对应酬还算游刃有余,她也不是没看过别人的脸色,“师兄,我会去的。”
“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不要迟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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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晚订了家五星级酒店的餐厅。
专门布置好了宴会厅来招待客人。
章家在北城的豪门圈子里也排的上号,和逢家背靠城投集团不一样,章家主要的产业都已经转移到了海外,不过章晚的父亲如今在北城还有一席之地,和沈律言的父亲是同事,虽然职务低他两级,却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权利握在手中,自然是想如何就如何。
章晚请来了好些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收到请柬的人一方面肯卖她本人这个人情,另一方面也知道她和沈律言关系好,多的是想巴结上沈律言的人。
沈氏集团的总裁,分量还是很重的。
他年纪轻轻,就能坐稳这个位置,手段可谓了得。
和他攀上关系,虽说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处,但是也绝对不会亏。
江稚回家换了条晚礼服,稍稍打扮后打车去了酒店。
宴会厅顶上的吊灯,华丽闪耀。打扮精致、盛装出席的客人,端着酒杯在寒暄闲聊。
来了不少豪门大小姐,凑在一起言笑晏晏谈论着这个圈子里最近的热点话题。
“听说江稚也要来。”
“那是谁?”
“沈律言的妻子。”
“嗷,我也听说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命也是好。”
“什么命好啊,秘书上位,沈律言和她哪有什么夫妻感情。”
“无所谓,江岁宁从国外赶回来,旧情人却早就结了婚,我今晚都想多喝了两杯酒庆祝一下。”
“就是说,以前卖面子去她那个破时装展,买了一堆不能戴的破首饰回去,用的什么烂材质,难怪江大小姐今晚没过来,怕是没脸。”
宴会厅里的男人和女人,各怀心思。
大小姐们只关心江稚能不能让江岁宁吃瘪,男人则在衡量江稚的价值,讨好她能不能获利。
江稚进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和沈律言结婚的消息再也不是秘密,以前也有在沈律言身边见过她的人,还真没看出来俩人是隐婚身份。
江稚今天穿了条深蓝色束腰吊带长裙,脸上的淡妆被氤氲的灯光打的明艳几分。
章晚一眼就看见了她,热情招待了她,“好久不见,你今晚好漂亮啊。”
她说完给江稚拿了杯香槟酒,妆容明艳,笑意深深,“我本来还想请沈律言赏脸光顾的,但是他好像还在住院,他好点了吗?”
江稚拿着酒杯,“还行。”
章晚也不清楚两人的婚姻到底感情怎么样,在沈律言面前试探,一来她没这个胆子,二来沈律言向来对这些绝口不提。
这段时间,虽然她和江稚接触不多,但是对她很有好感。
她觉得江稚实在有些可怜,丈夫心里有个白月光,这辈子她都只能排在后面。
若江稚和沈律言是豪门联姻就算了,各不相干,谁也不干涉谁的感情。
做好家族联姻的分内事,平时装一装恩爱夫妻就算完成了任务。
偏偏她和他不是。
就注定处在下风的位置。
任人宰割。
“今天来的都是我朋友,没什么坏心眼,你刚好能多认识几个朋友。”
“谢谢。”
“我先去招待别人了,回见。”
“好。”
江稚在这种场合当惯了透明人,今晚出乎意料的受欢迎,时不时就有人上前和她碰杯,还要和她交换联系方式。
虽然都是表面上的客气,但也让她觉得吃惊。
大小姐们对她没有敌意,想看江岁宁吃瘪的心情已经远胜其他,当年江岁宁仗着沈律言喜欢她,骄纵妄为,得罪了不少人。
她们很是记仇,明面上保持虚假的姐妹塑料情谊,背地里天天诅咒她早点被甩了。
一家子的暴发户,怎么还能在她们头上耀武扬威。
江稚不知不觉喝了不少的香槟,虽然度数有限,但是喝多了还是会头晕。
江稚喝醉了酒就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好像在发呆。
章晚回头找不见了她,开始着急。
章晚在沙发的角落看见乖乖坐在那里发呆的人儿,松了口气,她的脸有些红,她抓住章晚的手,喝醉后性子热络些,她说:“章小姐,我的脸为什么这么烫啊。”
章晚失笑,心想她还真是喝醉了。
她一边哄着她,一边给沈律言打去电话:“你老婆好像喝醉了。”
顿了顿,她接着安抚还在不断问她为什么脸好烫的江稚,又对着电话说:“你让人来接她吧。”
沈律言声音清廖:“你先帮我看着她。”
“我现在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