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问:“奕哥儿可有应对之策?”
听了毛玠的问询,栾奕没有回答,而是将问题抛给了郭嘉,“嘉弟可有主意?”
郭嘉抿一口小酒,道:“柿子先逮软的捏。照我说,先攻徐州,再取陈留,至于袁绍那边只需一个拖字便可!”
毛玠惊呼,“这么一句就说完了?”
郭嘉摊开手掌,说:“暂时就这么几句,算是个方针。详细计划还需从长计议。”
“那好!此事就交由嘉弟负责,今日这顿花酒算是接风,明日开始你我共同制定应对之策!”
“敢不遵命?”郭嘉抿着小酒,敦促栾奕,“既是花酒奕哥儿怎地还不把姑娘们喊回来!”
栾奕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栾福把守在门外的姑娘又都唤了回来。
“如是,到我这儿来!”郭嘉四指连摆,把刚才坐在身旁的姑娘唤了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如是,还不敬这位沈公子一杯?你不是想赎身跟我走嘛!只要他发话,一个铜板都不用花,你就能跟我回家!”
“噗……”栾奕把灌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不止,萧红见状乖巧的跑到栾奕身边,不住为他捶背。“这里的女人不合适,我明天派人给你送些更好的。”
这年头,最不缺的是什么?答案很简单——穷人。在这方面,济南、青州、兖州这些教会管制区域内要好很多,穷人很少,卖儿卖女的穷人更是没有。可是这不代表非教会管控区没有穷人,大汉十三州,另外十一州百姓多生活潦倒,困苦不堪,人吃人的事情都时有发生,更何况人口买卖了。
为了充盈济南国内人口,栾奕特意安排了一批人马到各州收购适龄少年儿童。买回男丁来,要么交给王越培训为杀手,要么投入军中自幼向其灌输圣母思想,长大之后成为信仰坚定的职业军人,亦或送入工厂,成为学徒工。因材施教,将来成为教会中的中坚分子。只可惜,这年头的人传宗接代意识颇为浓厚,男丁买的很少,绝大多数还是女丁。
栾奕对此并不在乎,对他而言,战争岁月的女人重要性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他命人把买来的女孩中姿容出众且聪慧过人的一部分送到神盾局接受特训,在那里她们首先会接受教会的洗脑,成为圣母教绝对的死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会学习,格斗、暗杀技巧,情报摄取、传递、伪装……等等等诸多技巧,以备将来成为一名合格的教会神盾局谍报人员。如今,经过六年培育,已经有一批探子从青涩走向成熟,现在就等她们命运中的掌管者——神盾红衣大主教就职了。而栾奕心目中,神盾红衣大主教的目标人选正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来的正是时候。
除了刚才所说的美貌少女,买来的女孩中容貌差强人意者,会依照栾奕战争中给士卒们立下的誓言,送给受伤致残且并无婚配的卫士填房为妻,让卫士们得以繁衍传承,生生不息为教会效命。
再有聪慧和学识差强人意的女孩,则会被栾奕安排到栾家各个产业里,为教会赚取日常资金。比如眼前这批女昌女支,她们就是其中一部分。
对于黄色产业,栾奕并不完全抵触。毕竟,这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而是几千年来延续下来的传统。昔日,管子在齐国为相时,就主张将其纳入国家重要收入来源,大力开办国有女支院,借此赚了个盆满钵满,为将来助齐桓公称霸,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栾奕为了广开财源,为加速天下一统的进程,不得不丢下什么 “尊重女性权益”之类的言论,把时人喜爱的这厢服务项目纳入自己的商业版图。在各地广开“窑洞”,增添收益。
只不过与其他商家开设的女支院不同,他们院里的姑娘多如奴隶一般,收入少之又少。而栾奕“窑”里的姑娘每月都有高额薪俸,且有业务提成,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高收入群体。一旦攒足赎身银两随时可以从良,过正常人的生活。
令栾奕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一番好心增加窑姐收入的行为,不但加强窑姐的敬业性,为了早日恢复自由身她们在拼命学习琴棋书画技艺,抬高身价的同时,还格外注重自我着装,时常光顾各家金银器店、绸缎庄、胭脂水粉铺等所在,各个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美丽动人。
于是,在这群姑娘们引领下,辖区内其他行业的销售份额一路飙升,形成了良性的互动,为教会带来了巨额的收益。
这又使得栾奕不得不重新改观一下自己对“黄”这宗贸易的看法了。他渐渐明白,后世为什么“黄”字明明违反法律,却又屡禁不止了?全城的人都知道那间小屋或洗浴中心在搞嘿咻嘿咻的勾当,难道警察不知道?政府不清楚?绝对不可能,门清儿!之所以不去取缔,原因很简单,鸡是一群很大消费群体。商场里从香奈儿到兰蔻那么多好几千一瓶儿的香水儿谁来消费?白领?工人?还是农民?就算是白领一年才喷几瓶香水?抹几盒粉底?要指望这群人,商场专柜早倒闭了。还有那些低胸装、豹纹装、超级超短裙,良家妇女谁成天穿那个?
是不是!
很大一定程度上,女流氓和鸡是那类商品的主要消费群体。她们收入高,且耗量大,买的也就频繁。买的多了,专柜才能生存,商场才能生存,国家经济才能持续“健康”高速发展。
“吆西!”想到这儿,栾奕恍然大悟,原来国家号召“产业结构调整,大力发展服务行业”是这么个意思!国家统计的1000万女支合着对国家发展贡献巨大啊!怪不得不去取缔呢,合着后世的政府也知道它能直接或间接产生巨大的收益。
“干他娘的!”栾奕当即拍板,大力推进“黄”色产业,及附带产业链建设。在力所能及的每个州内的每个郡都开设栾家直属“窑洞”,并把窑洞建设的如同起凤阁一般奢华。在谋取暴利的同时……他还不忘扔些神盾局女子谍报人员在里面,借“窑洞”天南海北,人来人往且不乏达官显贵的特点,收集情报,监听天下。当然,这是郭嘉领衔上任后的后话,此间暂且不提。
却说怡红院天字号房中,郭嘉一听栾奕不许自己选身边这位姑娘,有另派其他女人日常侍候的意思。立刻摆出一副不情愿模样,道:“奕哥儿,我跟柳如是姑娘一见倾心。别的女人一概不要!”
“呀?”栾奕瞥一眼柳如是。满脸黑线,寻思那老鸨还真是没文化,之前让他给姑娘们起些有韵味的名字,他只不过随口说了几个范例,什么柳如是,什么苏小小,什么陈圆圆。没想到老鸨憨的可以,直接把范例挪了过来,按到自家姑娘身上了。既然他是柳如是,那么徐庶和毛玠身边那二位定是苏小小和陈圆圆了。栾奕看一眼这三人,确实各个貌美如花,其中尤以柳如是姿容最好,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柳月眉,梅冉眼,鼻子又挺又翘,一支小嘴半含微笑,给人以撩人的感觉。
栾奕一脸无奈,“既然喜欢,只管领走便是!还喜欢谁,尽管领回家。”他大手一划拉,又对徐庶、毛玠道:“你们俩也是,相中谁了一会儿自己领走。老毛家里看的严,如果不方便,我给你搞个外宅。丑话说在前头,要让子龙发现了可别说是我撺掇的!”
毛玠连连摆手,舔了舔嘴唇,强按下心中邪念,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就挺好,今天只是来看个新鲜。”
徐庶亦是推辞,“奕哥儿快别拿我和老毛开玩笑了。我自罚一杯总行了吧!”
众人皆笑。
“没跟你们开玩笑,我说真的!”栾奕放下喝光的酒盏,道:“咱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最深。还记得那句话吗?有福同享……”
话说到这儿,徐庶、毛玠、郭嘉齐声接唱,“有难同当!”
“对嘛!”栾奕点了点头,“除了媳妇儿,我栾奕拥有的一切也是你们的。只要喜欢,随便拿走便是。就拿这怡红院的姑娘来说,相中哪个,直接牵走就是,根本不用跟我请示。”
话说到这儿,柳如是、苏小小、陈圆圆、萧红四个姑娘听出问题来了。刚才郭嘉介绍栾奕的时候说是沈公子,后来又总称呼他奕哥儿。几个姑娘还道身边这位大爷叫沈奕,是某位腰缠万贯的富家子。
可是就在刚才,他却听栾奕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栾奕拥有的一切也是你们的。”
栾奕?
“啊……”四女赶紧跪地行礼,“小女见过教主!”
“哎?”栾奕愣了一下,将四人托了起来,“今天这里没有教主,只有沈公子。快快请起!再有,圣母教不流行卑躬屈膝,日后无论见了本教主,还是普通信徒,只需行举手礼便可!”
“是!”四人娇呼一声,回归原位。借着栾奕的身份,她们立刻猜出桌上另外三人定然高贵。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侍候众人愈发殷勤,巴不得榜上大树,攀上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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