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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之上,一时间气氛颇为奇妙,长孙洪昌本来不该插手,但季初云,沈萧都在这里,长孙洪昌也不避讳什么。
反正雍州的局面,季初云没有必要遮掩,长孙洪昌作为吏部侍郎,自然是要争取足够的好处,漕运之事十分的重要,季初云与长孙洪昌的谋划,都是为了日后的利益。
季初云现在是庶吉士,日后有季家护佑,但长孙洪昌必须要争夺到,眼前的每一分利益,这一点可是不错。
此刻季初云,长孙洪昌两人到了雍州,不在都城里面,有什么就说什么,季初云的算计,长孙洪昌的规划,看似不一样,实际上差不多。
“这老长孙也是,一群人知道除了沈萧,其他人很难插手,现在就要投资!”
“沈萧一下子撑到前方,确实是厉害的很,啧啧啧。”
在一旁的季初云,只是品着香茗,并不觉得长孙洪昌的话,有什么好处,或者对于季家,季初云有什么机会可言,事已至此,长孙洪昌的态度很明确,季初云不是傻子。
长孙洪昌看似给沈萧帮忙,但到底是帮忙,还是说暗中有算计,把沈萧推到台前,可就说不准了,季初云,沈萧帮着朝臣赚银子,长孙洪昌这群人,却不一定是朝廷的靠山。
季初云不反对长孙洪昌的谋划,一切不是季初云说了算,实际上还是沈萧说了算,毕竟是沈萧的生意,也是沈萧的漕运。
哪怕长孙洪昌这么做,自身获取利益更多,但季初云与长孙洪昌,并不是关系很好,季初云凭什么要求长孙洪昌来雍州,不要些许的好处?
“此事并不重要,或许先应该对付雍州内,各方混乱的势力!”
“雍州此地无比关键,各方势力掺杂其中,若是不能直接荡平污浊之气,不管是专善漕运,还是说其他百业,想来是无从谈起!”
沈萧不说出自己的计划,但也是表明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绝对支持季初云,也支持长孙洪昌这位钦差。
事已至此,季初云,长孙洪昌别想着,短时间之内,两方如何捞取好处,季初云要的是名声,功劳,长孙洪昌要的是实打实的利益,两人来这里之前就分配完毕。
但不管怎么说,季初云想的,或许可以实现,但长孙洪昌这边,却不一定可以真正成功力挽狂澜,季初云换一个雍州布政使,然而长孙洪昌这边,却是不一样。
季初云换掉郑国清很容易,然而长孙洪昌拉上季初云,想要让沈萧做生意,然后部员插一手,确实是比较关键,只不过这些人还是看清楚,雍州不是解决郑国清,就无比的安稳。
“长孙洪昌想让我总管漕运,到时候一切生意同归一处,自然是好事情,季初云想的也没错,但长孙洪昌和季初云,这股从都城来的浩荡狂风,如果不能涤荡雍州,我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长孙洪昌要用沈萧,这季初云要给沈萧机会,但最起码先收拾郑国清,然后两人在雍州内,拔掉郑国清的势力,保证雍州短时间安稳再说。
难不成长孙洪昌觉得,沈萧一个人可以面对各方世家,季初云认为,沈萧真的能够独自控制雍州?
没有靠山,谁都无法做到,直接掌控雍州,更别说整个雍州的漕运,部让一个人吞下,沈萧不敢这么说,在这里的长孙洪昌,季初云两人,最好也是别这么考虑。
不是沈萧不给两人面子,只不过到了现在,如果两人一直想着,一切都是砸在沈萧的身上,当然是不容易,更深的hi有着巨大的威胁。
“哦,确实是如此!”
长孙洪昌听沈萧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沈萧的话,沈萧说的很对,更是讲季初云,长孙洪昌没有想到的事情,沈萧能够想到这一点,季初云无言以对,长孙洪昌也只能是赞同!
当下季初云和长孙洪昌想着,可以直接庆贺,不会有任何的麻烦,想的实在是太多,没有那么容易成功,季初云所谋的,是真正第一步,至于长孙洪昌所谋划的,则是第二步。
季初云加上长孙洪昌,直接扫平整个雍州,确实是有些意思,在这一刻局面的改变,让长孙洪昌压力巨大,更是带着极大的危机,沈萧这么说,不是拒绝季初云,长孙洪昌,而是把决定权给季初云以及长孙洪昌。
最主要的是,季初云支持沈萧,就看长孙洪昌在这一刻,具体如何合作,是不是真的想着支持沈萧,而不是说双方有别的什么计算。
“季初云已经是季家延续的机会,而沈萧这边,又是眼光毒辣,啧啧……”
沈萧的话,打破长孙洪昌的计划,只不过这并没有让季初云与长孙洪昌放弃,相反季初云来这里,还是要对付雍州布政使。
雍州布政使的位置,长孙洪昌不图谋,季初云要拿下,但长孙洪昌要的,是支持沈萧,这样下来局面当然变了,只不过在这时候,长孙洪昌图谋的,不只是利益,而是沈萧,季初云这两位人才。
长孙洪昌这把年纪了,还是想着能够爬一爬,吏部侍郎上去,若是有机会,可以填补那个尚书的空缺,确实是不错。
季初云,长孙洪昌两个人此次谋划,让季初云对付雍州布政使,是长孙洪昌该做的,季初云不感谢长孙洪昌,但如果季初云与长孙洪昌合力,直接帮助季初云,沈萧控制雍州,长孙洪昌可是得到一个大人情。
“很多事情,并不在于能不能做,而是在于想不想做!”
“不管公子接下来是要专善漕运,还是说想办法,做别的百业,都是可以做成!”
为了季家的人情,以及季初云,沈萧两人的人情,长孙洪昌直接说道,这时候给沈萧,季初云允诺,其实长孙洪昌说得太早。
但季初云和长孙洪昌是钦差,收拾郑国清,是分内职责,至于对付雍州更多人,拔掉郑国清的所有势力,也是在这期间,只在于想不想做,不在于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