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东、北两门官军相继溃败,给圣母教的护教卫士们留下了喘息时间,以食用些干粮,补充些许水分。
栾奕席地而坐,望一眼疲惫不堪的卫士,忧虑之情油然而生。教会这边卫士数量实在太少,应对这么多的官兵,还要连轴转,长久下去即便不战死,也得累死。支撑三天难度着实不小,只盼典韦那边快些筹备,早些来援。
思虑重重间,一支面饼递到了他的面前。他侧眼一瞧竟是貂蝉。貂蝉将面饼塞到他手里,又捧着一碗热汤,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从不远处取来空空如也的背囊,扑在地上,温柔滴对貂蝉道:“地上凉。落座前垫点东西才是。”
“栾郎不是也没垫吗?”貂蝉莞尔一笑,并没有推辞,乖巧地照栾奕所说,坐在了背囊上。“栾郎,累了吧!快吃点东西喝碗热汤。”
别说,混战一夜,栾奕还真是累得不行。捧着面饼大口咀嚼。吃一口,貂蝉便乖巧的将热汤递到他面前。栾奕还想抬手去接,可昨夜举鼎之时,左臂肌肉拉伤,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使不出力气来。汤端在手里哆哆嗦嗦,直往外漾。
“栾郎,可是受伤了?”貂蝉焦急询问。
栾奕摆了摆手,攒了攒拳,“无大碍!些许小伤。”
“那不如让蝉儿来喂你好了!”貂蝉将栾奕手里的汤又抢了回来。兰花指轻翘,用汤匙小心翼翼撇出热汤,轻轻吹去热气,才递到栾奕嘴里。一勺喂完,貂蝉再次展颜,问栾奕道:“好喝吗?”
“啊?呃……好喝!”栾奕说起话来支支吾吾,面颊通红。这是他第一次跟貂蝉如此近距离交流。貂蝉取汤时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娇媚,再加上那双勾人的眼睛,武士袍下傲人的身材,吹拂热气时吐露的香风……直让栾奕血脉膨胀,虚岁仅十五的身体竟有了反应。他下意识将目光移向一旁,咳嗽一声,又道“呃……好喝!”
“好喝那便多喝一点。”貂蝉一勺一勺的喂,栾奕奋力压住心头的色心,一勺勺地喝。恍惚间他竟觉得跟美人近距离接触时,抑制住原始欲望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相较而言,他更愿意奔上墙头酣畅淋漓继续厮杀。
不知不觉间,蔡琰的身影在栾奕脑海一晃而过。为分散精力,他切换话题问貂蝉,道:“呃……蔡姐姐呢?”
貂蝉满面堆笑,“昨日厮杀了一夜,蔡姐姐吓的不轻,一夜未睡。今晨偃旗息鼓,她在房里睡着了!”
“呃……”栾奕眼中下意识撇过一片黯然的神采,又问貂蝉“蝉儿可歇息过了?”
“还没!”
栾奕关切道:“为何借机睡上一会儿?这样下去会累垮的!”
“栾郎不也一夜未睡吗?”貂蝉不答反问。
栾奕说:“那怎能一样!我是儿郎,经得起折腾。蝉儿女孩子家,应该保重身体才是。快,汤放在这里就是,你快去歇息去吧!”
“栾郎不睡,奴家亦不会睡。奴家要在城下守着你!”
“这又何苦!”栾奕知道貂蝉执拗的很,当初对自己死缠烂打诸多行为可见一般。于是,就没多规劝。
说话间,貂蝉打了个哈欠。幽幽道:“不过……话说回来……奴家还真有些倦了……”
“那便去屋里谁会吧!这里只要有我在,便是安全的。放心去谁吧!”栾奕一下将面饼全塞进嘴里,单手握碗大口灌汤。
“可是……奴家不想离开栾郎!”貂蝉一副纠结模样,忽的又展颜一笑,道:“要不……栾郎抱着奴家睡吧!”
“噗……”栾奕听了这话,竟一口将满嘴的菜汤喷了出来。吓了貂蝉一跳。她掏出帕子,为栾奕擦拭嘴角残留的菜汤,关切道“栾郎怎地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吗?”
栾奕连忙将帕子抢到手里,支支吾吾连说没有。
“那栾郎抱着奴家睡可好?”
抱着奴家睡?这词歧义颇大,不知不觉间栾奕脑海中竟幻想出自己抱着貂蝉滚床单的场景。“那啥……男女授受不亲,奕怕,怕……”栾奕话还没说完,众目睽睽之下貂蝉已经主动将后背贴上了栾奕的前胸。
一头秀发抵在栾奕下巴上,散发出撩人的芬芳。直把栾奕迷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摊开双手不知所措。
貂蝉此时开口,道:“怕什么!还有一年三个月零十五天四个时辰你我便是夫妻。我二人亲亲我我谁又能多说什么!栾郎且说,是也不是!”
“是……倒也是!”栾奕没想到貂蝉竟将婚期记得这么清……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貂蝉对自己爱慕极深。
“所以……”貂蝉小脸一红,“栾郎不必跟奴家客套什么,从现在开始就当奴家是你的妻便是。”
栾奕连连说好,却没注意到貂蝉一言一语中都在强调自己是他栾奕的妻,却只字未提“妾”字。而她真正的身份,不过是栾奕的妾室,蔡琰才是正妻。
躺在栾奕身上的时候,她悄悄将小手背到身后,在栾奕大腿根部来回摸索,同时小声幽怨道:“什么东西?硌人的很!”
栾奕好一阵热血横流,险些昏厥过去。心说:能不硌人嘛!你这女人长得又那么漂亮,又那么撩人……他正待将貂蝉的手抽出去,却忽觉全身一阵痉挛,竟是那貂蝉抓住了关键部位。
貂蝉来回摩挲一阵,“嗯”了一声,似有所得,俏脸大红,“呀!”嗖的一下将手抽了回去。
到了这个时候,栾奕反而有些失落,直想让貂蝉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亦或是再活动活动……
他咳嗽一声,连出数口粗气,费了好大劲才强行压住自己的邪念。可邪念每每刚压制下去,貂蝉总会恰到好处的喷出一阵香风,再把他的邪念引诱出来。
栾奕终于坚守不住,不敢在跟怀中的温柔贴在一起,借尿遁起身开溜。
与其他栾家产业一般,教会总堂里也有专门的厕所。厕所分男分女,以隔断相隔,每个隔断内均设有专门的木制马桶。马桶中间有孔洞,直通下方沟渠。
栾奕本就没有方便的欲望,只是借入厕为托词立开,在厕所内溜达一圈,算做视察。
此时,正直非常时期,厕所里根本没有人,卫生情况亦是良好,便推门离去。刚跨出大门,却见貂蝉迎面走来,栾奕腼腆一笑,指了指廊道尽头,说:“女厕所在那边!”
“蝉儿并非来如厕的!”
“那?……”栾奕细问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见貂蝉三步两步冲到自己的怀里,将他顶在墙上。随即,搂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逮着他便是一阵狂吻。一边吻还一边来回抚摸,从上到下,从胸口到小腹,再到……
栾奕大慌,“蝉儿,蝉儿……这是作甚,这是……唔……”他惊恐不已,捧着貂蝉的肩将其推开,“不行……还不行!等到大婚之夜再……可好?”
听了栾奕的话,貂蝉反而哭了,她哽咽道:“大婚之夜……什么时候才能到大婚之夜!如今,你我身陷险境,生死未卜。说是三日后会有援军来救,可就这么点人,能守够三天吗?”
“能,肯定能!”栾奕坚定回答!
“我不管!万一守不到三天,栾郎身死,奴家绝不苟活。可是……死是死了,跟栾郎共赴黄泉奴家心甘情愿。不甘的是,不能跟栾郎做一夜夫妻。”貂蝉压制一番悲痛地心情,又道:“栾郎,你我夫妻之名已成定居,提前个一年半载也是无妨,为安奴家之心,你就从了奴家吧!”说着,她又扑进栾奕怀里,上下一阵狂吻,摩挲个不停。
栾奕早就受不了貂蝉的撩拨。心中不禁自嘲:自己好歹也是个来自开放的21世纪的人,在那个时代,都不新鲜,摸过手机来摇上一阵便能上床,更何况是已完成订婚仪式的未婚妻了。在这方面上竟然还不如个古代女子。
想到这些,栾奕便大胆迎合起来,与貂蝉的香舌交织在一起。二者缠缠绵绵,溜进男厕,寻一处单间紧闭外门。
貂蝉一把将栾奕推倒在马桶上,便开始帮其宽衣解带。将栾奕下半身剥了个干干净净,随即脱去紧身武士服,仅留一条宽松的四角亵裤。
接着她将亵裤一角撩开,露出满园春色,一屁股坐在栾奕身上。“啊……”
打死栾奕也没有想到,初经人事,流处子之血的貂蝉在行床笫之欢时是那么的疯狂,仿佛一头饥饿了的豺狼,趴在栾奕身上又啃又咬。
同时,她的一举一动亦是撩人至极,秀发飘舞,柔夷摸来摸去,怎一个爽字了得。她还会各种各样的姿势,有很多连看过小苍老师教程的栾奕都不曾知晓。问过之后,才知此女为婚后将栾奕侍奉的更熨帖,买来好几副春宫图专门学习过。她还说,自己还把丫鬟七巧好好了一番,届时入嫁之后,彩云也就成了陪嫁姑子,可以一起用古法侍候栾奕。
人在近色的时候,色心往往得到更大的膨胀。一听这话,栾奕愈发兴奋,忙活起来也愈发卖力……直让貂蝉惊呼连连。
貂蝉嗓音本就好听,现今又因怕路过的人听到可以压低声响,叫出来的声响更是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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