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的死亡,彻底激怒了上官世家,这可是家主的母亲啊,就这么被一个外人杀了,这让他们还怎么忍得下去。
随着上官鹏的怒吼声,上官世家除了三位先天大圆满的族叔外,其余人都冲杀了过来。
“不自量力。”
陆寒冷笑一声,正准备抬起手,却见上官语嫣猛的转身,将自己抱住,嘴里悲呼“你们要杀他,就先将我杀了。”
冲过来的族人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上官语嫣居然如此维护一个外人,众人面面相觑,蓄势的武技也停了下来,上官语嫣毕竟是大小姐,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对她出手。
上官鹏见状吼道“上官语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算你和我不和,但那也是上官家内部的事,如今你带来的这个小子却杀死了我娘,你居然还如此维护他,你不配做上官家的大小姐。”
说着,他又看向四周族人,阴恻恻的道“从今日起,将上官语嫣逐出上官世家,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小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家主说得对,这样的人不配做大小姐,居然伙同外人杀夫人,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错,将她擒下交由家主发落,至于那小子,让他死无全尸。”
“……”
一些忠于上官鹏的族人纷纷叫嚣起来,再次向着陆寒围去。
“你这是何苦呢?”
陆寒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上官语嫣,感受到自己胸前传来的柔软触感,叹了口气,他知道上官语嫣之所以抱住自己,是为了不让自己杀她的族人,但谁会领她的情呢。
上官语嫣抬起柔美的脸颊,双眼有些通红的望着陆寒,“我毕竟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些族人只是受了上官鹏蛊惑而已,我不想他们的鲜血染红上官家,求求你只杀上官鹏好吗。”
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所有族人都听见了。
“笑话,上官语嫣你是不是昏头了,就凭这小子也想杀我!”上官鹏满脸的狰狞,暴躁,虽然刚才陆寒轻而易举的就杀了两名先天初期的族人,展现出了不菲的实力,但自己身后可是站着三位族叔,除非是元府境亲临,否则谁能杀他。
他向前走了几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讥讽道“小子,来啊,你特么来杀我啊!”
说完又指着上官语嫣,吼道“你这个贱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外人搂搂抱抱,简直有辱家门,你将他放开,让他来杀我,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申屠烈面皮抽动了几下,居然这么作死,这下自己的酬劳拿不到了。
陆寒笑了,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让我杀你的。”
他也没让上官语嫣松开自己,右脚在地上一踩,顿时裂缝出现,脚尖一挑,一块碎裂的石板便犹如子弹一般向着上官鹏劲射而去。
“不好!”
上官鸿羽脸色大变,身形一晃想要挡在上官鹏身前,可惜已经迟了,陆寒已经存了必杀之心,谁也救不了他。
噗嗤!
小石块直接洞穿了上官鹏的额头,鲜血汩汩而流,一个呼吸后,上官鹏仰面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上官家一众人呆若木鸡,上官鹏好歹也是先天初期的高手,一个小石块居然就要了他的命,包围着陆寒的众人只感觉身体冰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上官鸿羽也呆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以他的速度和修为都没有将这颗石头拦下,这让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从他们三位出现,陆寒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先后杀了两名族人以及卫氏,现在更加丧心病狂的将家主都给杀了,完全没有将他们三人放在眼里,这也太嚣张了吧。
另外两位族叔,上官易以及上官金也迈步走到了上官鸿羽的身边,三人心意相通,气势相连,猛然崛起。
天空中陡然风云变幻,无数玄气汇聚而来,笼罩前院,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压力从天而降,修为弱一点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陆寒有些讶异,这三人气势融合,居然营造出了域的感觉,虽然这域十分幼稚,但毕竟有了雏形,这很难得,对于三人日后步入元府境,有着莫大的好处。
隐武界的这些武者果然与外面的不同,在外界,陆寒也见过不少先天大圆满强者,但没有一人能有三人这样的成就,
“听阁下言语,很是自信,甚至面对我们三人,也依旧自信,老夫很想知道,你这自信从何而来,区区一个先天初期怎么可能不惧怕先天大圆满,整个隐武界都找不出这样的人,莫非你是大家族在外面历练的天骄?”
上官鸿羽语气平静的说道,只是一双眸子好似苍鹰一般,想要将陆寒看穿,也不怪他这么想,如他所说,先天初期和先天大圆满差着两个阶梯,就算隐武界的妖孽也不可能跨两个境界,在先天初期击败先天大圆满,在这实力为尊的地方,先天初期见到比自己强的,躲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敢当着他们的面杀人,是以上官鸿羽猜测陆寒来自大家族,不是没有道理。
上官家族的其他人握着拳头,满脸的激动,上官家最强的三人终于要出手了,这小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三位族叔的对手。
以往上官家遇到危险,都是三位族叔出手化解,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上官鸿羽三人就是上官世家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他们在,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面对上官鸿羽的问题,陆寒轻轻一笑,傲然道“我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天骄,也不是你们隐武界的人,我来自外界,你想问我哪里来的自信,因为我比你们强,就这么简单。”
我比你们强!
短短五个字,却显出了陆寒的霸气和傲气,他需要靠任何人吗?根本不需要,别说这三个先天大圆满,就是元府境站在他的面前,陆寒也敢这么说,以他现在的实力,足以在隐武界横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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