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逆只是开头,必须扭转逆势,看她也是个雏儿,经验很不丰富嘛。
“姐,我来?”
“嗯,”
周玉仙轻嗯着,有感骨酥体软,以自己的修为,不该有这种坑人的感受嘛。
但感受就是那么真实,酥就是酥,软就是软,不以意志为转移。
掌握了主动的方堃,腰轴发力,以踞蹲之势威压在上,双手更撑握着周玉仙胸前的双峙,多管齐下的展开了攻势,从无临场实战经验的周玉仙只有理论上的认识,还是中规中矩的术法,象方堃这种没规没矩的战法,颠覆了她的认知,在惊异中享受着酸爽的再‘逆’。
大该被逆的激起了方堃的报复心,摁住了周玉仙吭哧吭哧的狠恁,很狠的那种。
周玉仙不认为自己扛不住什么酥麻酸爽,还尽力抵抗呢,可驾不住小方堃释放的丝丝雷威。
方堃是发了狠的,把‘大紫阳戟’融入了实战中去,漏电泄雷,把周玉仙恁的很快急喘呜咽。
“逆我,逆我,我恁不死你?”
周玉仙再强也架不住漏电的恁法,腿却手臂一齐抽搐,婉转哀吟,如泣如咽的。
她却不知她的婉转泣咽更激起了方堃的某些Y望,恁的更狠了。
“弟,别恁了,姐死了……”
“逆我,恁死你啊。”
“弟,姐不敢了。”
“闭嘴,恁死。”
绝不轻饶,摁住了往死了恁的架式。
这空间无日无月的,都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周玉仙被翻过来、调过去的不知换了几多姿式,恁的骨头都酥了,可方堃还没完没了的继续着恁的伟业。
周玉仙感觉自己成了一滩稀泥,进气多出气少,好象要咽气了似的。
其实方堃借口恁她这么狠,就是想获得她藏的很深的贞珠,可怎么恁也没恁出来,藏的太深。
他心下狐疑,这位姐是什么境界修为啊?难道术王的贞珠我掘不出来啊?
大紫阳戟最后释出更威雷力,但也只是对周玉仙进行了体质洗淬,却没有逼出她的贞珠。
表面上看周玉仙快死了,其实是只是酸爽过了度的酥死,她气脉悠长的吓死人,再这么恁一年也不可能恁死她,小方堃同学都钻进人家莲宫了,就差捣碎了。
没辙,方堃知道自己境界修为太浅,掘不出她的贞珠,只能留着慢慢掘了。
最后他把火烫的精粹奉洒在周玉仙的莲宫,引爆了阴阳真正融合的秘修,一道意念贯入周玉仙神识之海,“姐,我自创的‘大阴阳法’,以此行功,你必获益。”
盘抱起周玉仙躯体,让她也盘着自己。
神识分解,瞬间就让周玉仙领悟是‘大阴阳法’的奥义。
之前积压在二人体内的混乱元气开始被引导运行,包括周玉仙被雷威洗淬后的积蓄也调动起来运转,立竿见影的神效刹那出现,狂暴的元气电窜周身经脉百骸。
这一刻,周玉仙才知道自己被雷电肆虐的躯体受到了什么大益?经脉拓扩至她不敢想象的地步了,如天河狂泄的元气几乎撑爆她的躯体,秘脉奇经统统冲崩疏通,再无阻碍阻隔。
一直卡在‘术皇’后期瓶颈这个关口,十数年未能有寸进,今时此日,居然如江河决堤似的崩溃了,让她一举晋登术皇最后一个颠峰境,那一刻周玉仙清泪横溢,得‘宠’而破关,奇缘啊。
破关的瞬间,天地元气不受千珍囊的阻隔,狂灌而入周玉仙的躯体,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都在无休止的狂吸天地元气,似饥饿了几辈子的乞丐,要一顿吃个饱。
术皇颠峰境,人间至高境,无限接触仙门的境界,站了修行界的颠顶之上,一览众山小。
她破境受益,横溢的元气差点也把方堃给撑炸了,还好她及时分出精纯元气守护小爱郎的心脉,不然小心肝儿就要炸成肉屑齑粉了,尤其小方堃涨怒八度,把她莲房差点撑破。
方堃也似经历了巨灾大难一样的遭到巨强洗淬,经筋脉骨,再一次增强拓扩,被横溢的元气撑满术师初期的积蓄,周玉仙明察秋毫,以舌渡精纯元气,助他直接破掉初期瓶颈,登入中期境。
这样才使方堃的身体勉强容下周玉仙溢出的元气,更巨量的元气溢出身体流失,根本放不下。
当两个人收功时,方堃的境界稳稳停在术师中期之颠,差一线破关登入术师后期。
而周玉仙则巩固了晋入颠峰境的基础,主要是大紫阳戟的紫电奇威予她神助,对她的体质改造太有作用了,一般人受不了雷极紫电奇威的改造,除了方堃,他身边谁也受不了,只是普通的雷威改造,紫电雷威是至高品级的雷力,方堃不敢轻易动用,用也是一丝丝的漏,不象对周玉仙的大规模释放,因为他认为周玉仙是‘术王’境,应该能扛住紫电的洗淬,实际上人家是术皇境。
对术王或术皇境,方堃没一点认识或概念,压根就搞不清,反正知道这个‘玄仙’很牛,比凌静还要有,难怪不怕她来抢自己,她有恃无恐,实力摆在那里。
一个境界的提升,周玉仙实力暴涨十多倍,站在了一览众山小的颠顶。
她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脸散发着神圣的光辉,眼眸如星辰灿亮深邃。
她捧着方堃俊脸,鸡啄米似的吻如雨落。
“心肝儿我的宝贝,你给姐太多惊喜,姐直觉吃掉你会有精进,可没想到会突破境界,十几年不能窥破的瓶颈,抵不住你一家伙戳恁,姐真是英明的不能再英明的决策上了你,奇缘啊。”
方堃翻白眼,“姐,我痒痒这么大功,赏我什么?”
“要什么赏什么啊,你就是姐的小心肝儿,姐要宠死你的,得到你是姐这一生最大最不可思议的收获,许多不可能的事,现在都变的有可能了,心肝儿姐的宝贝,姐恨不能把你揉碎了融进躯体里去,玄真门终于看到了崛起的希望,姐终于获得了整顿宗势的能力,姐太开心了。”
“呃,姐你还有这野心啊?要谋权篡位怎么着?”
“用得着谋吗?姐真名叫周玉仙,绰号玄真玉仙。”
“我去……你是玄真门掌教?”
方堃惊的鸟都怒了。
他之前倒是觉得‘玄仙’有些神秘,但真没想到玄真玉仙会亲临怀安府抢他。
这时候还真有点小感动,一派之宗亲临,这种诚意叫人感动啊。
他手抚着周玉仙柔韧丰臀,苦笑,“我只觉得姐姐在宗门有些权势,没想过会是玉仙亲临。”
“小心肝儿,你说过的话,命里有的终须有,你就是姐我命里有的,凌静都要收弟做宠的一个人,姐当然要来亲眼瞅一瞅,看是什么奇珍罕物,还真是捡到宝了呢,她没发现你雷霆异瞳吗?居然没把你摁住‘奸’掉,是她的失误,便宜了姐姐我,真要谢谢她啊,嗯,一定要谢的。”
方堃那个汗呀。
“姐,我和凌静有约,说要见见她长辈,她倒是有那个意思,只是我当时拒绝了。”
“那只能说明她心志不够坚,姐这么多年没对半个男人动过心思,第一眼就对你动了心,就不会犹豫啊,剥光直接拿下,就这么简单,做大事岂能瞻前顾后?对不对?”
“姐,你狠。”
“那必须狠,所以你变成了姐的‘宠’,她想宠你啊?先过姐这关吧。哼哼。”
看周玉仙的意思,奇货在手,不会再叫凌静得逞的。
方堃更苦笑了,“姐,凌静那边……”
吧唧,周玉仙直接吻他打断他的话。
“心肝儿,别怪姐呀,你是奇货,她不居是她的过失,姐不居那是姐蠢,你觉得姐会叫你离开姐的视线吗?没可能的,咱们玄真宗的,你看上眼的,你想怎么恁怎么恁,外面的,哪怕是凌静这种关系,她不跪低了向我投诚,想碰我的‘宠’?那是做梦,一根毛都不会让她碰到的。”
方堃就龇牙了,“姐,凌静对我不错,心也肯向着我,”
“是吧,那我也比她先啊,做她姐姐合情合理吧?跪见我也不过份嘛,”
“那倒也是,”
“心肝儿,你多行功几周天,姐出去赶路,先回宗门再说。”
“哦。”
周玉仙起身着裳,神采飞扬,吻过方堃就一闪而逝。
这种修为,方堃肯定是望尘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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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天一直赶路中,月梓欣心里一直掂记着囊中的宗主和方堃,不知他们怎么了。
宗主说吃了方堃能精益不少,她都不怎么信,毕竟方堃修为浅薄,才是术师。
在月梓欣看来,阴阳合修的话,自己至少要找个比自己修为更深的才可能获益,不然就难了。
可以当周玉仙站在她面前时,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脸,让她直觉感到宗主的境界好象不同了。
“仙姐,你、你……”
她不敢相信周玉仙会突破十余年的大瓶颈,晋登术皇之颠境,那真的太难让人相信了。
周玉仙淡然一笑,“姐的直觉一直没错,这次更没错,你看出来了,姐已经晋升颠峰之境。”
月梓欣震的浑体一抖,泪溢出来,“姐,这是真的?”
周玉仙微微颌首,“千真万确,”
她伸手轻抚月梓欣的俏脸,柔声道:“梓欣,苍天有眼,赐我们旷世奇缘,以前我也曾羡慕别人的际遇,这次轮到我们了,百年一轮也有周玉仙的份,我真的好感动,谢谢你,梓欣,是你把这份奇缘带给姐姐的,姐姐必然与你同享,”
“姐,这雷霆异瞳真这么厉害?”
“他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只是一个雷威洗淬,姐姐我就突破了大瓶颈,登顶俯视天下,他果然奇质绝罕,是雷躯啊,姐也受雷威洗淬,眼下便是半雷之体,他自创的‘大阴阳法’秘奥无双,是阴阳终极秘技,盘体同修,精进神速,这个宝贝你可得给姐看紧了,他是咱们的禁脔,嗯?”
“禁脔?”
“那必须,他雷躯至体,谁搂着谁受益,姐嘴上许他想恁谁就恁谁,可心里就不乐意了,想得美,想恁谁恁谁?咱俩不够他恁的?你就扮黑脸吧,他要偷了嘴,姐找你算帐啊。”
月梓欣苦笑,“可是,他有十余妻妾,裳儿说在他千珍囊中,我们还能阻他与妻妾那个?”
“那不至于,会触怒他的,他的妻妾咱们不管,但是排在咱们后面的,没咱们点头,别想。”
“嗯,我一定盯紧了他。”
“你进去吃了他吧,准保你登顶术尊最终境,假以时日破境晋为‘术王’也不在话下。”
月梓欣虽脸红,但也按捺不住了,周玉仙晋了术皇之颠,给她剌激太大,不吃方堃才怪呢。
她摸下千珍囊,“姐,你拿着,我进去。”
“去吧。”
周玉仙接囊时,月梓欣就身影俱消逸入千珍囊了。
至于袁裳和悟真没看到,估计给月梓欣收入百宝囊里去了吧?带他们赶路,只会更慢。
周玉仙收好千珍囊,神念散出,立即知道到了哪里。
下一刻,她飞身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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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门位于汉国南方玄真山,此山万里之绵绵,群峦重叠,一眼望不到边际。
十二正宗的国宗,肯定是一国最大宗门,门人弟子近百万,道场连绵,踞散于玄真山脉中。
话说这玄真山脉是玄星陨石,砸在异星上,独成山势一脉,又与异星格格不入,后来被玄真门创祖发展成了宗派基地山门,等于是独吞了玄真陨石,没点实力也不敢吞这奇物。
发展到周玉仙这一代,已历经数千年历史了。
周玉仙是第二十八代玄真掌教,按二百一代的算,玄真门也有五千多年的底蕴了。
实际上能挤身十二宗门之一的,没有哪宗的底蕴少于三千年的。
这种底蕴是极奇浑厚的,根本不是方堃想的那么简单。
就说玄真门内腐内乱不思进取,但不暴发真正的内战,这个宗门就不可能崩毁于一夜之间,就算内忧外患一起暴发,核心层不互斗,也不会崩于一时,除非被两三宗派以上群起攻之。
周玉仙做为玄真门最奇绝强者,在父亲未闭死关前就登入‘术皇’境。
玄真门一宗双皇,当时极度耀眼,最辉煌时,挤入十二正宗前五,因为一宗双皇的实力。
即便是正大宗门,一宗双皇也不是普象,事实上只有前三大宗才是‘一宗双皇’的实力格局。
后来周玉仙父亲闭入死关,欲寻登仙之径,结果再没有出来,殒了。
老宗主一殒,玄真门动荡了好几年,还好有一尊‘术皇’镇着,不然玄真门连舵地也守不住。
虽说周玉仙修为奇高,远超宗内其它核心人物,但她的人脉底蕴单薄,不及叔伯们握权年久,经营的势大,她又一心苦修,少理宗务,若被俗务缠事,更难在修行上有所突破。
当一个修者进入‘术皇’境时,很少有心情处理繁杂的宗派事务,必须倚重副宗主和太上长老们的核心团队,只要在关系到宗级大事的时候,宗主才会出面给个决策意见,又或副宗主们争执不下时,非要找宗主理论谁对谁错时,才会去打扰宗主,一般情况下,他们也很难见到宗主。
近年来,周玉仙苦修无果,多理宗务,也是想另寻突破之径,光苦修似乎没用了。
一理宗务才知道宗内各势力倾扎互斗,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内腐内贪内争无比糜烂。
但决心治理的话,周氏一族基本要连根拔起的,不由令周玉仙投鼠忌器。
想在宗内抬头的外姓人,必须投诚握权掌势的周氏人,至于你投哪个叔、哪个伯、或是周玉仙的哪个哥哥,那就看你的运气了,投对了人得重用,得到更多修行资源,投错了只会被当奴役。
最大的问题是,周氏一族皆视外姓如奴,哪怕是大长老‘术尊’在周族人面前也是一奴。
术尊怎么了?不过是高级奴役嘛。
实际上这种一姓持宗的现象存在于各宗各派,宗主一系肯定是主导,其它姓是辅支。
只是玄真门这种姓权演绎的最糜烂罢了,周家嫡系一个术士境的少爷,就敢指着外姓大长老术尊的鼻子骂,这种情况在其它宗门是罕见的,起码的对强者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吧?
周玉仙是准备整顿宗门内腐糜烂现状的,但几次严查都查到了亲兄亲叔的头上,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啦,她没有对血亲兄弟下狠手的决心,一忍再忍至今,等它糜烂到家,不知自己能否等到?
这次的奇缘际遇,给了周玉仙极大的剌激,无限触及仙门的她,决心用重典治宗,不然自己一但‘走’了,玄真宗无‘皇’坐镇,只有灭亡的命运了,老父必然阴灵难瞑。
父亲闭关前,就曾说过一句话,‘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父亲让自己对自家人下手的一种暗示,反正在父亲执宗时代,没下过狠手。
父亲去后的二三十中,内腐内糜演变到了极致地步,比父亲在时,要糜烂十倍。
甚至更多人说,女人终不是做大事的,治宗无能啊,修为境界再高也没有用的。
也许是女人的仁心太重了吧?
对外姓人,她也能狠起心来,可对自家亲兄,就是举不起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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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秀婕是宗主秘传弟子,国色天香,是‘术师’颠峰之境,可以说是‘术师’中数一数二的。
秘传弟子是‘术师’在宗派内的专属身份,是宗派大力培养的一个中坚群体。
能在这个群体中位列一二名,那绝对是奇绝天赋。
而且师秀婕是宗主周玉仙的弟子,身份那是相当特殊,就算是周族嫡系子弟也给她留点面子。
今天师秀婕碰上了一个牲口一样的嫡系少爷。
因为一件小事,非要惩治一个依附师秀婕的‘术士’弟子。
师秀婕出面说情,也被人家臭骂。
“哟,你还真当你是一碟菜了?我是谁?你知道不?宗主是我亲姑姑,你眼瞎了啊?”
“……”
师秀婕给骂的无言以驳,对方也是术师,不过是术师初期,远不是她的对手。
她要摆平这个周氏少爷,不比踩死一只蚂蚁更费力,但她摆不平人家。
“你插手这事是吧?行,我连你一起收拾,你以为你是我姑姑的亲传弟子就能在我面前讨面子了吗?好,我给你面子,来,跪下,爬到我面前来,唆我的‘鸟’,我就饶了他。”
这话令一众围观弟子哗然,一个个愤恨无比的攥拳握剑,可没一个敢上前抱不平的。
师秀婕银牙咬碎,美目中迸溅杀机,浑身在颤抖了。
“你能瞪死我啊?哈哈,你有种拔剑出来斩我,看我会不会躲?要不你就跪低,来含我。”
锵,师秀婕玄真剑出鞘,她忍无可忍了。
“你真的太过份了,你别逼我。”
她长剑遥指这个周氏少爷,宗主的亲侄子。
“哎呀我好怕啊,来,捅我,捅我啊。”
这家伙嚣张的往前走了几步,拿脖子去抵剑尖。
“手别抖啊,姓师的,握稳了,来,捅我脖子,敢不敢啊?不敢就给老子跪下。”
太嚣张了,太可恶了。
师秀婕气的要崩溃,但她这一剑还是没有捅出去,甚至眼珠子都憋红了。
围观的人都摒止了呼吸。
突然一声厉吼传至,人影一闪,高大猛威的身形乍现,一掌就拍飞了师秀婕的娇躯。
“大胆至极,谁给你胆子拿剑指着周副宗主的小少爷?”
师秀婕吐血跌摔出去,剑都脱了手,无疑,这出手的人是位‘术宗’。
不然在术师境中没有谁能一掌拍飞她。
出手的人是周副宗主一个狗腿子‘术宗’李石。
这个李石是宗门刑殿的执法小长老,一般‘术宗’都会被安排在各殿充任执事。
师秀婕即便是颠峰境术师,也不可能是‘术宗’的对手,一招败北很正常。
“李石,这个师秀婕居然要杀我,剑都指在我喉咙上了,你要把她拿入刑殿严刑责问。”
“是,周少爷,”
李石眼里掠过一缕Y光,盯着摔在地上躯姿浮凸的师秀婕,‘术师’境中第一美女,嘿嘿。
就在他移身到师秀婕身前要擒人时。
剑芒一闪即至,李石的脑袋冲天而起,血喷如注。
一个‘术宗’就这样身首异处了。
围观上百人惊各出声。
周少爷大惊失色,然后看到了身姿火爆的亲姑姑,周玉仙。
“姑、姑姑……”
那位周少爷吓的两股打战。
围者全数跪倒,“参见宗主。”
周玉仙冷眼盯着他,“师秀婕是我亲传弟子,你知道还羞辱她?”
“可、可是姑姑,我是你亲侄子啊。”
“你羞辱宗主的亲传弟子,就是羞辱宗主,其罪当诛。”
“不、姑姑,我是你侄子,爹,救我啊爹。”
周少爷吓尿了。急呼他老子。
周玉仙冰声道:“自裁,留你全尸,不然李石就是你的榜样。”
铁腕治宗,从亲侄子开始,周玉仙下决心了。
虚空中一声厉啸,“妹妹,这是何苦?为了一个外姓弟子,你糊涂了吗?”
亲兄周义山听见儿子的呼救,居然真的出现了。
围观弟子知道戏要落幕了,周副宗主一来,必然能保走他为非做歹的儿子。
来的这位正是玄真门副宗主之一的‘术王’周正山。
但是周玉仙却弹指把背负的玄真剑升空了,剑芒如塔如山罩定周少爷。
哪怕是‘术王’周正山也不能迫前半步,惊的一脸骇色。
“妹子,他是人亲侄。妹妹……”
“那他知道师秀婕是我亲传弟子吗?”
“再亲传也是外姓,如何比得了血亲?妹妹,你别糊涂。”
周玉仙冷然盯着亲兄,“你告诉他这么践踏宗主的脸面?”
“妹子,这话从何说起?”
“那么,就是他太蠢太嚣张了,留着也没用,不若铸造宗主的威仪吧。”
周正山大吼,“周玉仙,什么宗主的颜面?能和你亲侄子比?你分得清轻重吗?”
“我就是没分清轻重,才导致宗门内糜如此,斩!”
斩字出口,周少爷惨厉大叫,“不,姑姑,我再不敢了,啊,爹,救我……”
这家伙当场屙了一裤裆。
周正山拔剑前冲,要劈开周玉仙的剑塔笼罩。
但一剑劈中,如蜻蜓撼柱,人给崩的倒飞出几丈去,跌的灰头土脸。
他厉啸的时候,却眼睁睁看着亲子在妹妹剑塔下给挫成了齑粉。
血雾飘散,围观者吓尿的不计其数。
周正山凸目怒极,一剑斩向倒地的师秀婕,“祸根,拿命来。”
“放肆。”
周玉仙纤裳探出,生生抓裂周正山的剑体,剑崩如雨,碎屑飞溅。
砰,宗主大长腿一撑,周正山副宗主这个‘术王’直接给一脚踹飞出去,死狗一样趴在十丈外的地上,血吐如注,脸灰似土,一眼不能置信,亲妹妹今天吃错药了?弑侄打兄?
同时,师秀婕给周玉仙虚空摄起,掌抚其顶,精纯元气贯灌下,师秀婕不仅伤势尽复,连术师颠峰的瓶颈都被师尊一掌抹掉,体内元气狂涌猛窜,她在这一瞬间,晋登了‘术宗境’。
嗖嗖嗖,数十道人影,此起彼伏激射而至。
看到现场的两尸,和周正山的惨状,再看周玉仙的冷厉姿态,所有人震惊了。
周玉仙淡然开口,“刑殿首席长老何在。”
“属下仝万峰在。”
这是一位颠峰术尊,宗门内各大殿的首席长老都是‘术尊颠峰境’强者担任的。
“本宗授你玄真法剑和宗主元魂符,彻查周正山一门贪污内腐草芥人命诸事,有一个拿一个,有两个拿一双,拒查违令者,当场诛杀,即刻起,撤消周正山副宗主一职,撤消太上长老荣衔,下宗牢查办,有没有来求情的?本宗视他与周正山为一丘之骆。”
后面这句直接打消了好多准备开口的人。
看出来了,周玉仙要大整宗门,而且直接亲兄周正山开了刀,什么‘术王’亲兄,一律查办。
她授出玄真法剑,就是代表宗主亲临,又授宗主元魂符,等于给了刑殿仝万峰生杀大权,谁敢违令,仝万峰祭出元魂符,等于宗主亲临30息,谁能扛下30息暴怒的宗主?没有一个能。
周氏人心慌慌,几个叔伯兄长,脸色连变,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玉仙一指师秀婕,“敢羞辱一派之宗的亲传弟子,要造反吗?拿本宗的脸当什么?亲侄亲兄就能践踏本宗的脸面了吗?那本宗何颜立于世间?不知好歹,宠的你们太厉害了吧?不若安静的死去,省得丢我玄真一门的脸面,今儿把话搁这,本宗的弟子谁敢碰一根汗毛,诛灭其亲族。”
那一瞬间,所有人看师秀婕就好象看见鬼。
师秀婕却泪如雨下,跪在师尊面前泣不成声。
下一刻,‘宗主英甚’的欢呼响彻山殿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