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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n在那个精神病院里,陆小展才第一次知道了齐修远的家底,他的父亲叫齐东和,以前在某个高度机密的部门工作,某一次出国行使秘密使命的时候不幸出了意外客死他乡,连尸骨都没能找得回来。
齐家和安家一样都是华夏开国元勋,属于世家之一,现任总理的齐治安只有两子,而二子仅有一女,也就是说齐修远成了他齐家唯一的继承人。齐总理对这个独苗孙子爱护有加,就连二叔齐东平也是十分宠爱这个侄子,本来他们安排齐修远毕业后去部队里锻炼一番,然后先进某个基层职能部门,慢慢学习积累经验,以后能接齐家的这个班,可偏偏齐修远骨子里流着祖辈的热血,就是不肯安心坐办公室,反而执拗地跑去国安部,借着自己在部队里练就的身手非要当一个特工人员。
看在齐家的面子上国安部领导倒也没驳回他,就给了他几个机会试了一下,结果这么一来可不得了,完全成了一发不可收拾,齐修远脑子好身手好,而且敢打敢拼还果断冷静,断断两三年下来把其他不少同年的特工人员都比了下去,顺利编入了国安部最高级别的战斗小组,也就是后来的彩虹小组。
齐修远在国安部的表现让齐总理老怀甚慰,原本想在近期考虑把孙子的工作调动一下,却没想到陡生变故,孙子被扣了下来。齐总理和齐东平心中暗急,可偏偏这事极大,不顾外交影响在俄罗斯大开杀戒,这个罪名可实在大了点。
当下齐家就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去调查这事的真相,但是一直法查出点什么来,齐修远自幼受爷爷的熏陶教育,出了这样的事他倒也不急,反正自己问心愧,就算最后问成冤狱那也只能忍着。[
所谓当局者迷,直到陆小展的被抓,齐修远才忽然明白了过来,这事不是信息传递有误,也不是人家总统故意来坑自己这几个小特工,而是另有那心计深沉的高人,为了某些目的摆下了这么个局。
齐修远在稍微思量了一下之后就作出了决定,把自己脖子上从小挂到大的一块家传玉佩交给了陆小展,让他找自己的爷爷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他也知道这事情的水很深,但他同样相信陆小展有这能力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和玉佩同时交给陆小展的还有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冰糖葫芦不如二锅头够味儿超级探宝系统。
这是只有齐家祖孙才知道的话,当年的齐修远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却已经隐隐然喜欢上了喝酒,而老齐家的传统就是男人都是海量,所以大人们也没觉得这事有多不妥,那年过年的时候齐东平开玩笑说给侄子买一整竿冰糖葫芦来,可齐修远却嘴巴一撇,不屑地说这玩意儿不好吃,没二锅头好,于是这句话就成了齐家一个常说的笑话。
陆小展在见到齐东平的时候就亮出了那块玉,又说出了这句话,齐东平当下就明白了过来,这是侄子请来帮忙的,只不过当时他还没明白,这个请来帮忙的其实就是导致侄子遭受牢狱之灾的罪魁祸首。
齐总理的为官之路一向以清廉著称,但是碰上自己孙子被冤枉,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陆小展刚才那小露一手让他大为震惊,如果所谓的元素战士真的如陆小展这般变态,那绝对是世界的一大不幸,虽然现代战争不以数量取胜,但战士的个人素质还是很关键的。
陆小展静静地等着齐总理的答复,老人现在脸上阴晴不定,明显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陆小展很清楚,总理现在想的未必纯粹是齐修远的事,更多的应该是关于元素植入的问题。
如他所料,齐总理想得更为深远一些,这样的技术如果被我国所用,那可是一大福音,同样的,如果那十二位科学家落入了他国之手,那就是一大噩耗了。作为最高领导人之一,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决定,究竟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又如何安顿那十二位科学家以及眼前的这个陆小展。
陆小展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心中暗暗着急,但他又不能催促,更不能露出看懂齐总理内心的样子,他想了想,轻声说道:“总理爷爷,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先把那十二位科学家救出来再说,总不能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偷去国外当枪使吧?”
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齐总理,由于元素植入这个东西太过于匪夷所思,竟然让他也一下子陷入了迷乱中,被陆小展这么一提醒,他顿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示意陆小展先坐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想了想拨出一个号码。
……
几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齐总理接起说了几句,很快就挂了电话,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对陆小展招了招手:“小伙子,跟我来。”
陆小展跟着齐总理到了门外,一辆黑色奥迪6已在那里等候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突然袭击,总理这也是在低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齐总理交代了几句给齐东平然后就让他先回去,随后带着陆小展上了车直奔大门外而去,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从外表看象是一个倒闭的普通公司大楼而已,两扇破烂的大铁门,门内一片漆黑,看不见一点灯光。
汽车悄然驶入大院,绕到了大楼的侧门停了下来,齐总理带着警卫员小张还有陆小展下了车,毫不停留地直往大楼里而去。
大楼里寂静声,也没有一丝灯光,齐总理毫不在意,领着陆小展直往里走,刚走没多远,身后的那扇小门忽然关了起来,紧接着大厅内亮起了灯光。
陆小展下意识地横身一挡拦在总理身前,齐总理笑着拍了拍他:“别紧张,是我叫他们来的。”
眼前的大厅里站着三四十人,统一的深色西装和板寸头,每一个人的年纪都不大,看着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但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坚毅果敢之色和紧抿着嘴角都显示出了他们的不同之处。
一个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年轻人跨前一步,敬礼道:“总参警卫连褚常胜前来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