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字不提赏赐一事。
然而,这话却在宋蹁跹心上扎了一刀,她咬牙,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就鬼迷心窍的帮了她,让她死了多好!
不过幸好,自己从始至终都留有一手,并未施展全力,若是日后她脱离了宋矜,照样能凭智谋闯出一番名堂。
“至于女官一事”见宋蹁跹惊喜的表情,宋矜才徐徐的道,“怕是不妥,大宋王朝历年来从未有女子当官的先例”
“可大姐现在不都在垂帘听政了么?”宋蹁跹粗暴的打断她,“大姐与我同为女子,凭什么大姐可以,我就不行!大姐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也不想想,这几年是谁帮”
一旁的婢女忍不住过来冷冷警告,“宋三小姐,还希望你谨记,你面前的这位,是当今至高无上的太后,你休得无礼”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宋蹁跹一巴掌扇了过去,同时高抬下颌,冷笑看着捂着脸的婢女,“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我和你主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她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宋矜,一脸厌恶的表情,“大姐,我说你也该好好管管你这下人了!没大没小的,居然敢胡乱对着主子大吼大叫,一点都不懂尊卑,养这种人还不如养条狗听话”
“将三小姐请出宫去。”宋矜蓦地冷冷出声,漆黑的眼眸似幽暗的寒潭,“哀家这怕是容不下这尊大佛!”
被打的那个婢女见太后为她出头,眼睛一亮,急忙跟着其他婢女过去将宋蹁跹扯走。
宋蹁跹回头看着她难以置信,愤怒的尖叫,“大姐,你这是何意?”
宋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平静,似说着莫不关己的事情,“宋三小姐以下犯上,多次冲撞哀家,哀家念及亲情,饶你一命,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责三十便罢。”
宋蹁跹本还想说什么,却被婢女给捂住嘴带了下去。
三十大板下去,板板没留情,宋蹁跹趴在长椅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她贴身侍女好不容易才照过来,见状,连忙蹲下大哭,“小姐,小姐您还好吗?小姐您别吓我啊”
宋蹁跹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身后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眼眸发红,充斥着滔天的恨意,她一字一顿的对侍女交代,“去去找三王爷,就、就说太后的幕僚、咳求见,有一要事相告。”
当晚,三王爷的小厮将宋蹁跹秘密带到他本人开的酒楼里闲谈。
一进去,就见墨南衍衣裳半敞,青丝垂落,侧卧于榻上。
三四个侍女们穿着暴露的血色纱衣,乖顺的蹲在旁边,白皙指尖捏着个葡萄喂进他嘴里,他不安分的手正肆意把玩着女子前面柔软的两团,见她进来也毫不收敛,反倒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前面的椅子,“坐。”
宋蹁跹像是完全没看到面前暧昧色气的一幕,眉眼间带着一股从容,她不卑不亢的笑着,大大方方道,“王爷,今日我被杖责之事,您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又何必费尽心思来试探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