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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凌寒虽然已经是疲倦到了极点,但睡得很不安心。一会梦到与雪皑在落花谷里看落花;一会梦到假寒王在伤害雪皑;一会又梦到凌宵向他举着枪射击……无数的景象向他扑来,让他冷汗不断地冒出。
忽然,感觉到雪皑似乎要离他而去,他扑过去抱着她,喃喃低呼:“雪儿,雪儿,别走!”那个微僵了一下,反抱住他的劲腰。凌寒欣喜若狂,低叫:“雪儿,你终于回来了!”他努力地睁开疲倦不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薄盈盈娇羞无比的俏脸。
凌寒吓得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厉声喝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马上出去!”薄盈盈吓得脸色发白,她委屈地说:“我刚想去喝茶,听到你叫雪儿,所以进来看看你。”
“与你何干!快走!”凌寒阴冷着脸,看都不看她一眼。“寒哥哥,我就是雪儿呀,刚才你不还叫着我的名字吗?”“不!你不是雪儿,你是薄盈盈。说!你为何知道我跟雪儿的事情!”
薄盈盈一脸的倔强,虽然怕得发抖,但仍不肯离开!她大喊:“寒哥哥,您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您忘了您对我的承诺了吗?”
凌寒头痛欲裂,脑海中忽然钻进一个声音,在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她就是雪儿,她就是雪儿,她就是雪儿……”“不!她不是!”
凌寒与脑海中的想法不断地纠缠着,他觉得脑袋像要爆裂开来了,在将要晕倒之际,他用力按住了响铃。“铃,铃”的声音顿时在屋里回荡。
屋里所有的人都惊醒过来,马上跑进凌寒的房里。云涛大叫:“爷!怎么啦?”凌寒在见到他们时,神经松弛下来,眼前一黑,倒在床上。白山一把扯开床边的薄盈盈,低喝:“你对王做了什么?”
薄盈盈痛得惊呼出声:“疼!快放开!我没做什么。刚才经过寒哥哥的门口时,听到他叫我的名字,便走进来看看。谁知……寒哥哥,您没事吧?”
白水略懂医术,她给凌寒把了一下脉,说:“爷是怒火攻心,又忧心雪妃,再加上几天几夜没合眼,所以一时晕倒了。”趁薄盈盈不注意,她瞧云涛打了个眼色。
云涛立马领会到她的意思,低声劝道:“薄小姐,您还是先回房间歇息吧!”“不!我要陪着寒哥哥,我要照顾他!”
白水连忙拉着她的手,好声好气地说:“您放心吧,云涛会照顾爷的!来!我送您回房。”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回房间。
云涛摸摸凌寒的额头,一片冰凉。他轻轻地按揉着凌寒的太阳穴,眼里满是担忧。他知道白水有其他的发现,但由于薄盈盈在,不方便把话说完,便静候着白水回来。
好一会,白水才回到房里,她谨慎地锁上门,低声说:“爷可能中了毒,或是遭了暗算。我刚才把脉里发现他的真气凝聚不起来。”
白山大惊,刚想喊出声,白风一把捂住他的嘴。白山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样子有点滑稽。可众人担忧着王的情况,个个皱眉苦脸。
云涛忽然一拍大腿,说:“难怪雪妃不见那天,王只是在跑,没用上轻功。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担心被人发现,所以不敢用。估计那时他已经中了招。可是,我们一直都在王身边呀,他什么时候中的招呢?”
白起真善于精算,他说:“王出现情况时,薄盈盈都是在他身边,难道是她干的?”
“不管是不是她干的,我都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以后不要再让她有机会接近王。”云涛果断地下命令。
“是。”众人齐声说。“嘘!别吵醒了王上。”云涛低骂。
“白水,有什么办法让王的真气凝聚起来?”白水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一起把真气送进王的身体,帮他打通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