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浅吹着,很是袭人。
皓月当空,美人如玉!
月华如水,轻柔的照在如玉般的美人衣上,面纱已经拿开,绝美的脸庞在月光的沐浴之下,方月儿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出尘的美。
原本,这应该是一个欣赏美女的时刻,不过孔焯去正在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烤野猪腿上面了,在方月儿的面前,毫无风度啃得满嘴猪油。
很无奈的,方月儿轻叹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少吃一点,你要是再这样吃下去的话,迟早也会变成猪的!”
“猪有什么不好,吃了睡,睡了吃,可是没有一点烦恼的!”
“可是你别忘了,猪养肥了是给人吃的!”
“切!”孔焯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只是像猪,又不是真的猪!”
“可是,你一天到晚的腆着个大肚子,不难看吗?”
“难看?!”孔焯一愣,抬起油光满面的脑袋,“我觉得很……!”
话音未落,冷风乍起,一缕清冷无比的寒意自他的喉间传遍全身,方月儿身形已经到了孔焯的面前,绝美的面庞离孔焯的那张肥脸不过数寸,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手上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法宝,就这么的顶在了孔焯的喉咙上面。
“你这只肥猪,给我听好了!”盯着孔焯那张已经被猪油涂满了半边的脸颊,同时却一脸无辜与疑惑的脸,她一定一顿的,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的习惯是什么,我也不管你喜欢做什么,总之,在这峨眉山,在这次仙杏大会的期间,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不许贪吃贪睡,也不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更不许在别人的面前像现在这样,毫无一丝的修行者的气度,总之,你要是让我在师长面前丢人,在各位师姐妹面前丢人的话,我就把你这一身的肥肉一寸一寸的剐了!“说的很是凶狠,很是凄厉,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仿佛孔焯大人现在这个模样很丢人一般,而且还是丢她方月儿的人。
如果这放在普通的场合,孔焯也叫起来了,而且还一定会和这方月儿对着干,指不定跑到人家青灵山的一众人等面前做些什么丢人的事情呢,可是现在,他的心思全不在这上面。
方月儿的脸离他的脑只有几寸,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孔焯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对方那清幽无比的体香,孔焯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样的失心疯,或者是刚才的猪腿上油太多了,以致于让这油蒙了心,无意识的,在那方月儿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向前一倾,满是油污的大嘴便与方月儿娇嫩无比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四唇相交,天雷勾动地火,一时之间,风雨大做。
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定住了,那方月儿下意识的想要去推孔焯,却也不知怎么的,浑身上下是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两人四唇相接,很自然的,孔焯的舌头就伸了出去,妈的,这货竟然真的把舌头伸到人姑娘的嘴里去了,而且,还轻轻的撬动着方月儿的贝齿。
方月儿娇吟了一声,身子骤然间由僵直变得柔软了起来,舌尖相触之下,两人几乎同时晋入了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
孔焯体内的先天紫气与方月儿体内的青罡气,几乎同时运转了起来,土黄色的,纯土性真元与碧绿色的纯木性真元通过双方的舌尖相触,交融,竟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极其完美的太极图形般的真元循环通道,而随后,那太极图在形成的一瞬间便,便崩解了开来,两股真元也同时分解了开来,只是,原本孔焯土黄色的真元已经变成了暗金之色,倒灌入孔焯的体内,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孔焯原本还不精纯的土性元力的性质完全的修改,暗金色的真元力闪动着无比璀璨的光芒,在孔焯的体内流动着,一举帮助他再一次冲破了生死玄光,竟将先天紫气晋到了第九层,同时也意味着孔焯的实力已经完全的踏入了虚境。
而同样的,在两股真元分开的一瞬间,翠绿到了鲜艳程度的木性真元也在方月儿的体内做着同样的事情,让她的修为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可以说,和孔焯一样,这是质的提升。
只是,在经过这一次的转化之后,当两人的真元再一次联接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轻轻的触了一下之后,便分开了,再没有任何的特异之处,而孔焯,已经完全的沉浸到了另外一种奇妙而舒畅的感觉中去了。
“唔——≈:8226:!”方月儿从鼻子中艰难的发出了声音,眼睛猛的睁开,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完全的被孔焯搂在了怀中,而孔焯也同时睁开了眼睛,两人舌上的动作都是一顿。
随后,孔焯“哇!”的怪叫了一声,搂着方月儿的双手也松了开来,肥大的身体以一种与体型搭配无关的敏捷动作跳了开去,化做一道黄色的浓烟,钻到了地下,消失不见。
那方月儿在孔焯消失之时,方才定神,又羞又恼的看着孔焯消失的地方,狠狠的跺了一跺脚,化作一道长虹遁去。
与此同时,西跨院儿,孔焯的那间小单间里,在冒出了一股子黄烟之后,孔焯贼头贼脑的钻了出来。
“哎哟,痛啊痛啊!”他嘴里面低声的叫唤着,抚着自己的嘴唇,“啊,出血了,不是吧,这也太狠了吧,咬也就咬了,用这么大的劲儿做什么?!”
就在刚才,两人睁开眼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那方月儿下意识的便在两唇相交的状态下狠狠的咬了孔焯一口。
而孔焯叫了一声,以为这被自己占了便宜的美女发飙了,便使出了三十六计中的上计,如同一只偷了腥的老猫了一般,一溜烟的土遁而回。
直到到了自己的屋里,方才觉得嘴角生疼生疼的,嘴里面唠叨着,体内真元运转,很快便缓了这嘴上的疼楚,然后手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想找些灵丹赶快把自己嘴上的伤给消了,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刷的一下开了。
孔焯一时不察,打了个激灵,头一抬,正对着大门,一脸愕然的望着几名不速之客,嘴唇上的伤口极其不合适宜的向外流着血,细细的齿印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