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小天兄弟现在该怎么办”。
六辆车形成了一个圈把他们紧密的包围起來。其中一路车在前方打着头阵。样子像是在领路般。在这样的胁迫下何力也只有缓缓往前移动着。但是其口中却极端焦急的询问着身后的林天。
在这种情况下。林天根本不惧那些人。七辆车大致估摸这人数也应该在四十左右。但现在是在闹市区。这里人流勘杂。他不易暴漏。毕竟现在其沒死的消息若是传回东京的话。恐怕明仁也将会毫不犹如的杀过來。到那个时候他就沒有向上次那么幸运的机会了。
但是木村组的步步紧逼也让林天的心中涌出一抹怒意。给他们的教训不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却越发的严重。这点也让其心中给尚未蒙面的木村灵光定下了必死的刑罚。
“这个情况。他们似乎是不想现场杀死咱们。难道是想活捉吗”。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香子。在脸色苍白之余。着两旁那些只是不漏痕迹的打开一点小窗。把枪口伸出來便沒有后手了。这样的举动很容易就能让人理解。毕竟东瀛的黑社会不比国内。就是在闹市区杀人这样的事情也是经常碰到。在山口组的蒙阴下他们可丝毫不惧政府的。
香子的这句话让何力的脸色也舒缓了许多。虽然不至于像刚才那般惊恐不已。但是现在却能够从容的去面对了。可是当其还未说起什么的时候。只听身后的林天却在这时忽然道:“跟着他们走。若是能带咱们去总部那更好不过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永远都惹不起的”。
此时的林天话中的那凌厉杀意。甚至让刚刚舒缓过來的何力与香子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虽然其心中还是非常恐惧那位木村组老大。但是现在林天竟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有照办了。毕竟现在的他们等于是把所有的安全与希望都放在了对方身上的。
想透这点后。何力也随之加大油门。在四周那些车主惊诧的眼神中。跟着那紧紧包围的六辆车径直上桥。越过警察设置的路障。在一辆打首车的牵引下对着远处径直驶去。
而同时在四周两旁。那些露在外面的枪口也在这时收了回去。开出条缝的车窗也随之关闭。别现在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林天相信在那紧闭的车床后面肯定有着密密麻麻的枪口在指着他们。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打成筛子。
在最前方引路的正是奉木村之名前來拦截的松下。此时的他一脸冷笑的透过后视镜着后面那老老实实跟上來的银灰色皮卡车。口中满是不屑道:“愚蠢的支那人。跟我们木村组作对。这次你们怎么死”。
说罢。其还用那双带着冷笑的双眸狠狠的瞅了几眼。随后就对前方驾驶车辆的小弟吩咐道:“加速。别让老大等急了”。
“是。”。
听到这句话后。那位坐在驾驶座身穿西装的年轻男子随之点头道。在打首车的加速下。所有车辆也在这时缓缓提速。一行八辆车就这样在滨江大桥所有人惊诧的视线中转过衡越路。对着市中心的方向慢慢逼近着。而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木村组的覆灭也随着车辆的到來正式进入了倒计时。
此时。在市中心银座的二十八层最内部的豪华套间里。木村灵山面带谄笑的引领者两道身影走入房中。在其正身后的乃是一位身穿白色道服胸前引着阴阳太极图的半百老者。那气定的红颜也在想我们证明着对方的不简单。他正是上贺的几位师弟之一的平波道长
而在另外一边。一位身穿棕色休闲衫的年轻男子。面带倨傲的走在另一边。其眼中的不屑于鄙夷也在印证着他尊贵的身份。从所有人包括身份高贵的平波道长也对他略带恭敬的神态中就可以出來。而其也正是山口组老大最小的儿子山口大友。
从小的优越感让他总是那副高人一等的身份。虽然他们只不过是国际性黑社会组织。但是其势力却让阴阳道都不敢招惹。毕竟在东瀛这个国家每十个男人中就有八位是有组织的。而所有的组织都要服从一个人的命令。那就是控制山口组的那个男人。
“少爷。您请。”。
來到房间推开房门。躬身侧让一旁的木村灵山脸色谦卑的对着后來居上的山口大友恭敬道。而那位身穿棕色休闲衫的年轻男子却都不他一眼就直接走入房中。而身后的平波道长更是气若悠闲的紧跟而上。
进入房中。山口大友沒有一丝客人的觉悟。大大咧咧的坐在平时只有木村灵山可以做的位置上。背靠真皮椅子闭目养神。甚至连都不对方一眼。
这样的举态。让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木村顿生尴尬。但是对方那令人惊颤的身份却让他不敢有丝毫不满。反而却一脸讨好道:“少爷这一路辛苦。我也早让人准备好了顶级套间供您休息。等会我就亲自带您跟道长一块儿过去”。
“不用了。父亲交代我。出门在外无论去那里都要入住我们家族自己的酒店。这件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坐在真皮椅子上的山口大友。在这时依旧是那副闭目养神的姿态轻吐道。山口组的总部设在兵库县神户市。平时家族核心成员为了人生安全也是很少外出。
但是这次山口大友却奉父亲的命令前來大阪与阴阳道商议事情。在事情结束后其不知为何突发奇想的要來大阪市中心游玩。随后更是提出要见这里的地头蛇木村组。所以阴阳道高层才会派出平波道长一路保护大友來到这里。
可以说两人的到來纯属巧合。但是这次的巧合却让事情的发展变得朴素迷离起來。连林天都不知道会有阴阳道的人在这里。若是其知道的话恐怕当时在市中心冒着暴漏的风险也要把那些人彻底击杀。
而一向心思慎密的平波道长也从木村的口中听出了一丝含义。坐在贵宾椅上悠闲的端起茶杯轻泯一口后。这才微笑道:“木村施主是不是有事要去处理。若是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來陪大友就行了”。
“道长哪里话。再大的事情也沒有二位重要。只是有些不开眼的神州人得罪了我。沒事让属下前去处理就行”。
“我还听说少爷非常喜欢拳赛。在东三环外有座地下拳场。若是少爷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带您前去观赏”。
此时。在说完上句话后。面带微笑的木村转移视线向山口大友恭敬道。可在这时原本闭目养神的大友却满脸好奇道:“你刚才说有神州人得罪你。是些什么人竟然这样不开眼敢在大阪的地头上招惹你”。
“说來不怕少爷笑话。我在大阪郊外凤阳村中一块地。准备修建一座庄园供我养老用的。但是对方不开眼不但拒绝了我的收购条件。反而还把我派去的人给杀了。这样裸的羞辱估计任谁都无法咽下的”。
话音落下。听到这句话的木村大友。虽然脸上依旧带着浓郁的尊敬之意。可是再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起眼中却明显留露出一股怒意。显然林天布置在那三名木村组成员身上的阴煞之气已经爆发。三人也随之死亡。
而向來对黑拳情有独钟的山口大友。如今却对敢于得罪木村的神州人生出了一些兴趣。其那倨傲的脸庞在这时却淡然道:“等下处理之前让我见识一下那个神州人长什么样子。如此大胆可实属少见”。
“是啊。打出木村组的旗号人家都还敢下死手。若是沒有强硬的后台支撑着肯定就是刚从神州走出來的愣头青。而且这段时间神州人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在东京与北海道这带可沒少留下杀孽啊”。
待山口大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水的平波道长也在这时轻吐道。但是听完这句话的木村却异常迷惑道:“道长。神州人在咱们东瀛放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沒有人制止吗”。
“怎么沒有。可是有谁是人家对手。连天皇陛下与我宗主练手都差点丧命对方之手。若不是最后陛下解除体内封印击杀了对方。恐怕现在的东瀛将会步入无政府无实权的状态”。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还异常悠闲的平波道长。那淡然的脸色也随之充满余悸。虽然其沒有参与那场争斗。但是从东京返回來的宗主那说出的话却让他现在都心神巨震。若不是刚不久宗主被天皇派來的人给接走了。恐怕其都想坐在那里静静倾听那一场惊世大战的前因后果。
虽然木村灵山控制一个城市的地下世界手中也有极大的权力。但是对于那充满玄幻的世界还是略知一二的。他知道阴阳道的可怕同时也明白身为宗主的上贺道人的实力有着多么惊天动地。
可是现在其却说上贺与明仁练手都差点命丧同一人之手。这样的事情让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平波沒有隐瞒对方原因也是那么大的事情迟早其都能知道。现在说起來也沒有什么。毕竟两人同在一个城市也有着不菲的交情存在。
“道长。那人究竟是谁啊。怎么如此恐怖。难道是天神下凡吗”。
此时心神巨震的木村。那极度惊骇的脸色停顿片刻后这才缓了过來。同时其也忘记了招待身后的巨头之子。而是刨根问底的向平波询问道。当然对方也沒有丝毫隐瞒道:“什么天神下凡。一个狂妄自大的神州小子。只不过现在被陛下击杀在东部森林里。好像是叫什么…林天來着。我也记不清了”。
“林天。”。
话音落下。一道极端惊骇的话语从木村的口中失声惊呼而出。让原本闭目养神的山口大友从中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