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来往的行人并不多,鹿心羽也哭累了,杨洪搂着她坐在堤坝上,鹿心羽已经停止了抽泣:“杨哥,我不是开玩笑,今天也不是愚人节,更不是什么纪念日。前段时间我骗你说去参加同学的婚礼,其实是我去了上海检查身体了,大夫告诉我永远不能当母亲了。杨哥,千万别说检查结果有误来安慰我,这家医院在国内很有权威,如果诊断失误医院需要承担重大责任。你想想看,我从省城回天都,咱俩几乎没怎么避孕,而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想过原因吗?”
杨洪想插嘴,鹿心羽却不让他说话,用力拍了拍杨洪大腿说:“杨哥,什么也别说了,我对你的爱不会变,相信你也一样。可我不能太自私,你为我做过很多,牺牲过很多,我不能剥夺你做父亲的资格,这对你很不公平。我想和你有个孩子,也非常迫切,可现在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了。我妈劝我跟你商量,说要相信你,我信妈妈的话,可我也不能任性,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也想好了,我们离婚吧,你的所有资产都是婚前财产,不在分割范围之内。你在吴老板那里还有些比特币,听说赚了不少,我一分不会要你的,明天我们去办手续吧。”
杨洪笑了,想伸手摸鹿心羽的脸蛋,被她躲开了,鹿心羽问:“如果对于这个分配不满意,你可以说说你的要求?只要你能同意离婚。”
杨洪点点头说:“心羽,谈判的目的是从别人手中攫取更多利益,而不是将自己的利益拱手让人,看来你这个总经理当得很失职。那好,既然要提要求,那我就提一个,把那套老宅过户给我,我就同意离婚。”
鹿心羽被将了一军,他猜不到杨洪真的会提要求:“开什么玩笑,你要那套破房子也没意义,如果给了你我去哪住去。你提个别的要求,提个我能满足你的。”
杨洪并不打算讨价还价,毫不留情地说道:“当然有价值啊,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承载着一段珍贵的历史。如果不想给,那就把你的余生补给我得了,选择权在你。”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你能不能成熟点?这不是耍无赖吗?”
鹿心羽有些不高兴,杨洪反唇相讥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耍无赖,你能奈何我?去法院告啊,看看法院能不能管。反正结婚证和户口本我都锁银行里了,拿不到这两样就离不成婚!”
“哪有你这样的,锁在哪个银行了,密码多少告诉我!”鹿心羽拧着杨洪大腿逼问道。
杨洪被拧得龇牙咧嘴,哀求道:“疼疼疼,撒手撒手,我告诉你,密码是840203,真的,我发誓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去试试。”
鹿心羽这才松手,杨洪连忙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挑衅:“鹿心羽你个蠢货,你就是个傻缺,知道密码不知道银行有个屁用,有本事来抓我呀。”
当年的体育生并非浪得虚名,杨洪被追的气喘吁吁倒在地上,鹿心羽坐在旁边看着倒地不起的杨洪,此时的她也有些无力,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了,你看看你现在,钱也有房也有车也有,离了我你找谁都找得到,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你随便挑,再不济还可以去海外找马静……”
杨洪猛地坐起来反驳道:“别跟我提她,马静就是个胆小鬼,躲在国外不敢回来。再说当年我又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这事结婚前不都说过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个女儿,我又没办法改变事实。反正不管你怎么说,结了婚我就赖上你了,别跟我再说庞晓晓!没孩子就没孩子,有了孩子也有烦恼,咱俩的钱足够我们生活的了。我爸妈要是想要孩子,我就说自己没能力,给我逼急了,我就去领养几个,就这么简单!”
说完拍了拍屁股站起来,恶狠狠地对着鹿心羽说:“以后别跟我说孩子的事,也别提离婚的事,再提离婚的事,信不信家暴你!”
鹿心羽气得直蹦高,对着杨洪的背影一通指手画脚:“你还敢家暴我,来来来,回去试试的,你要敢家暴我你试试的!”
杨洪转头朝鹿心羽比了个中指,一脸嫌弃道:“那还不赶紧的!”
一番又一番激情过后……紧张的情绪得到改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床头打,床尾和?
杨洪用遥控器关闭投影仪,看着身旁面色红润的鹿心羽,杨洪感叹道:“就咱俩也挺好的,起码不用刻意避孕了,每个月光是买套的钱都够养俩孩子了。”
鹿心羽笑骂道:“你他妈的就这么点儿出息?哪个年代培养孩子的开销,也不能用这玩意比较,那玩意儿又不是货币!你他妈以后少看点片儿,看的片儿摞起来有长城高了。有点儿别的出息行不?就不能出去找点事做?”
杨洪对于鹿心羽的“夸奖”非常欣慰,感慨道:“还是我的老婆学习能力强,外加我的培训很到位,脏话俗语一套接一套。改明儿我开个相声培训班,你给我当班主任得了,我给你每个月开一千块工资,这可比你给我的零花钱多多了。你让我找点事做,出去工作不还是为了赚钱,我才不要呢。”
鹿心羽坐直了身子,用被子挡住胸口,被杨洪伸手去拽被子,鹿心羽打了杨洪的手背嫌弃道:“从十八岁就喜欢看,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够啊?我跟你说个正经的,咱俩真的不干点什么了?我承认钱是够花,可闲着难道你不觉得无聊吗?”
杨洪似乎就等这句话,神神秘秘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钥匙,还有一张印刷精美的宣传单页。
鹿心羽看了看不太明白,杨洪解释道:“有了孩子,事业的第二春怎么办?前阵子就忙活这事呢,还记得我有几间商铺吧?其中有一间合同到期了,之前是一家静吧,老板经营的一塌糊涂,还差了我半年房租,于是我就接了过来,在原有的基础上重新装修了一遍,按照你的风格来的,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了,我得给你打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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