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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梁柔扭头想要问问聂焱是不是认识楼下的车,谁知她的眼神才落到他身上,就感觉到身前一阵疾风。她的双肩被抓住,整个人动弹不得。一切都来得太过于迅速,梁柔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一仰头,聂焱的吻就落了下来。
如烈火狂风般席卷了她,他身上有烟味以及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可是唇瓣却是凉丝丝的薄荷味。
梁柔愣神了几秒,开始挣扎。
顾不得他手臂上的伤,她又抓又挠,想要他放开。
她一张嘴喊,他趁势深入,相濡以沫,深入魂魄。
梁柔连脚都用上了也还是推不开他,他太迅猛,短时间内就擒获了她所有的呼吸,梁柔开始身体发软。她缺氧了。
聂焱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放开她,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换气。
梁柔大口喘息,她长到这么大,虽说孩子都生了,可是被人强吻还是第一次,那种被羞辱侵犯的感觉在她缓过神来之后,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才从拘留所回来,原本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此刻被聂焱如此对待,心里酸楚,眼泪就流了下来。
聂焱扭头,看到停在不远处的加长劳斯莱斯已经不见。他眼神有些涣散,像是被抽干了血。梁柔一滴滴的眼泪落在他身上,敲打着他冰冷的心。
他缓缓低头,艰涩地说:“抱歉,我”
啪。
梁柔抬手就是一巴掌,那种深恨,让她不管不顾。
打完,她就捂住脸,蹲了下来。脑子里七七八八的杂念,她被婆家怀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曾经经历过什么。
现在,聂焱也羞辱她。
她难道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女人?
自我唾弃,压垮了她。
聂焱看她瘦瘦小小一个,蹲在地上实在是让人不忍看。跟着她蹲下来,他强撑着不着调的口吻,随意道:“你打都打了,还不解气啊?还别说,你可真甜。”
梁柔满脸是泪的怒瞪他。
聂焱愣了一下,伸手想给她把眼泪擦了。他感觉到了真实的疼痛,是来自于她的眼神,刺伤了他。
梁柔当然躲开他的手,双手撑着膝盖,准备站起来直接走。
聂焱音调冷下来,“你弟弟可在外面呢,你想清楚。”
他威胁她。
梁柔恨的牙痒痒,可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她自己动手擦了眼泪,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聂焱跟她一起。
这房子实在是不大,两人走出阳台,齐奶奶跟梁辛就傻呆呆的看着他们。
像是看到了怪物。
齐奶奶脸上带着笑容,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满足样。而梁辛,眉头紧皱,那样子就跟有人欠了他八百万似得。
不等梁柔想好说辞安抚弟弟,梁辛就走了过来。
将梁柔扯的距离聂焱远一点后,梁辛一脸严肃,甚至有些愤怒的说:“我姐姐如今已经没事了,我们继续住在这里,实在不合适。我们马上就走,回自己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