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这位大人脾气还真是古怪的很呢!”

对视无言,好一会之后,折可大才发出了这一声感慨。

“行了!行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咱们开口的机会,不过既然高大人已经发话了,那咱们就等麟州那边来了人之后再来接着讨论下去吧!”

折可适可没有兴趣了解高俅的私人‘爱好’,当即就止住了这个话题,起身准备离开了。

“话是如此,不过……遵正你派人去通知麟州那边了吗?我可是还没来得及安排啊!”

折可大也知道这样讨论上官的事情不太好,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不过他却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他们折家这帮人一直在讨论这一次的事情,好像并没有派人通知麟州啊!

“嗨!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现在派人也来得及嘛!我现在就去安排这件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不管那位大人派没派人过去,咱们做是稳妥一些也就是了!”

折可大头都没有回,只是摆了摆手,倒是真的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折可适去安排人向麟州的刘仲武传信,剩下的折家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就剩下折可大留在书房之中。等到众人的脚步声离去之后,折可大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书房之中的书架,准备翻看一下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所有消息,他有预感,高俅所说的一切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都有个外在的表现,只不过之前自己一直忽略了而已。

将之前已经封存的密报取出,折可大坐在书案之后,慢慢的查阅了起来,不过看来看去,折可大却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是哪里都很可疑,但是折可大却是找不出其中最为接近真相的那一个。

“难不成……会跟女真人有关吗?可是女真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次的事情中起到大作用呢?”

折可大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一摞密报上,却是思考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按理说女真人是不可能参与进大宋和辽国之间的战争中来的,在折可大的印象之中,女真人虽然已经不再是那种部落形式的存在,但是依旧没跟以前相差多少,虽然这样的存在形式使得女真人可能更加善于作战一些,可是就女真人的那点儿人数,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可是除了女真人之外,折可大却是想不出还能有哪方的势力能够参与进这件事情来。而且在一个月之前,也就是在上元佳节的前后,女真人的使节和辽国的使节同时到了东京汴梁,女真人的使节是如何离开的,折家派去东京汴梁的人没有细说,可是辽国的使节可是被这位高大人好一通羞辱,最后是含恨离开的。

前后一联系,折可大觉得这一次朝廷的谋划应该是跟女真人有很大的关系,至于说这里面有什么关系,这个折可大还分析不出来,只能是等着麟州的刘仲武来了之后,再去找那位高大人了。

不说满心困惑的折可大,高俅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虽然没有下人带路,高俅却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地方迷路。

北方的生活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管是房屋还是街道,基本上都是东西、南北的正路,除了那些山间小路之外,基本上是没有偏离方向的。而在南方的水乡,所有的房屋都是沿着路修建的,这样就容易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说住的久了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乍一去的时候可是十分头痛的。

迈步走进了自己的院子,高俅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屋子,发现门已经紧闭了,不用想,估计苏符和王麟两个人应该都回来了。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想跟苏符聊聊,高俅迈步走向了其中左边的屋子,敲了敲门,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是我找错了房间了,还是那小子已经睡死了?”

高俅之前好像也没有给苏符和王麟指定哪间屋子是谁的,此刻却是有些犯难了。

按理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此刻高俅直接推开门进去也就是了,可是跟高俅同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可是有一个王麟啊!王麟是个女孩子,高俅要是这样直接闯进去,好像是不大妥当的。思来想去,高俅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先去另一边的屋子看看,如果能确定另一边住的人是谁,那事情也就好办了。当然了,如果实在是确定不了,那高俅也就只好等明天了。

走到了另一边的房门之前,高球抬起手来正想要敲门,忽然间听见了屋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而且这个声响又不是那么好描述,这可让高俅愣住了,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也落不下去了。

左右看看,确定四周没有人,高俅这才慢慢的靠近了屋门,然后侧过头去,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只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高俅就重新站直了,因为他已经听清楚了屋子里面的动静。

“……虽然知道古代结婚都比较早,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不太合适吧?”

高俅看着面前的屋门,面色十分的古怪。

不是高俅戏多,实在是眼下的情况太过尴尬了。虽然只是听见了屋子里面的动静,可是高俅却是很清楚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以及可能出现的画面。毕竟高俅虽然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做过那种爱做的事情,可是却也不妨碍他通过信息媒体了解到相关的知识。此刻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分明就是那些‘’里才会出现的声音啊!

“怪不得!怪不得刚才敲那边的房门没有动静,原来是都在这一边的屋子里面啊!”

不管如何,高俅至少已经确定了现在的情况,虽然说情况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了。

出现这种情况,是高俅没有预料到的,在这一点上他没有做好防备工作,这是他的不对。可是现在已经发生了,追究责任也不是这个时候应该做的事情。

在还没有成婚之前就发生了关系,这种事情在高俅上一辈子的时候那就不叫事儿,‘奉子成婚’的都比比皆是,婚前发生关系又算个什么呢?可是现在是大宋啊!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是在是个麻烦的事情。因为担心可能会有人撞破这件事情,高俅都不敢离开门前太久,生怕有那个下人进来之后,听见屋子里面的动静了。

此时天色早就已经暗了下来酒宴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等高俅跟折可大等人说完了话之后,再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依然是月上中天。

为保万全,不让屋子里面正在‘做好事’的苏符和王麟被人撞坏好事,高俅只能是从自己的屋子里面报出来了被褥和枕头,褥子垫在院子之中的石凳上,而枕头则是放在石桌上,至于说被子,自然而然的是披在高俅的身上了。

如果说有折家的下人来了,那高俅自然很轻松的就能打发了;如果是折可大等人来了,那高俅也不用担心,毕竟折可大他们可不会找苏符和王麟谈事情;如果是折彦质来了,那高俅这一套装备就算能用上了,到时候说自己在这里夜观星象,然后将折彦质糊弄走也好,拖住也好,总之是能够解决的。

高俅做的这一切自然是落在了门口侍卫的眼中,不过此刻是尤勇带着人把手高俅的这个院子,尤勇不开口,其他的人自然也不好管自家这位大人做什么了。可是想让尤勇开口说话,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如果是张千在这里的话,他肯定是要问一下高俅想要做什么的,这是他除了保护高俅的职责之外,还有对高俅的关心,毕竟张钱跟在高俅的身边已经十多年了,感情放在这里,自然不能对高俅的行为视而不见。可是尤勇和晚上来换班的吴谋这两个人,跟张千却是不一样了,这两个人虽然也尽忠职守,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听命行事,如果高俅不开口,他们肯定是不会管太多了,这是好事,却也不算是一件好事。

总之,高俅是披着被子在院子之中的石桌上趴了一夜。

现在才刚刚到二月底,还没有到三月份,虽然说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可是夜晚还是挺凉了,一晚上高俅就没睡好,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更是觉得浑身发冷了。

双手拽着被子的两边,高俅使劲的拽了拽,想紧一紧身上的被子,耳边却是传来了声音,“四叔?四叔您怎么在院子里啊?还披着被子,难不成您是在院子里面过了一夜?”

“嗯??哎!!你已经完事儿了啊?这可真是……天都亮了!还真没看出来,这一个晚上,你小子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好?”

从睡梦之中缓醒过来,高俅揉了揉眼,看了看身边的苏符,又看了看天色,紧跟着调侃起了苏符来。

一个晚上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做那种事情的,别说是苏符了,就算是换个身强体壮的来,一晚上也是坚持不住的。高俅看过了那么多的‘教学影片’,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此时说出这番话来,其实就只是为了调侃一下自己的这个侄子。

只不过出乎高俅预料的,在被他调侃之后,苏符竟然不是羞红了脸,反而是满脸的困惑,“四叔您说什么呢?什么一整晚啊?身体怎么就好了?四叔您不是病了吧?”

“去你啊!你才病了呢!你病得还不轻呢!”

虽然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可是‘有病’这种话可是不太好听,因此高俅躲开了苏符伸向自己额头的手,同时开口训斥起了苏符来。

“……四叔您的额头都已经这么烫了,怎么还在这里犟嘴呢?赶紧回屋休息去吧!”

就算是高俅尽力躲闪了,可是坐在石凳上,能躲闪了范围还是有限了,因此就被苏符摸到了头,一摸之下,苏符确实感觉高俅的额头很烫,自然而然的就开口关心起高俅来了。

“行了!行了!四叔的身体四叔自己知道,你不用多担心,倒是……你昨晚上在哪间屋子里睡的?”

知道自己可能是感冒发烧了,可是高俅却也不是十分的在意,感冒发烧这种事情,还能算得上是病吗?不过就在高俅不耐烦的回应着苏符的时候,却是突然间发现了一些情况。

左边的屋子房门开着,右边的屋子房门紧闭,显然苏符应该是从左边的屋子里出来的,而且是一开门看见了高俅趴在石桌上便直接走了过来,连房门都忘记关上了。可是这样一来,却是出现了一个问题——昨晚上在右边屋子里面的人是谁?

不是没有苏符在右边的屋子过夜,然后在高俅清醒过来之前潜回自己屋子的可能,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苏符肯定知道高俅知道了一切,那样的话苏符就应该是直接来到高俅的面前道歉了,而不会出现这种想要掩藏真相的情况。毕竟真要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接下来苏符要考虑就是说通长辈,然后将王麟娶进门了啊!

那么如此一来,昨晚上在王麟房间里面的人是谁呢?难道是王麟在‘自娱自乐’?可是那样的话,高俅为何会听见两个声音呢,难道是高俅幻听了?高俅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大!

“那个……仲虎,四叔跟你说点事情,可能这件事情对你的影响比较大,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啊!”

高俅不能确定目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只能是先稳住苏符,然后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事情真的对苏符不太好的,那苏符说不定会暴走了,毕竟这种心上人被欺辱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淡然处之。苏符是个孱弱的书生不假,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真要是面对着这种情况,高俅毕竟保证能控制住一切,不然的话,伤了王麟还好说,伤了苏符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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