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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风火冰雨四重天 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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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月雨,也是能力者,是“雨人”,能呼风唤雨(前者只不过是附带而已),同时对“水”也有一定的控制力,也就是说她既是“雨人”也是“水人”!

她在江湖里,根本没有一点响亮的名声,严格地说,她还不算是江湖中人,甚至不知道江湖是什么(难道只是打打杀杀的领域吗)在哪里,对此她毫不关系。

但她却在潇洒林家喻户晓,特别是在那些农民心中,更是神一般的人物——再遇上大旱天的时候,她能带来“甘露”,是庄稼免受干旱的折磨,这是丰收的保证!她的神奇能力主要用在这方面,也不算是大材小用——这可滋养了一方土地啊!

她不是江湖中人,她的能力却使江湖震惊!从她从母亲子宫里出来的一刻,天空就下起了雨来,那时刚好是蓝月夜,而之后她的每一次的啼哭都带来了雨,大量的雨使她所在的村子成灾,他们不得不往更高的山区搬迁。那时,人们还没有将这雨和她之间划一根横线呢,却认为受到了某种诅咒,这种诅咒却和她扯上了关系——正是她的诞生以来,就绵绵雨不绝(冬天的时候,当然变成了雪),水灾在不断,导致庄稼、房子甚至生命损毁无数,活着的人都已经没法子活下去了,或者出走或者赶她走,或者解除这诅咒——将她献给雨神——他们还不知道她就是“雨神”或者说是“雨神之女”呢!那时,她只是一个九月大的孩子,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魔鬼!

将她献给雨神,无非是以搞一些宗教仪式为借口,要了她的命而已。她的父母当然极力反对,因此而丢掉了性命,在这受了诅咒的村名的混账脑袋里,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很讽刺的是,他们献给雨神的方式,竟是通过“火”来完成的——将她烧死!她被放在了柴堆上,点火,开始她还觉得很有趣,然后火的温度使她哭了,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个“神圣”的仪式遭到了破坏!于是,他们又想到了另一个主意——用水把她带到雨神的餐桌上——把她淹死!他们找来了一个大木桶,装满水,再洒上一些“圣水”,然后“咚”的一声,把她扔进去——结果同样出人意料,她不但没有被水淹死,反而在里面玩起了水来——她根本不需要游泳,而且她不会,水在她的身边好像变得的特别的“乖”一样,她走到哪里,它就“乖乖”躲到哪里,并且十分“淘气”地在她身边像白练一样围绕——在她下落的过程中,水就变形了,凹了下去,在快掉到桶底还没碰到水的时候,一股浪又把她托住了!水在她身边变成了有生命有灵气的东西了!她甚至可以将水随意地“捏”成任何形状的东西,就像泥巴一样!

这种现象再次把村名们震惊了,他们更不安、恐惧了,而怎样解决这个问题或者她,这是他们最头痛的问题了!有些“有见地”的村名便说,这是一种“不死诅咒”,是无法解除的,但却可以将“它”转移。说是将它“转移”,还不如说将“她”转移——他们把一个奶囊(也就是所谓的奶瓶了)放在她嘴里,把她放在了襁褓里,襁褓放在一个木盆里,木盆放在一条河上——让河流把她带走吧,是生是死,不是他们考虑打飞问题。

她漂流了一夜半天之后(在这过程中她绝不担心肚子饿,这牛奶足够她喝上三天三夜,只是在寂寞的时候下那么点雨,而绝大多数的时候,她是在玩水,甚至能用水将河里的鱼“推”到她跟前),被一个在森林河边打猎的老人救了,而这个老人就住在潇洒林。

老人第二天便发现了她的特异功能,在她数次痛苦雨下的时候,他想到了别的事,把她带出潇洒林,去了沙漠。就这样,沙漠变成了绿洲,绿洲变成了森林,然后,他们再到另一个沙漠。就这样漂泊了数年之后,老人累了,她也有能力控制身上的神秘力量了,他们便回到了潇洒林。

当然,像她这种能力者,身上的小故事的多如牛毛,大故事却如草原的牛群,讲也讲不完。

当然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爷爷(也就是那个救了她的老人)的死,那时,她十二岁,一个月都不说话,也没有哭,但却下了一个月的雨,而且不是潇洒林局部地区,范围甚至扩展至大半个邪魔域!人们不知道这跟她有没有关系!就算有关,她也控制不了,她已经失控了!那时的水灾。。。。。。。。现在谈起来,都让人后悸不止!

从那以后,她的眼睛变得更忧郁了,却很少哭,几乎没有人在见她哭过!

就算要下雨,她也不需“哭”来表达了,那只是最原始、最直接、最笨拙的方法,所以,很受人再靠天气了解她的内心世界了。

潇洒林虽是一个隐居的佳所、世外之桃源,但也是江湖是非之地,因为这里的人,有很多是江湖中人或者曾经是江湖中人,自然和江湖脱不了关系。月雨自然也跑步了,例如今天。

这算是她今天才真正踏进江湖吧——想不到一入江湖,就卷入了如此残酷的争斗,谁能料到呢?

有人说,一经踏入江湖,就永远逃不出这个圈子。这就好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永远收不回来的。生为江湖事所烦,就算死也不能摆脱得了,尤其是那些江湖里十分有名的(或者说臭名昭著)的人,人们总是会谈论他们及轶事,拜他们的坟墓或者掘坟,或者替他们报仇或者只想沾沾他们的光,名扬自己等等,数不清的江湖事,这些是生与死都无法摆脱的。

这就是江湖,一个说不清的东西,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话说,当时她施展其技,雨急急而下,火势迅速得到了缓解,用不了多久,火将会彻底扑灭,也很难再点起来!

这时一阵逆狂风再起,非但将原来的风吹掉,更改变了雨点的方向——烈枫也开始发功了!

狂风越来越猛,吹的树叶到处乱飞,原斜斜的雨线,逐渐后摆,且角度越来越大——雨几乎是横飞向后的!他想要把雨吹掉,同时也把林火搞大,一举两得!

烈枫的肌肉已经膨胀了,青筋暴起了,双手斜向后,仿佛左右两手拉着两艘巨轮一样!风吹脱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一身的不大但很结实的肌肉,还有胸膛上一秀漂亮的山水刺青!但他却站得很稳,稳如磐石,风从身后吹来,见到他像是绕道而过似的——无论怎样说,他也是风能力者,怎么会怕风呢?

风猛然加大,普通人已经很难站得稳了,被吹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站在地上,免得被风刮走了——现在,他们急需一棵可以抱得住的树!聪明的士兵都靠拢了过来,像冰天雪地里的企鹅一样,成堆成堆地走到一起,必要的时候还能手拉着手,像夏令营里的那些无聊小节目一样!这些都是被允许的范围之内——现在还没轮到他们上场了,他们要做的只是保住性命!

正所谓“树大招风”,那些树及树人更难受,在这强风之下,即使他们把根深深扎进大地,树叶如雪乱飞(不过方向不同而已),树枝折断,藤条像大地的长发一样,随风摆动,如果风再猛一些的话,树都可连根拔起!

据保守估计,若是台风,现在肯定以超过了十级!

如果风再猛一些的话,火也会被吹灭的,况且雨已被横吹,打不到火上,再何况,这样过度的发功,那么烈枫可不是好受的——那种虚脱的感觉,会让他像一个一夜射了十次精的男人一样,这可是要命的!他不会那么傻。

月雨的功力也猛然增加了,而且她改变了方式——雨仍然在下,无论是量还是密度,都增加了好几倍,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重要的是,这些雨线像绳子一样扭在一起,开始只是有根竹子那么粗,然后是一根柱子,再然后就变成了十多尺直径的大水柱!

就算是再大的台风,又如何撼动这么一根柱子呀!

只见这根巨大水柱,“顶”在云层与大地之间,而且在向这那些在如此鲜明对比下相对软弱的火舌而去——火穴就可在这一瞬间扑灭了!

而山头上的月雨,此刻却只是优雅地站在那儿,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微闭着眼,一脸的恬适,风将她扎起的头发吹乱和裙摆一样飞舞,她就像站在日出海边思考的少女,身边发生的事好像完全与她无关!她在想着一件什么心事而微微伤感呢?还是在回味初吻的甜蜜、难忘以及之后所带来的玩伴惆怅与痛苦呢?她的美丽、高贵、伤感,就像一位幽禁的公主一样!

烈枫看着着迷了,竟完全忘了发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像风一样吹过他的心头,却留下了像雨一样的东西,它沐浴其间,一种清新、干净、怡然,甚至是一种温暖,不断滋润心头,入木三分——他想,这可能就是一种恋爱的感觉!他可能已经爱上她了。。。。。。。。。。

风已停,但他心头之风却如超级飓风一样,把什么都吹得一干二净,除了她!

一声响指,一团烈焰在他眼前晃动,灼痛了他的眼睛,还差点把头发给烧着了——他才回过神来。

“你爱上她了么?”烈焱冷笑了一声,作为孪生兄弟的他,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了。这点甚至是在场的人也察觉了出来,讲的夸张一点,甚至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眼睛是很容易出卖思想的地方,尤其是恋人更是暴露无遗,所以没人看得出来才怪呢!而且,一种关心的懒思维也在提醒人:既然“风”能与“火”作兄弟,找个“雨”来做恋人也属正常,在这么一个风雨交加的早上,彼此爱上那时再正常不过了!但重要的是,月雨绝对没有这种眼神,那只不过是好事者或者童话迷牵强的一厢情愿。

甚至连烈枫都摇了摇头,但他的脸红了——这是也是一个容易出卖思想的地方,尤其是那些脸皮不太厚的人。

烈焱道:“你本该让风吹走天上的云的,这样也就没有所谓的雨了。。。。。。。”

烈枫道:“你点火需要火截子吗?就算吹走了云,雨还是会下的。。。。。。。你我都是这样人,应该明白的。”

“但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攻击她呢?难道。。。。。。。”

烈枫摇了摇头,脸更红了,显然说了两次谎让他很不好受。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在那火还没熄灭之前!”烈焱显然对他的遮掩十分不耐烦,甚至自己也觉得脸红了起来!

风再起,自烈枫掌心而出,一股小小的龙卷风在上面像舞女一样扭动,别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这小小龙卷风所带出的伤害使你绝对想不到的——在它送出掌心之后!

但风仍在他手上,暂时看不出它的威力何在,只是稍微地带动他的长发及衣袂,而他看上去也很轻松,练肌肉都咩有舒张开来,但他的脸色看上去却很严峻——他知道要是的是什么!

烈枫随意一挥,这股龙卷风随即而出,看似如此漫不经心,就像扔垃圾一样,何况这股股巴掌大的风,能干点什么呢?

这当然不能干什么,但一经他送出掌心之后,忽然瞬间变强变大了,如巨龙一般而出,几个始料不及的士兵,一不小心被卷了进去,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一大片挡道的士兵及树人、兽人等都纷纷闪到了一边,并且在逃走的时候尽量压低自己的重心,免得被卷了进去——当然有件东西扶着总是比较保险的!

这股无所不催的强劲龙卷风也绝对是不是送出去那么简单,其实它还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双鹰爪如花一般向前托着,一股去腥强大神秘的力量正控制着这股龙卷风,控制着它的方向和能量,它就是他的龙!

龙卷风以疾速之势席卷通天水柱而去,将它吸了过来,扭曲,拉得就像弓一样!然后龙卷风的漏斗状的漏尖忽然从大地里拔了出来,就像鸵鸟把头从泥土里拔出来一样,然后再一头扎进水柱里——水瞬间被吸走了,就像吸面条一样简单,从“漏斗”的另一头喷射而出,落在了官兵数百米身后!

这招叫“龙汲水”,龙卷风常见!

这时,月雨才这边望了过来,看见了烈枫——那忧郁的水灵灵之眸里,蕴含着一种让人心碎的伤感,它像可把人带进一个梦的世界,一个少女多愁善感的梦,而且梦里还下着微微细雨,让人痴迷。。。。。。。。。

这个痴迷者,正是烈枫,他已经被带进了一个梦了。。。。。。。。

而就在此时,月雨同时出手了——她之势轻轻滴伸出了一只手,但足够,就像邀请别人跳舞那样——然后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在无形之中已冲向了龙漩涡(龙卷风渐退了,因为烈枫已忘记了发功。。。。。。。。)喷出的奔腾之水,这可是数百米的距离呀,想要控制这么远的东西谈何容易!

但是,她做到了!

水在落地前,再次冲天而起,箭一般从身后射过来,射向烈枫——而且,那些雨水确实是变成了一支支“水箭”形状!

箭雨!!!

也许你会觉得,无论雨怎样打在身上,都造成不了任何伤害,这显然是一个错误。这箭之雨打在身上,而且连续不断的冲击,足矣把一度很厚的墙打掉,打在人一个普通人的身上,牙齿会打掉、眼睛刺瞎、肋骨打断等等,就算是功力深厚的,也受到不小的内伤,除非你练的是铁布衫之类的功夫。而且,这水量连一个小湖也装不下,足矣把受害者淹死!

就算你觉得这些都是微不足道(我可是个连个铁布衫而且还会游泳的人,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会令你目瞪口呆了——就在箭雨遮天蔽日疯袭而来,正射向如蚁群的官兵及烈枫(他当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的时候,这酷暑之热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气温急剧下降,使人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而喷嚏连连、瑟瑟发抖,甚至鼻涕像面条一样掉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六月飞霜?

一股强大的寒气冲天而起,侵染漫雨,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雨结成了冰,雨箭变成了冰箭,带着漫天的玲珑闪光朝他们射下来!

冰箭之雨!!!

这难道又是她的“作品”?她能让水变成冰?!一个人,如果拥有两种可怕的特异功能,他会比魔鬼还让人心寒!

官兵惊呼一片,乱成一片,都躲到了盾牌下,没有盾牌的抱头鼠串喊爹喊娘,情况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乱!

烈焱咆哮一声,一团巨大的火团冲天而起,在他的调控下如一个巨大的盾铺展开来,并且不断扩大,去接着漫天冰雨!

火盾!!!

冰射穿了火盾化为了雨,雨又将部分的火浇灭,纷纷而落,洒在每张惊恐万分的脸上,就像一场神圣的宗教仪式那样,然后某人就会宣布你来到了世上,或者你已是成年人了,或者你他妈的一是有妇(夫)之夫(妇),而这里则应该是死神向你宣布“你妈的得到了赦免!

火熔冰,冰化水,水熄火,一切都会想这场雨一样,终究会落地的!

烈枫痴迷地看着月雨,月雨冷冷地看着烈焱,烈焱愤怒地看着烈枫,这三人间好像有一些复杂的感情交流,而其他人则不解地看着这三人。

然后,火起——烈焱身上之火狂舞,朝月雨一声猛咆哮,如龙啸青天一般,然后,从扣留喷出;一条巨大的火条,状如龙,火龙!火龙好像也是在咆哮,朝山头上的月雨扑了过去!

就在火龙离她只有数尺之遥时,就在烈枫的失声尖叫之时,就在她惊悚的瞳孔收缩时,一堵厚实的冰墙忽然隔在了她与火龙之间!

冰盾!!!

一瞬间的碰撞,冰碎火迸,水珠飞溅,纷纷落下——冰、水和火齐下,谁见过!

这堵冰墙绝不是她搞出来的,由她瞬间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

它是从何而来的呢?

大家正在四下张望着,很快找到了那个人,就算是瞎子都能找到,因为谁都能感到而且是一阵瑟瑟发抖——那寒气的中心源周围都结了冰!

就在月雨小山头下面,一小片的树上结满了冰条,并且将很多树枝都压断了,一小片的银装素裹里,一个白衣白衫的高高瘦瘦二十多岁的白种人坐在一块结了冰的花岗岩上,双手搁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的肌肤白得可怕,就像冰一样,一种病态的苍白,甚至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辨,一副皮包骨的样子。但他的眼神也更可怕,透着寒光,利如冰锋,与他正视的人,瞳孔会突然收缩,像冰封一样,然后再将冰一样破裂!好犀利的眼神,看得都让人心寒!如果那双眼睛忽略不计的话,他就是一座冰雕,一座孤独冷漠的冰雕!

说他像冰雕也许会十分的不恰当,因为他就是一个冰刃,一个冰地能力者!

他叫冰一川,冰人,异能者,来自魔界北方尽头雪域地带——冰极州,那里是雪的天堂,而且只有一种季节,还有极夜和极昼现象。而关于他的其他资料不详,甚至还不知道他为何到此,人们对他了解不多,他也从不和别人谈起。潇洒林的人只知道,三年前他到时,过着独来独往的孤僻日子,有时还会帮一下别人冰镇一下酒,也不算是个十分讨厌的人,但他从来不喝酒。

他抬起眼睛,凶光毕露,如飞刀一般掷向烈焱,冷冷道:“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烈焱哈哈大笑,对他嗤之以鼻,讥道:“我知道你是冰人,但你为何不想一想:你的冰再强也会被我的火熔掉的!”

“是这样吗?”冰一川冷冷道,“难道冰就不能把火灭了么?而且我不是来灭火的,我是来灭你的!”

“那就来吧!”烈焱是不会等别人来的,通常他会主动出击,耐不住的急性子,就和火一样!

他一个箭步冲入了潇洒林的阵型里,在几棵树间闪动再跃起,在离冰一川还有几寸之遥便挥拳而出——一团巨大状如拳的火球朝其抡了过去!

火拳!!!

冰一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仍保持着那个思考的动作,但寒气四面而来,就像被他吸了过来似的,周围的冰猛然增厚扩大,几棵树被压断了枝头,这听起来就像骨头断裂的声音,听起来使心里打了个寒噤!然后他出手了,只是稍微地抬了一下手掌,就想想某人打招呼一样——一股强大的咧咧寒气自心而出,在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冰手掌,去接住了火拳!

冰掌!!!

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他在一瞬之间却能造出六七尺甚是十多尺的的厚冰,这是何等的功力啊!

冰与火的撞击,仍然是冰碎火迸,水珠飞溅,纷纷而落,情形和刚才如出一辙,只是火力和冰度都增加了两倍以上!

正所谓“冰火两重天”,他们之间的较量,给人的就是这样感觉——两种力量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烈焱两掌交叉一起,指如网状,然后火种在指掌间聚集,然后猛然一挥——一张密而巨大的火旺撒出,冰一川已是网中之鱼,估计很难逃脱得了了!

火网!!!

冰一川根本不需要逃,燃然坐在那里,一手抬起,手如刀,忽然就是一阵狂砍——一把巨大的冰刀随手而出,数十道寒光划过,火网破,碎如花一般落下!

冰刀!!!

烈焱咆哮一声,再次跃起,也类似“冰刀”一样的刀——巨焰刀——而且左右各一把,烈焰炎炎,火锋利,削易燃物如灰!他“双刀”而出,左右朝冰一川砍数刀!

而冰一川左右是“冰盾”,右手则是“冰刀”,没有躲避烈焰之刀,反而迎了上去——冰与火的对决,“焰刀”与“冰盾”的碰撞,“焰刀”与“冰刀”的擦掠而过,一边是火舌狂舞,一边是冰光幻影,看得周围的人惊叹不已!

但其实,就在烈焱踏入潇洒林一步起,老瞌龙的口号就已发出:为潇洒林而战!潇洒林的人便向前冲杀。而另一百年也不甘落后,喊出了更响亮的口号:为正义而战!

两军便是一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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