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出凄厉惨叫之声!
他们更是看着陈枫,出不敢置信,充满了震惊与恐惧的吼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啊!”“
你只出一拳,就将我们五个同时打的重伤濒死?你是什么样的怪物?你有着怎样的实力?”
他们看着陈枫,嚎叫连连,眼中带着难以言语的恐惧。他
们已经完全被陈枫的实力给吓傻了,吓呆了。而
下一刻,陈枫则是向着他们缓缓而去。
看着陈枫向前逼近而来,五人都是恐惧无比。他
们想逃跑,但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们只能双手撑着地,慌乱无比的向后一点一点挪去,在地上留下了大滩大滩的血痕!一
边后退,他们一边看着陈枫,惊恐无比的喊道“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他们能够看到陈枫眼中的那杀机。此
时,他们面对陈枫的时候,再无丝毫的高傲与不屑,再也没有任何的轻蔑和俯视。有
的,只是恐惧和震惊。
他们此时,甚至心中充满了后悔,恨不得狠狠的扇几个耳光。“
原来冯晨实力竟然这么强,瞎了你的狗眼,你竟然敢招惹冯晨?”他
们心中纷纷痛骂自己,后悔到了极点。只
可惜,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他们看着陈枫,目光之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而陈枫则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缓缓向前。终
于,龙永逸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了。
他素来横行霸道,哪里经历过生死之间的危险?他
看着陈枫向自己走来,眼神冰冷,杀气四溢,随时都有可能杀了自己。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的,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向陈枫连连磕头,疯狂哀求。
有他在前,其他人也都是跪在地上,疯狂的求饶着。他
们砰砰的磕头,甚至转眼间,额头已经是一片鲜血淋漓。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他们,此时已经是在这里卑躬屈膝,如同一条狗一样。看
着这几人跪在那里疯狂磕头,陈枫忽然目光一转,看向了旁边的卫高达。
卫高达还傻在那里。
从刚才到现在,他甚至被震惊的都有些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是傻的。
此时,见陈枫目光扫来,他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毫不犹豫,也是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他
此时已经是将局面看得清清楚楚。
冯晨一人,便是他们六人联手都不是对手。
想要活命,唯有求饶一条路。
见此情景,裴暮雨快意之极,哈哈大笑。
邢翔宇脸上也是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陈
枫长笑,而后,忽然笑容一收,看着他们,冷冷说道“活罪可免,死罪难饶。”
“你们六个,自废血脉吧!”“
什么?自废血脉?”听
见此言,六人脸色都是灰败无比。
废了血脉,就是废人,以后再无任何实力,这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一
时之间,六个人跪在那里都是不说话。
他们不想死,但是也不想被废掉血脉。
陈枫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冷,他轻描淡写的弹了弹手指,微笑说道“还不说话是吗?不愿意是吗?”
“没关系!”
听到陈枫说出‘没关系’这三个字的时候,六人心中都是狂喜,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但
陈枫说的下一句话,便是让他们如坠冰窖
“你们不愿意,我来帮你!“
说罢,陈枫手中便是出现了几块空白的血脉紫丹果,走上前去,准备亲手将他们的血脉给吸收干净。他
们的血脉,比起当日赤云观那些人的血脉来说,要单一很多,没有那么驳杂,但是却非常的精纯。对
于陈枫研究这玄冥七海界之上的血脉,也是大有脾益。看
到陈枫走上前来,他们的情绪都要崩溃了。终
于,黄建弼出一声凄厉无比,充满了怨毒的大吼。
他盯着陈枫,嘶声吼道“你不能杀我!你不敢杀我的!你可知道我背后的靠山是谁吗?”
“你杀了我,会给你带来无穷祸患!”
陈枫挑了挑眉,微笑道“哦?我还真不知道呢,那么不知,您背后的靠山是哪位啊?”
此时,说到这个话题,黄建弼精神立刻振奋了起来。
似乎,他背后的那个靠山能够给他带来无穷的勇气一般。他
瞪着陈枫,眼中露出一抹凶厉之色“是段彭勃,我背后的靠山是段彭勃他们三个!”
“你要是敢惹我,你就死定了!”“
段彭勃一定会把你碾成碎片!”
“没错!”听
到黄建弼说到这句话,骆永和上官鹏也都是纷纷叫嚷了起来。
“冯晨,你知道段彭勃是谁吗?”“
段彭勃在这三十七个门派,所有弟子里面,实力绝对算得上是前十的!”“
没错!就算是能够击败我们六个,但绝对不会是段彭勃的对手!”
“更别说,段彭勃还有师兄弟三人,你在他们手下,只有死路一条!”众
人纷纷在那里叫嚣着。就
连毋明俊、龙永逸的,眼见事情有所转机,也是纷纷大声叫骂。
而随着他们的这一声声叫骂,他们似乎从中得到无限勇气,他们的胆气也在回复。
似乎段彭勃真的来救他们了,似乎陈枫真的被段彭勃给打得大败亏输。
他们脸上神色已经不再慌张,而是变得越嚣张起来。此
时,陈枫却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看
他这般态度,黄建弼等人更是以为陈枫怕了,态度越张狂。而
就在这时,陈枫看着他们,缓缓说出一句话“说完了吗?”顿
时,这句话,如同一道寒冰一般,彻底将它们冰封。瞠
目结舌!“
说完了的话,现在开始吧!”
陈枫手一挥,他们六个便是不由自主的飞了过来。
然后,陈枫手一伸,那六枚血脉紫丹果便是落在他们手中。
陈枫看着他们,淡淡道“现在不想死,就给我往里灌输!”
众人都被陈枫给吓得一蒙,一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纷纷在跪在那里不敢说话,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