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东和司徒宗不是责怪沈萧,只不过如今的沈萧做事,实在是有些过于激动,东方正东和司徒宗要做的事情只是为了生意,然而沈萧的目标,不单纯只是生意,而是掺杂了各方大人物的谋划,计划。
这样下来,这两人现在不管要做什么,其实都是被直接震慑,很难真正做出决定,保证自家的安全,才是更为重要,要是东方正东,司徒宗被牵扯到沈萧的漩涡中,日后将会波及到整个家族。
特别是如今的东方家族,只是把雍州当成中转点而已,所以司徒宗,东方正东的谋划,其实有着很多的差距,在司徒宗看来,沈萧的举动不对劲,就是灭顶之灾,东方正东却是愿意看看沈萧的计划,能够进行到哪一步!
“漕运商会,唉……”
东方正东敲了敲轿子,轿子缓缓离开,这次司徒宗和东方正东都支持沈萧,但在这里的心中,如今也只是剩下一声感慨,谁能够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影响,作为商贾,首要就是不能掺和政事,然而沈萧的身份,却是导致沈萧必须要插手。
但东方正东以及司徒宗都清楚一点,沈萧不是被季家影响,没有什么办法,所以选择掺和其中,其他人会看着局面发展,然而沈萧却是要做雍州的弄潮儿,自己控制一切,沈萧把自身的位置,甚至放的比起雍州总督宇文林还高。
司徒宗和东方正东知道这些,所以并没有考虑着自己,要马上加入沈萧的阵营,只是说大家一起做生意可以,但沈萧的心中,如果有其他的算计,只怕是不太合适,在雍州这种地方,商贾可以苟且保命即可,何必要那么多。
沈萧孤身一人,又有季家这靠山,所以可以无比直接动手,但司徒宗不可以这么做,东方正东更是不行,两人自从做了家族的族长,就不能和之前一样,自己想做什么,就是去做什么,司徒宗怎么想,东方正东不知道,但当年的东方正东,也是考虑和沈萧差不多,如今却没有那种气魄……
“看来也只有希望沈萧成功!”
司徒宗的轿子离开,现在只剩下了些许怅然,沈萧的变化,如今的提升,以及对于各方的逐渐压制,都是有些不对劲,沈萧确实是厉害,东方正东和司徒宗无法比拟,随着沈萧下一步的计划展开,东方正东选择看热闹,司徒宗也只能这么做。
两家自保没问题,但如果真正考虑着,因为沈萧的漕运商会,被沈萧拉拢,两家都有可能和沈萧一样,直接陷入更多隐患,沈萧的背景,身份,比起东方正东,司徒宗高一些,所以如今的两位商贾,也只能是看着沈萧在雍州有行动。
沈萧的谋划,可以改变整个雍州的格局,并且让雍州和之前有很多区别,最起码做生意的人没有损失,只不过所有人都知道症结在什么地方,也知道如何解决麻烦,但沈萧或许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没有人真正动手。
东方正东和司徒宗,自然是明白为什么雍州表面上富有,商贾,官员的关系却不是很好,反而是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了对手,主要原因就是说,雍州太富有,商贾赚的不少,都是被官员掠夺。
“不只是雍州官员,还有更高的人,这些人掠夺的,是商贾未来赚取的银子,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每个大商贾花的银子,都是依靠上面给的日后生意。”
“希望沈萧能够真正拓宽商路,保证整个雍州的商路通畅!”
司徒宗心中算计着这些,当然是知道,现如今的局面,到底是发生什么,留给沈萧,东方正东,司徒宗的时间,应该是足够进行一次尝试,但这次尝试,不知道能不能真正改变大局,或者说因为一次错误的尝试,导致雍州各方损失不少。
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只能是先尝试一番之后,再做出最后的决定,各处的人,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都似乎是愿意为了这个商会,做许多事情,官员被宇文林压制,暂时不会捣乱,而商贾这边,由东方正东,司徒宗联系。
雍州的商贾们,总算是在无穷的黑夜中,看到了些许属于自己的光明,但是这样的光明,不一定可以维持很久,而且想要让光明永存的话,所有人都是必须要自己做好准备,而不是说祈祷光明降临,却不知道光明是不是真的存在。
此次商会马上要建立,留给东方正东,司徒宗的机会不多,东方正东和司徒宗,也是要做好一切准备,沈萧的计划,不一定单纯带来好处,还没有真正行动,暗中就已经引起了震荡。
都城,一处茶馆中,几个老者坐在雅间秘密商议,雍州的消息,已经到了都城,这些人都是坐不住,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但这次沈萧的计划,确实是有些可怕,这些人无法习惯,更是难以接受。
“小小的雍州,居然是出现了沈萧这一号人物,有趣有趣!”
“季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居然是有如此的谋划……”
“怕是这种谋划,季家自己也不知道,养鸟多年,被啄了眼睛!”
老者们这么议论着,对沈萧如今的谋划,大多不是那么满意,毕竟沈萧的行动,直接牵扯到这些人的生意,以及这群人以后捞好处的范围,漕运商会一旦出现,短时间按之内,这群人怕是没有太多机遇,能够捞到金银!
漕运确实是通畅,但是落在这些人手中的利益,却是会直接衰竭,这样下来,又有几个人真的很正乐意呢,从朝廷拿的俸禄,根本没有多少,谁的手里没有生意,雍州牵扯漕运,是真正无比重要的区域,这个地方十分的重要,这群人会面之后,接下来要想办法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