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李怀运左右各亲了一下,“两位娘子,何故大声叫喊,连衣服都没穿好,莫非是知道我已经在了,你们这样就真不怕着凉,染上风寒?”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那两位花魁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好色之徒,居然是李怀运,她们顿时神情激动,抬起那娇艳的面容,用那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身边的李怀运。
“公子讨厌了!居然开这种玩笑,差点把我们俩给吓死了!”
“就是!”
“公子!”那声音娇柔可爱,让人酥麻到浑身痒痒,心中涌起了莫名的躁动,“你终于来看我们姐妹了。”
李怀运压抑住内心的**,来此地还有其他事情,星象图和那人皮上的棋谱才是重点,“这不是忙吗?一有时间,不就特意来看看你们。”
“现在看来,这个时间刚刚好,你们这慌张,尤其衣不遮体的样子,确实很有意境,看得人心潮澎湃之情。”
李怀运将手臂往下滑,贴着那光滑的皮肤,搂着两个花魁那纤细的腰肢,往里面走去。
“公子让我们姐妹好生等待,今日一叙,定要要好生伺候公子,让你双腿无力,下不了床。”
李怀运的双手在她们的腰间划过,在那光洁白皙的滑嫩皮肤下,轻轻的拍了拍那挺翘的臀部,他能感觉到了两个花魁,身体轻微一颤,变得相当的酥软。
他搂着花魁来到桌前,刚才进到屋子的时候,他便发现桌上摆着棋盘,上面是他之前告知的棋盘布局,还有一叠纸张平整的放在了一旁。
棋盘上的布局,跟自己之前摆过时候,有些不太一样,这样子显然是经过研究的棋局。
李怀运看了那两个人一眼,询问道,“这些天,你们两人一直到都在研究这个?”
“是的,李公子,”依兰说道,她离开了李怀运的怀中,拿着衣物,脚步都有些踉跄,来到了床边,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又回到了桌边。
李怀运指着桌上的棋局,“你们到底研究出什么?看这样子,下了很多把,连一旁的纸上都画满了棋局。”
“对不起,公子!”依兰随即轻轻低下头,似乎在埋怨自己。
“没找出其中的问题?看来娘子的棋力还不太够。”
雪师见李怀运说这话,赶忙上前,按着依兰的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她望着李怀运说道,“公子,莫要如此伤人的话,此棋局困难程度太大了,根本不适常人可以办到。”
“兰妹比我更加刻苦,可谓是不眠不休,一直在想办法做出最好的对策,可到后来,还是因为变化太多,难以为继,这才不得不停下来。”
“公子,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李怀运侧过身子,看着一脸憔悴的依兰,那眼袋下垂严重,黑眼圈浓厚,只因刚才并未太过注意,他伸手在依兰的脸颊轻轻抚摸。
他坐到了依兰旁边,“娘子辛苦了,等会必定好好安抚!”
“公子言重了,这是分内之事,只要能得公子欢心,便已知足。”
“那赶紧告诉我,你研究这个棋局究竟如何了?”
“好的!公子!”依兰振奋了精神,这可是她向李怀运展示自己能力的大好机会,要是能为他排忧解难,那更是让她心情愉悦。
“公子,你之前是否有有所发现?”
“是的!我当时大致看了一下,发现这个棋盘上的棋局分布的还是相当有规律的。”
依兰站起身,那婀娜的身段在桌边磨蹭,她指着棋盘,“公子请看这边!”
“这副棋局,共下了二百一十六手,我们假设黑白子之间并没有任何吃子的动作,黑白两子共是一百零八手,”
“我们将上面的黑白子,分成了两块区域,他们中间区域是三十六子,外围区域是七十二子,相当的均衡。”
“而当我们继续下这盘棋,就会发现了,在这各自八手棋中,便会衍生出一定量的变化。”
依兰轻咳了两声,指着不远处的柜子,“目前,所记载的,这些变化,总共是九十多种,我已经将其一一记录在纸上,放置在柜中,就为了等待公子到来。”
“那桌上的这些纸?”
“是草稿,为了能更快速的记下,防止重复下过的路数。”
李怀运转头望向雪师,“雪师娘子,可否将那柜子内的纸拿来给我!”
雪师心中有些不悦,但李怀运开口了,她也不好在推脱什么,便起身前往取之。
李怀运一把将依兰搂在怀中,那轻薄的纱布聊胜于无,两人的肌肤相亲,他能明显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的鼻中,芳香扑鼻。
而他搂着腰间的肌肤更是细腻丝滑,“你果然是我的好娘子,竟能研究如此至深,待我之后好好奖赏于你。”
“只要公子开心,奴家便心满意足了,无需奖赏!”
“喔!竟有如此的心胸,”李怀运看着丰满的山峰,“果然够宽广,我还想着替你赎身呢!”
依兰一听,猛地转头,死死的盯着李怀运,嘴唇都开始颤抖了,“这!”
“公子说的可是实话?”
李怀运满脸笑意,一手轻拍桌子,“我什么时候骗过娘子你呢?”
这个女人脸上的兴奋早难以言喻,激动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上前方狠狠地抱住了李怀运。
一旁走来的雪师,拿着那一叠纸,听到了这些话,心中为姐妹开心,但也心生妒忌,脸上是一副不悦的神色,神情相当复杂,她些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棋艺。
不然,今日带走的说不定就是她了。
她也只是强颜欢笑,走上前,“公子,你要的纸张就在这里了!”
李怀运将依兰从怀中放开,继续听着依兰的解释。
一旁的雪师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很向上前说一句,让李怀运也替自己赎身,如果不够银两,她自己也可以凑一些,只要李怀运有些关系,能让礼部下文书便可。
不过,看着他们两人认真的样子,便深知眼下最重要事情,并不在此,她对此也只能先忍着。
依兰说道,“这就是我记录的各种可能的棋路。”
李怀运迅速翻看,然后凝眉沉思,他根据这上面的记录,又发现了其他下法的可能性。
然后再讲这些可能性大致相加,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十六手棋,总共又一百零八种变化。
他轻轻捏了捏额头,深吸一口气,“又是这一百零八,相当凑巧的数字。”
依兰看着棋盘说道,“公子,现在所知的这些数字,是三十六,七十二,和一百零八!那意味着!”
“三十六天干,七十二地支,一百零八星!”
“不如再加一点!”在一旁的雪师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她满面笑容的说道,“两仪,四项,八卦。”
李怀运和依兰望向了雪师,他灵光一现,便知道了其中指代着谁。
“白黑两字,四角棋盘,八手棋,又衍生出一百零八种变化,所以,这个棋盘代表着一种特别的涵义。”
“继续说!”李怀运饶有兴致的听着雪师的话。
“这个棋盘上的东西,都跟太极八卦,星象图相似。”
李怀运一听这话,中心立刻有了另外一种其他想法,原来苦苦寻找的居然是这种关联。
这个柳叔通过棋盘,来暗藏临王谋反的证据,也正是这样,才会让那些人无法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他站起身,看着棋盘,也就说,只有找到星象图,然后差人去专业的那里问问,或许就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是有脑子的人,这么会藏,要是不仔细一点,还真没办法发现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天就跟司政谈一谈。
从魏顺开府上挖出来的星象图,大概率跟这个人皮棋局有很大的关联,这样的话,去找司政,或许他能从中获悉这其中的线索。
李怀运站起身,猛地拍了拍手掌,发出了兴奋的喊声,他开始有节奏的扭动着身躯,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情不自禁下,将依兰拉起来,和他一起扭动着身躯,而后将雪师搂入怀中,这女人的那神色迷离,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既视感。
他重重拍了拍那细长白皙的大腿,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让雪师心中有些着急了,他莫非真就不想替我赎身,这女人扭动了身子,撒娇似的在其怀中蹭了蹭,嘴里轻声呢喃什么。
而李怀运这边却依然没什么动静,只是站在那里,兴奋的扭动身子。
一旁的依兰也在期待着,但发现了他并未说话,也替自己的姐妹急了起来。
就这样,三人就相互对视,但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雪师自己忍不住,她觉得还是得自己争取一下,徒劳的等待,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就算没有,也是替自己死了那份心罢了。
以后就只能靠自己罢了!
“公子,既然替兰妹赎身,那不知妾身有没有赎身的机会。”
李怀运啊了一声,装出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哎呀!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啊!看看我这个脑子,实在有些不够用了。”
雪师怒了努嘴,一副气愤的样子,“公子忘了妾身,也属正常,毕竟没有给公子多大的帮忙,那今日,就由兰妹妹,一人伺候便可了!”
她的眼中含着泪花,撇过头去,准备起身离开,哪知被李怀运一个公主抱,“呦!还吃起你妹的醋来了!”
雪师被突如其来的这一抱,弄的花枝乱颤,还未有开口说话,便被扔到了大床上。
李怀运转头,“你要自己来还是我来?”
依兰问道,“公子,不继续下棋了?”
“你还挺记仇的!”李怀运背身倒向大床,“那我就赎雪师了!你自己想办法!”
依兰狠狠的跺脚,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以为那男人会来哄一哄,毕竟,她可是帮了起大忙,怎么也会有些脾气。
怎料李怀运根本直至不理,直接跟雪师开始嬉戏!看的她心中一股幽怨之气更甚。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