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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停下了,众人便飞跃下车,云涛早就按动遥控,别墅的大门已经敞开着。
云涛边跑进屋边喊:“雄叔,雄叔!”屋里却空无一人,众人直奔储物室。房门打开着,室内一片狼藉,保险箱大开着。云涛大叫:“糟了!玉玺不见了!”
白山抽抽嘴角,问:“你不是说要用爷的手印和眼部扫描才能打开保险箱吗?爷跟我们形影不离,怎么会分身回来打开保险箱?”
白家兄妹用疑惑的眼睛盯着云涛,云涛也有点崩溃了,他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摇着,脚在室内不停地踱步,嘴里还在嚷嚷:“我也不知道呀?防弹玻璃一击就破,保险箱也不保险!难道我买的是伪劣产品?”
凌寒没出声,只是不断地在保险箱旁查看。忽然,云涛大叔走到凌寒前面,“呯”的一声,双膝跪地,身体匍匐在地说:“爷,都是属下无能,连个玉玺都看不住!我甘愿受罚!”
凌寒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低下头,还伸手摸摸按手印的地方,感觉有点粘,便用手搓搓,才不紧不慢地说:“起来吧!我明白盗贼为何能打开保险箱了。”
白起目光如炬,接过话头说:“是有人用粘纸把爷的手指印和眼膜复制好打开的。但选择的时机恰到好处,莫非今晚的来者不仅想杀我们,更是想偷玉玺?”
“不!杀手和偷玉玺的应该是不同的组织!我猜玉玺是宵王的人偷的。但他们是怎么取得我的手印和眼膜资料的?”凌寒沉思片刻说。
“难道是薄盈盈偷的?”白水说,“我刚才到她房间去看过,里面空无一人。”
“奇怪,连雄叔都不见了!雄叔跟了我几年了,他为人忠厚老实,做事勤勤恳恳,不可能叛变我的!”云涛苦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说。
“哎!知人口味不知心呀!哪知道他是不是对方派来的人。”“先肃内宅,再御外敌!”凌寒振臂一呼。
众人热血沸腾,齐声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