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整个京城安全区都可以听到王胜利猥琐的声音。
这要是事不关己的时候,绝对会有人调侃和谩骂,可现在却不同,事情关己了,而且还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所有人都不能淡定了。
绝大部分人,都在王胜利的淫威下瑟瑟发抖,就连众多京城安全区的大佬们也脸色苍白,因为能量护罩的能量环数值,正随着王胜利的每一次猥琐地叫声,都在急剧地下降,如今竟然已经下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而且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伴随着能量护罩的剧烈抖动,进而带动整个京城安全区都跟着晃动,简直如同地震,有些地方甚至因为剧烈地晃动,发生了坍塌事件,更是出现了伤亡。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绝大部分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同类带着变异生物来攻城。
他们只能骂那个该死的人类是人奸,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但是因为事情的紧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王胜利回来的事在平民中传开,王胜利攻击京城安全区的原因,也传开了,理由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当然主流的还是往王胜利身上抹黑,说王胜利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戏言所以才如此的,无疑是把王胜利变成了传说中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周幽王了。
但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其中的真相。
王胜利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有说过其中的原因,当初在场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从来没人在意,更没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没人会觉得张家会倒台,会一派涂地。
即使有人已经预谋,也已经想到了,甚至到张家被灭了那一天,也没人把王胜利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所有人都觉得王胜利没那个实力,他所说所做,就跟小时候上学跟同学闹矛盾,同学叫自己有种放学别走的话一样,只是口头上的恐吓罢了,等到放学的时候威胁自己的同学早就忘了。
所以虽然有人多人觉得王胜利的确厉害,在单打独斗方面或许可以技压群雄,可是没人觉得王胜利会真的能灭掉一个人口有五百万之多的安全区。
可这些人想差了,那些说过威胁的话就忘记的同学占绝大部分,但你有没有发现,有些同学真的是言行必果,真的会在放学的时候,纠结一群牛高马大的同伙,把你堵在校门口。
如今的京城安全区,上上下下都是那个被一群人堵在校门口的学生,那种错愕和惊慌,完全就无法形容。
看着一次次下降的能量环,李潮源已经毫无办法了,但他并没有慌张,而是让参谋接通了与王庆丰的对话:“老王,以目前这种情况怕是挡不住了!”
“什么?”因为王庆丰是在会议大厅中,所有人都能听到两人的谈话,顿时一片哗然。
“这么严重?”王庆丰皱眉道。
“是啊,我原本以为我们有能量护罩,又有两个核电站,就算撑不了一年半载,撑三两个月还是没问题的,时间一长,到时候他自己就退了。
可没想到的是,我们一天也撑不住了!”李潮源叹息道。
“备用能源呢?把备用能源全用上!”王庆丰有点着急,这个时候他反倒没有李潮源沉着冷静了。
这也不能怪王庆丰如此,他在京城安全区,就相当于京城安全区老大的存在,一旦京城安全区没了,那么他什么也不是。
只能逃回家族,而如今末世这种情况想要逃回去,也是千难万难。
就算走了狗屎运回到了家族,也会被排挤出权力的核心的。
因为王庆丰来了京城,他就把自己的所有财力物力都投资在京城了,也就是说京城要没了,他也就等于是个光杆司令了。
其余人和王庆丰也差不多,别看个个准备了后手,随时准备逃跑,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离开的,不然早走了。
李潮源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家族在西边,比王家的大本营还靠西,一路西去几千里,在没有高速公路,没有高铁没有飞机的情况下,想要安全穿越有无数变异生物阻拦的险地回到家族,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家的赵思合家族在南边,跟李潮源差不多,于家的于引也不怎么样近一些,但在无数变异生物面前,近一千公里和远一千公里没什么区别。
唯一好一点的可能就是吴家了,吴家因为接受了大量张家的地盘,很多势力都在冀省之内,或许可以跑回去,可其他人咋办?跟着吴长权去吴家?那还不等于是去给吴家送菜。
至于下面的家族,像徐家这种家族还好,也有自己的秘密基地,但终究还是京城最好,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
而那些没有自己家族基地的小家族就悲催了,离开京城对他们来说,无疑就是无根浮萍,只能在风雨飘摇下苟延残喘。
其实他们跑不跑结果都一样,注定要灭亡,而之所以要跟着逃出去,那当然是因为惜命了。
或许对于其余人来说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但在那些惜命的小家族眼中,哪怕能多活一秒钟也是好的。
如今听说撑不住了,所有人面如土灰,犹如心死。
“备用能源就算全部用上,也撑不了一天!”李潮源叹息道。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王庆丰追问一句。
李潮源摇了摇头,王庆丰不甘心:“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大家谁有办法可以说出来,畅所欲言!”
下面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在王庆丰觉得没有办法,打算忍痛舍弃京城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好听的如同天籁的女声响了起来。
女人声音确实好听,而之所以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天籁之音的是因为其说话的内容。
“或许我有个办法!”
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出来说自己有办法,大家现在都是溺水之人,有根稻草抓就抓了,也没人去追究女人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