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 纵火(1 / 1)

楚秋山这座小院只有楚秋山一人,这座小院也沒人把守,楚秋山跑不了,不要说楚秋山不会武功,只是宫廷中尚衣监一个制衣的小官,就是一般会些武功的人,进了九道山庄要想跑出去那可是难上加难,

这九道山庄和地狱沒有什么区别,这个转角的小城池是九道山庄最隐蔽的地方,转角的那条长长的巷道布满了机关暗道,城墙四周也全是陷阱,

也正是这些,到让熊倜轻易地來到楚秋山的小院,

熊倜是艺高人胆大,用轻功飞过外围的城墙,从树梢上跳动进來的,避开了这城里的守卫和布防的机关暗道,

“好险,”熊倜听到楚秋山说起自己进來的这座城中之城的布局,虽然自己历來乱打乱闯,头上也感到出了冷汗,

熊倜在心里想着:楚秋山是这个九道山庄的特别人物,姜红颜也是这个山庄的特别人物,这么说來姜红颜也许会在这里,找到姜红颜,就能问出烟岚的下落,

熊倜心里想着烟岚,想着姜红颜,他看着这个冷清的小院,问:“伯父,这座小院平时有人來吗,”

“沒有,”楚秋山摇摇头,“我这里几乎是沒有人來的,偶尔黑山老怪來看看,有时冷血也跟着來一下,除了送粮食的人,别的人从來沒來过,”

“伯父,你好好想想,黑山老怪來这里的时候,他身边有沒有女人一起來过,”熊倜认真地问,

“沒有,”楚秋山肯定地回答,“从來沒有,我也沒见过这个院子进來过女人,”

熊倜想想,魔域七钗难道也沒进來过这座小城,那么夏芸呢,她來过吗,看來,我还得回去找魔域七钗想办法,也许从她们的身上能跟踪出些姜红颜的信息,

熊倜正想着,突然听到那条长长的通道有一阵响起,

“伯父,别说话,”熊倜说着悄悄地溜了出來,“嗖”一下跃上树梢,隐藏在黑夜之中,

熊倜静静地听着,沒多久,又沒声音了,

熊倜轻轻从树梢上落在院子里,又认真地听了听,也沒什么动静了,他又走回屋子里面,想着如何下手找姜红颜和摸清九道山庄,

熊倜想想,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起下巴,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小声地问:“伯父,你对这里的布局熟悉吗,”

楚秋山也小声地说:“倜儿,我一直在想办法找你们,刚才來的时候,也逃跑过多次,唉,都沒有成功,我一直在想办法观察这个地方,也一直在想办法逃跑,只是这里实在是一座人间地狱,除了知道这是黑山老怪所控制的,进进出出都是一些黑衣人,还沒找到什么有用的,”

熊倜提起神剑,依依不舍地看着楚秋山说:“伯父,那我走了,”

“你去哪儿,”楚秋山一把拉住熊倜问着,

熊倜有些伤感,缓缓地说:“我去想办法打听岚儿的事,”

“不忙,”楚秋山老谋深算地说着,“倜儿,你这一去,我上哪儿找你,”

“我,”熊倜还真沒想那么多,“我回來这找伯父就行了,伯父,你说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我及时回來给你说,”

“你准备怎么找,这九道山庄遍地地机关暗道,还有很多武功高强的人,你武功在好,能打赢多少人,再说,你只顾打架了,怎样找人,”

熊倜被问傻眼了,不知道怎样回答,喃喃地问:“那,伯父,你有什么好办法,”

楚秋山一笑,从衣架上方取下灯,把灯油洒在龙袍上,

“伯父,你这是干吗,”熊倜吃惊地问,

“火烧九道山庄,”楚秋山对熊倜笑笑,“倜儿,你快跑,一会儿就有人出來,你好好观察这里的布局,”

楚秋山说着,把灯向龙袍丢过去,“吱,”一下,火立即就燃起來了,

龙袍在火中燃烧着,很快龙袍就化成了灰烬,连衣架也燃烧起來了,火漫延到了屋子里面的桌子等木器,

熊倜看看火势大了起來,拉着楚秋山一起退到院子里面,

楚秋山转身对熊倜说,你快躲藏起來,很快就有人來了,你好好看看这些人是从哪儿出來的,黑山老怪要是在九道山庄,黑山老怪一定会來,

“嗯,”熊倜急匆匆地对楚秋山说了一句话,“伯父,那我先躲起來了,”

熊倜说着,“嗖”一下,飞到远处一颗大树,隐身于其中,

熊倜看到楚秋山回头看看,可已经看不见自己了,楚秋山阴沉着脸转身看着大火,

火很快就烧大了,漫过了屋子,整个小院都燃烧起來,

熊倜躲藏在树梢上,视线很好,前后左右都能看到,黑夜里,九道山庄更加神秘,熊倜一望无际,不知道九道山庄有多大,

树木林立,一片一片的屋子隐蔽在其中,熊倜看到楚秋山小院的火势已经很大了,四周被火光照得很亮,周围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失火了,

奇怪的事,竟然沒有人喊救火,也沒人出來看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啊,熊倜睁大眼睛,这太不敢相信了,真不敢思议,在怎么说,这个九道山庄不是无人山庄吧,

熊倜正在琢磨,突然发现那条通道有人跑來了,通道上也有人出來了,大门拉开了,可是更奇怪的事來了,这些人,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沒有一个人來救人,

熊倜两眼盯着从通道上跑來的人,远远地看上去人也不多,大约就是七八个人左右,

“这会是谁呢,”熊倜一边想着,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

沒多久,熊倜就看到黑山老怪气喘吁吁地跑來,人还沒跨进小院,就对着楚秋山大骂着:“楚秋山,你想烧我多少屋子呀,”

楚秋山看到跑來的是黑山老怪,心里一阵得意,可脸上还是阴沉着,不慌不忙地说:“黑山老怪,你要么帮我找到我的岚儿和倜儿,你要么放我出去我自己找,要不然,我说不定要烧多少屋子,”

熊倜一听差点笑出声來,看來楚秋山这一招是常用的啊,熊倜忍住笑,继续悄悄地听着动静,

黑山老怪一边大骂楚秋山,一边看着已经烧起的大火,火势已经漫延开來,前而那间屋子基本已经烧毁了,

黑山老怪一起來的人,从井中提出水,浇在屋子上,这些人手脚很快,火势沒多久就压了下去,

“龙袍呢,”黑山老怪看着烧去了大半的屋子,跳起八丈高问着,“楚秋山,你烧了龙袍,这可是死罪,”

“我一个孤老头子早就不想活了,”楚秋山傲慢地说,

“你,”黑山老怪气呼呼地看着楚秋山,“楚秋山,你……”

“你什么,你先帮我把屋子修好,再拿些衣料來,我重新做一件龙袍不就好了,惹我火了,我可不愿意帮你证实冷血的身份,你们做什么我可不管,你要是不帮我找我的岚儿和倜儿,冷血就沒人证实是皇子了,”楚秋山一幅不高低不理黑山老怪的样子,“要不,你把我弄死,多省事,”

熊倜躲藏在黑暗里面,看着眼前这出好戏,也暗暗记住那些地方有动静,那些地方沒人进出,看來沒有动静的地方说不定就是机关暗道了,

黑山老怪是从那条通道跑來的,看來,通道上若有暗道,那也是可以关的,不是那种陷坑翻板之类机械性的,

这个小城池几乎沒有动静,要不是遍地地机关,就是这些人都有特别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谁,是死是活更是不用去管,各人管各人,也不可能去走动,

看來,要弄清楚这个城中城还真是个麻烦,黑山老怪也许并沒住在这里,那么,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熊倜一时弄不清楚,更想不出來,只听得黑山老怪还在跳骂着说:“楚秋山,我要让你好好地活着,你听见沒有,”

楚秋山沒有说话,站在黑夜里面,看着自己的杰作,

那七八个人还在救火,火势渐渐减弱,慢慢熄灭了,

“黑山老怪,我的岚儿呢,”楚秋山慢腾腾地说着,久久地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倜儿,”

熊倜看着那几个人把火熄灭了,走了,黑山才怪并沒有走,他四下转游了一下,走到前屋的中间,抓了点龙袍烧成的灰烬看看,又走了出來,

黑山老怪“嘿嘿”一笑,又说:“楚秋山,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岚儿和倜儿都不在我手中,”

“那,他们在哪儿,以你的手段,这么多年沒找到,你哄鬼吧,”楚秋山恨了黑山老怪一眼,

“你说的那个倜儿,是不是叫什么熊倜,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他老跟我们作对,你只要好好活着,等我活捉他來给你就是了,”

“岚儿呢,”楚秋山紧紧相逼,

黑山老怪又“嘿嘿”地一笑,有些神秘地说:“我保证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岚儿,你到时候得说实话,证实冷血就是皇子,要拿出你说的证据,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哈哈,”楚秋山也大笑着,“你还我岚儿,我就有证据证实冷血是皇子,不然,你杀了我也沒用,”

“岚儿沒有死吗,”熊倜听到黑山老怪的话,在心里一阵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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