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支军队都在自己的营房之中大吃大喝,各种珍馐美味,如同不要钱一般端了上来,随意的吃喝,随意的糟蹋,更有无数美貌女子在其中,强颜欢笑,陪着笑脸伺候他们。
这些美貌女子,基本上都是原先城中富户贵族的妻女,而现在却只能委身于他们。
她们心中满是仇恨,但半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因为,城主府外面沟渠里面的几乎被填满的尸体就是胆敢反抗之人的下场!
三个月前,叛军踏入临川城,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击溃了临川城城主卫队,临川城城主被杀,麾下一万大军无一生还。
然后,叛军杀入城中,见人就杀,见到财物就抢,城中所有商人,商会,贵族富户,全都被抢了个精光,敢有反抗之人立刻就会被杀死。
叛军的手段残忍到了极点,有的时候,甚至没有反抗之人也会被杀。
而他们甚至会将整整一个家族的人都赶到一处房屋,一处大殿或者是一个地窖里面,然后一把火将里面烧成灰烬,任由那些人哭凄惨的哭喊求饶,他们都不理会,反而在外面出一阵阵张狂得意的笑声,以此为乐。
烧杀抢掠持续了整整十日十夜!
城中三百余万人口,最后剩下的不到一百万,而剩下的这些基本上都是颇有姿色的女子。
那些精壮男子,都被杀光,因为他们可能会反抗。
而那些老人和小孩也都被杀光,因为对于叛军来说,他们毫无价值。
此时,在城主府原先的大殿之上,一场宴会也在举行。
这里,被叛军的高层给占据了。
坐在大殿正中央位置的,乃是一名万夫长!
而他身上穿着的甲胄样式,和大秦军队竟然别无二致!
其实,叛军本来也是大秦的军队,只不过他们的来历和普通的大秦军队不太一样。
秦国东边乃是齐国,十年之前,齐国内乱,齐国边疆一名将军,被席卷入内乱之中,他留在帝都的所有家人一夜之间尽数被杀。
于是,这名将军大怒之下,率领麾下二十万大军,携带三千里土地,来投奔秦国。
秦国自然是笑纳,不但让他继续掌控原先的方圆三千里的土地,更是将大秦边疆十座城池划给他管辖。
但是,就在三个月之前,这名名为田不咎力的将军忽然率兵,起了叛乱,大肆向西进攻,又一次辟地五千里,一直打到临川城才停下。
而他停下的原因就是因为有着无敌军的存在。
现在在他掌管之下的城池已有数十座,方圆上万里!
这万夫长,名叫田松,乃是田不咎的嫡亲侄子,所以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了万夫长的位子之上。
田松身材高大,只是长相却是非常的丑陋,一双怪眼之中凶光四射,他坐在座之上,此时已经是喝得半醉半醒,端着酒杯,满脸淫笑的看着场中。
场中空地之上,此时七八名女子正在那里跳舞,一个个容貌秀美,身材婀娜。
他们脸上都带着笑意,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只是强颜欢笑,而他们眼中,则是掩不住的畏惧,以及那一丝隐藏的仇恨。
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现,这几名女子其实长得颇为相像,其中有几人年纪大些,看起来三十余岁,有几人则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长相绝美。
田松看得眼睛通红,呼吸粗重,脸上淫笑越浓烈。
忽然,他大步走上前来,一把就将这几名女子都揽入怀中,那一张臭烘烘的大口就开始在他们脸上亲。
这些女子脸上都是露出悲愤之色,但却不敢反抗,只能忍耐。
田松哈哈大笑,快意之极“姓王的,老子率领大军攻占你临川城,是给你面子,你不但不投降,竟然还敢反抗?”
“哈哈哈哈,现在呢?现在你看看你是什么下场?你人死了,你的老婆和女儿却在这里被我玩弄,告诉你,这就是你敢负隅顽抗的下场!你若是早日归顺,又岂会如此?”
他显然恨极了那姓王的临川城主,在这个时候还不忘了以羞辱已经死了的他。
原来,这几人竟然都是王城主的妻子和女儿,难怪会长相有些相似。
田松"yyu"上头,整个人似乎都神智有些不清了,他冲着另外几名将官摆摆手说道“我有些醉了,你们几个先喝点,老子要带着这几个妞下去享受了。”
说着,就搂着这几个女子准备回转内室。
几名女子脸上都是露出羞愤欲绝之余,他们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遭受一番羞辱。
而正在此时,忽然轰的一声,一声震天动地一般的巨响传了过来。
大地都是为之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这座大殿剧烈的摇晃了一下,砖石都是松动,灰尘弥漫。
大殿之中,正在宴饮的这些将官,都是霍然站起身来,惊疑不定的向着巨响传来的方向看去,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之后,一个人方才说道“看这个方向,应该是西城门那边传过来的。”
另外一人脸上则是露出莫名骇然之色“声音传来的距离,起码也有几十里,但是,竟然能够让咱们这里都受到波及,这是威力何等强大的一击?”
田松听到这巨大声响,刷的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就立刻醒了。
他立刻将那几名女子推开,提着手中长枪,大步向外走去,喝道“走,随我出去看一看。”:☆/☆=
他狰狞吼道“老子倒是要瞧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他娘的上临川城来找事!”
时间推移,回到一盏茶之前。
临川城西门之外。
西门城墙上的那些守军百无聊赖,互相嬉笑怒骂着,就是没有一个正经守城的。
也难怪会如此,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几个月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心情忐忑,生怕大秦的军队什么时候打回来,但是越呆下去,他们就越不担心。
因为他们现,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大秦的军队似乎根本没有打回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