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钟离翔和庄高明直接倒在了地上,身死道消,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陆寒伸手一抓,将钟离翔还没有炼化的神武法则收到手中,包括钟离翔自己获得的,也被陆寒收走。
全场死寂一片,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两大顶尖妖孽几乎是瞬间被陆寒秒杀,简直不可思议。
秒杀啊!!
这两个字居然出现了在帝神境强者的身上的,修炼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身上绝对会有保命的底牌。
就算是简沅陵这样的帝神七阶也不可能做到在一瞬间秒杀一名帝神二阶。
但陆寒却做到了。
这怎么不让人惊悚,其实陆寒也是取巧了,钟离翔的混沌气流被陆寒的混沌气流克制,否则他不可能死这么快。
庄高明就更倒霉,陆寒用他实验了新学会的神通【灭神摧心】,谁知道效果居然这么好,直接就秒杀了庄高明。
不过这神通确实是双刃剑,刚才庄高明挣扎时,陆寒很明显感觉自己的神魂也在动荡,要不是他神魂之力比庄高明强大,说不定还会遭到反噬。
不过啊还是很满意这神通造成的效果。
他看向已经脸色狂变的乙鸿云,淡笑道“他们两个都死了,也该轮到你了。”
乙鸿云此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气,眼神中全是惊惧之色,他想过陆寒不会被这么轻易灭杀。
但却从未想过他们会死,但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的天真。
陆寒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他能理解的范畴,一个祖神一阶怎么可能在举手投足间秒杀两名帝神境。
不止乙鸿云如此,段无洛,太史辰二人也都震惊无比,他们之前代入陆寒的位置都认为陆寒死定了,谁知道对方还能反杀。
简直不可思议。
特别是段无洛,眼珠都在不停的颤抖,他可是气运之子啊,但也没有陆寒这样的实力。
这让他对陆寒充满了忌惮。
年轻一代中,陆寒是他目前唯一一个忌惮的。
一人独战三大妖孽,秒杀两人,这等战绩简直是神迹。
无论是乙鸿云,庄高明还是钟离翔,他们的攻击不强吗?
怎么可能不强,就算是同阶的帝神二阶遇到这样的攻击也得跪,三人的攻击都已经超出了帝神二阶的范围了。
但却依然被陆寒轻松碾压。
“他才不到岁啊。”段无洛早在无数年前,便走的是无敌之路,因为他是气运之子,身具大气运,可以遇到各种资源和奇遇。
他就是无敌的存在。
可现在他有些自我怀疑了,自己真的无敌吗?
自己和陆寒一战,能赢吗?
关键是他已经数万岁了,而陆寒才不到,自己拿什么去和陆寒比啊。
邓艾此时已经浑身都在哆嗦,对于陆寒的怨恨,报复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般,他发誓以后见到陆寒绝对躲得远远的。
空中的那些长老也都惊讶无比,接着便是激动,这是出了一个极致妖孽啊。
院长源永修倒是知道陆寒用什么方法杀了庄高明,不过他更加看重陆寒的那道剑光,如此的犀利。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源永修默默道,不到五百岁的祖神境,还能越一个大境而战,这样的实力和天赋,放眼整个神界恐怕都找不到。
如果培养起来,必定能让天南神院凌驾在其他神院之上。
想到这里,源永修有些激动起来,一直以来天南神院在四大神院中都是倒数第三,这让源永修很不爽,但没有办法,论学子的妖孽的程度,确实比不上地北神院和海角神院。
不过如果能让陆寒成长起来,那绝对能碾压其他学院的妖孽。
“院长,你觉得此子可与长孙山海相比吗?”
此话一出,不少长老都变了脸色,就在这段时间,长孙山海的特殊体质激活了一大半,他已经不再是二代长老的弟子,而是成为了太上长老的弟子。
而且还是天南神院三位太上长老共同的弟子,这个身份简直吓人。
这三位太上长老可都是宙神境啊,居然收同一个人为弟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而长孙山海也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的院长继承人。
即便他现在还没有进入到天南神院,但却已经可以调遣神院的一切强者,也可以享用神院的一切资源。
可以说长孙山海的地位在天南神院差不多仅次于院长了。
在三位太上长老眼中,长孙山海就是最优秀的,是能够带领天南神院崛起的最佳人选。
可是现在,他们不确定长孙山海和陆寒谁更加优秀了。
至少长孙山海在陆寒这个岁数没有达到陆寒这个修为,也没有陆寒这样的实力。
源永修开口道“陆寒就算未来比不上长孙山海,天赋也比得上叶凡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这些长老呼吸都微微一顿。
叶凡!
天南神院目前第一妖孽,神纹鼓十声便是他创造的。
目前是天南神院学子中第一名,修为帝神境巅峰,是除去院长和三大太上长老外的最强者。
如果长孙山海不是上古神袛转世,不是身具不死神凤体,光是以天赋而论的话,是绝对比不上叶凡的。
现在源永修说陆寒的天赋比得上叶凡,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肯定了。
“院长,一定要让此子加入天南神院,他加上长孙山海以及叶凡,绝对能让我天南神院在这峥嵘之世继续辉煌。”一名太上长老开口说到。
其余长老也都点了点头。
空中这些长老在议论,下方,乙鸿云则是一脸惊惧的看向陆寒。
“陆寒,神武法则你已经收走了,不如就此作罢如何?”乙鸿云认怂了。
“我说了,你今日非死不可。”只不过陆寒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对于乙鸿云他怎么可能放过,他陆寒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他就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天涯海角也要追杀致死。
乙鸿云见陆寒不放过他,也只有拼命了,但不过只是无谓挣扎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