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眨了眨一双水眸,无限委屈地看着周扬,不自觉地咬咬嘴唇,轻声哼道:“周扬,我们改天再继续,好不好?”
再这么尽情放纵下去,明天她就会真的爬不起来床,而他也一定会双腿发软,走路打颤,传出去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不想,周扬摇头,一口拒绝道:“不好。万一改天又起不来了,我就还得继续当和尚。”
这种男性药物绝对不能经常服用,今晚是意外,他看着花花绿绿的包装纸感到好奇,吞了一片,没想到后劲儿如此凶猛,折腾到现在还不满足,而且大有通宵不眠的趋势。
的闸门就是如此,一旦破开,想要关上就很难。
尤其,周扬刚刚尝到甜头,食髓知味,就像是个刚刚要到糖果的小孩儿,宁可吃到长了蛀牙龋齿,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这东西硬邦邦的,又粗,弄得我不舒服。”
夜婴宁继续向他撒娇,摆摆腰肢,见今夜是真的逃不开周扬的魔爪,她索性翘起腿来,搭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的后背肌肉,试图令他温柔一些。
听了她的话,周扬也愣住,手上连忙停下动作,不禁也暗骂自己昏了头。她下面那么紧,今天才刚刚被自己破|处,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器具的扩张。
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他又高兴起来,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的,手上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激烈了。
然而,开关不停,手里的这根电动棒没有停止运转,震动的频率丝毫没有任何渐弱,一探入花瓣中就紧紧地贴合着内里丝滑柔嫩的肌肉,并且不断向四周挤压。除了这些,外面那一截细细的硅胶棒疯狂地按|摩着那颗柔软的花粒,让它比平时肿|大了好几倍,充|血成深红色,随着嘤嘤嗡嗡的震动声音而轻微地颤动着。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的夜婴宁几乎在低低地哀嚎着了,她快要受不了了,两条腿扭麻花似的扭成一团,口中也咿咿呜呜地胡乱说着什么难耐的话语。
手指紧紧地抠着周扬的背脊,腿来回地蹭,身体也来回地扭动,周扬欣赏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y|荡神色,兴奋得不行,用手摸索着开关,索性将震动频率和强度全都调到了最大化。
“啊啊啊啊!”
夜婴宁两眼翻白,失声尖叫,一张红色小嘴儿已经合不上了,一缕银丝从嘴角滑过。
六个一组,从大到小正好是一套,而周扬用的是最粗最长的那一根,将近18厘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颗粒,显得极为凶悍霸道。只要电力充足,这东西每秒钟能震颤转动若干次,不停刺激着可怜的女人。
高中低档的设计频率,周扬一上来就选了最高档,果然,还没有等上三分钟,夜婴宁就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甲在他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指痕。跟着,她的双腿胡乱地在床单上蹭起来,原本就急促轻浅的呼吸此刻完全凌乱,发出抽抽噎噎的声音。
“不、不要,啊!”
她还来不及夹紧酸软无力的双腿,熟悉的收缩节奏再一次袭遍全身,只是这一次,无论是强度还是频率都要比前几次来得猛烈,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完全吞噬。
夜婴宁终于爆发出一声哭泣的尖叫,随着又一次重重的顶入,她用力弓起腰,迎向那残忍的不断嗡鸣的棒身。
周扬的右手几乎都麻木了,他握着那手柄,震得虎口都有些发麻。
他有些愣怔地看着昏厥过去的夜婴宁,只见她的小脸上全是汗水,腮边黏着几缕发丝,双颊通红,小嘴儿周围都是晶亮的口水。
欣赏了片刻这y|靡的面容,周扬搅动几下,慢慢抽出来,发现即使是在昏迷中,她夹得仍十分紧,她这次持续了很久,身体还在不停地抽|缩。他拽出来那东西时竟有些艰难,拔出来一看,上面的液体都被搅成了发白的糊状物。
将它扔到一边,他扶住自己,借着那黏黏糊糊的润滑,再次沉进去。这一次,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抵达最深处。
夜婴宁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迷迷糊糊地躺在周扬的身下,小腹不时地抽一下,尚未完全昏迷,还是有意识地轻声哼了几下,只是没有力气推开他。
“周扬,我累我疼,下面好胀,你出去嘛……”
她软软地哀求他,嘴唇咬着手指尖儿,看上去既柔弱又妩媚。
经过这一晚的鏖战,周扬差不多也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当然不是彻底的满足。但见到她累成这样,又是“初夜”,他心有不忍,决定快速结束,放过她,让她先睡一觉,醒来再继续。
“今晚的最后一次。”
他承诺着,握着她的手,一起动作。果然,没多久,他闷哼一声,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长长的一声粗吼,他整个人覆在夜婴宁的身上,静止不动了,只有腰际的震颤一下一下,许久才归于平静。
一点点退出她的体内,大量粘稠的ru白色液体淌出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她腿间的稀疏卷曲毛发被糊得黏在一起,隐约可见藏在中间的粉红色的蜜|肉,湿湿的嫩嫩的,叫人心生爱怜。
“暂时先放过你。”
周扬丝毫不知疲惫似的,一把抱起昏沉沉的女人,带她去清洗。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吃不消,两个人在浴室里险些又是一次擦枪走火。
等到周扬抱着夜婴宁回到卧室的床上时,他也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似乎有些酸软,连忙搂着她入睡,只等着一觉醒来,恢复体力再战。
这一觉,夜婴宁睡得很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伸手摸了摸,已经没有了热度,想来周扬已经起床有一段时间。
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换了件睡衣,走出卧室去找他。
这是什么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居然敢不见人影!
夜婴宁气哼哼地站在二楼走廊里,扫视一遍客厅,却没发现周扬。她只好问了正在打扫的佣人,得到的回答是,先生起床后就没有用午餐,而且脸色很不好,去了三楼的休闲室一直没出来过。
她有些吃惊,三楼的休闲室她很少进去,因为里面都是按照周扬的喜好布置的,基本上是他玩仿真枪和飞镖的地方。
“又在耍什么脾气啊。”
夜婴宁嘀咕一句,转身上楼去找他。她已经发现了,虽然栾驰的脾气是公认的坏,但是周扬的性格比他还拧巴,而且一旦较真起来,那股劲头简直是无人能出其右。
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忽然有些在意他的心情好坏,甚至,有点儿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