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想到何必能够说出这么一句话,我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总算是缓过神来。??这何必到底是谁啊,我敢肯定那房梁上的肯定不是何村长媳妇,或者说何必绝对不是何村长的儿子,不然的话,不管他丧尽天良到哪种程度也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刚开始还不觉得,没想到着何必如此奇葩,我顿时感觉这画面越来越辣眼睛了。
对面的何村长媳妇则是一声冷笑,我都没看到生了傻事,就听到房梁是哎哟一声惨叫,朝着上边看去,就现他双脚夹着房梁,整个人倒挂在那里,差点掉下来。
然后,他就是一个快的翻身,立刻又翻到了房梁上,而这次,他从口袋当中抽出了一张符,又是一道火焰冲着何村长媳妇的方向飞了过去。
而她也快的躲避,一个巨大的黑影直接从房梁上飘了下来,她冲着门口的方向就闪了过去。
房梁上的何必冲着我就大喊:“小凡,快,别让她跑了!”
我的衣服已经穿好,快的跳下去,同样朝着门口冲过去。可是,刚刚冲出去两步,就感觉到一种铺面而来的寒气,步子就没办法挪动。
到底是为什么,我根本没办法靠近她。
何必单手挂在房梁上,一个荡悠,先是跳到床头的箱子上,再一跳,顺势落在地上,一个缓冲的姿势稳住身形。
他的动作很娴熟,这让我想到了在揦子坡所遇到的沈越和阿昆,也不知道从揦子坡归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去了哪里,我也问过老爹,我老爹就说,沈越的肩膀伤了,阿昆将沈越送到了县城的医院。后来,我老爹去了县城一趟,但是那时候沈越都已经出院了,阿昆也不知去向。而且,老爹也与他们一直都联系不上。
这个何必的身手看起来与他们的身手相当,也是个高手,他就跟沈越一样,看起来好像很笨拙一样,事实上很是灵活,身手极佳。
何必稳住身形之后,袖口当中立刻就甩出了一道黄符,黄符嗖地一声出来,立刻就化成一团青色的火焰冲着何村长媳妇打了过去。
可是,在这个时候,我那屋的门直接就嘭地一声飞了出去。
何村长媳妇冲着外边便冲了出去,何必的青色火焰度很快,但是那女人的度更快,何必的那张火符被她给躲开。
那女人从我屋里冲出去之后,朝着上午的方向就跑了过去。
不过,我老爹出现在上午的门口,他似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何村长的媳妇冲到一半停了下来,回头朝着我家大门口看了一眼,她似乎是想要逃走。
我屋门口离大门口比较近些,何必也朝着大门口想要冲过去将她拦下来,可是那何村长媳妇的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就来不及。
那何村长的媳妇头也不回,冲着何必挥了一把衣袖,整个院里在那一瞬间都刮起了一阵强劲的风,何必甚至都被这股阴风给吹得是一个踉跄。
糟了,已经拦不住了!
可奇怪的是,我老爹一直都淡定地站在堂屋的门口,他似乎是在守护着什么。他看起来稳若泰山,那女的就快要逃跑了,我老爹好像一点都着急。
何村长媳妇冲着大门口冲过去,不过,她刚刚到大门口,立刻就出一声惨叫,她便快的退了回来。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大门的背面贴着黄符,跟何必刚才所用的那种黄符很像。
同时,我也注意到,不仅仅是大门口,连我家院子的围墙上也全都贴着这种黄符。
我这才明白,老爹为什么那么淡定,那是因为他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也的确是这样的,遇到事情的时候老爹总是那么的淡定,他的淡定其实是因为他有淡定的资本,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失控的时候,其实还在老爹的棋盘当中。
何村长媳妇一看无处可逃,她竟然冲着苗小玉的房间那边就跑了过去。
我一看这情况,心中立刻就有点儿慌了,她这是要对苗小玉不利,我也跟着那边冲了过去。可是,何村长媳妇的度非常快,她几乎就是一瞬间就冲到了苗小玉的门口。
不过,她刚刚想要冲进苗小玉的屋里,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她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已经无路可逃。
这时候,我老爹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女的立刻就出一声冷笑,她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个时候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最近,她嘴角挂上一丝邪恶的微笑,再次冲着我就扑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一阵阴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一张惨白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连连后退,想要躲开,可是她逼得很近。
如此看来,她的目标的确就是我,而这个时候,老爹和何必一块冲着我就变冲了过来。
老爹从自己的袖口当中抽出那条红绳子,一把将红绳子的另一端扔到了何必的手上。他们两个人度极快,手法极其迅,片刻之后,她变得那条红绳子给绑了起来。
老爹跟何必都松了一口气,事情似乎已经控制住了。
可是,被捆起来之后,那个女人依然是疯狂的挣扎着,然后,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在那一瞬间,我看到那条鲜红色的绳子变成了黑色。
紧接着,她一用力,绳子碎成几截掉在地上。
这一幕恐怕也出乎了我老爹跟何必的意料,他们两个脸上都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条红色的绳子绝对不是凡物,竟然被她给毁了。
几乎是同时,我老爹与何必全都抽出了那种灵符,两道青色的火焰冲着这个女人就烧了过去。
一阵滋滋啦啦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冲着我扑了过来。那种压迫性的感觉再次铺面而来,我甚至在那一刻膝盖一阵哆嗦,感觉自己都难以站稳。
下一秒,不知道生了什么,我老爹与何必两个人嘭地一声,直接都倒飞了出去,他们各自摔在地上拖出去很远。
“卧槽,老子的腰!”何必砸在大门口附近的水池上,捂着要龇牙咧嘴,紧接着,他立刻又冲了过来。
老爹从地上爬起来,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再次冲了过来。
“已经晚了!”
那女人的口中出可怕的声音。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紧握着拳头,虽然浑身上下都在抖,可是我还是在坚持着。那种极度寒冷的感觉几乎让我扛不住,但是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右手手心涌到了胳膊上。
我抬手一看,两条阴阳鱼的形状正散着暗红色的微光,我也渐渐地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能够动弹。
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她看到我老爹与何必离我越来越近,她甚至加快了度,她冲着我扑了过来,想要再次吸食我身上的那种气息。
我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不是因为不能动,而是因为不需要。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看到她的眉心之处盘绕着一团黑气。同时,我想到了我爷爷以前所说过的一句话,任何生灵命门都在印堂,没错,那团黑气缠绕的地方就是她的印堂所在。
在她冲过来的时候,离我非常近的时候,我同样朝着她冲了过去。
恐怕她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愣神。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热流在我的掌心涌动着,我抬手一掌打在她的印堂之上。
一声闷响,一个黑影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脱离,同时,这个女人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下去掉在地上,我低头一看,地上那东西看起来竟然只是一张人皮和一件衣服。
黑色的影子站在我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具被烧焦了的尸体一样,很是瘆人,她盯着我,那是一种幽怨狠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