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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薇歌正要表达赞同,听到后面的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呢?!”
“你就不用替他狡辩了,时间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以后多喝药。”
“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
洛薇歌正要解释,不远处,蒋凌琛朝她勾手:“过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叫的是谁。
洛薇歌虽然极其不愿意,还是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吗?”
“现在正在调查火灾原因,你说有人害你,是谁?”
洛薇歌毫不犹豫,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两个组员。
那两个人宛如惊弓之鸟,早已经吓得不行,接连后退。
蒋凌琛连多余的目光都懒得给他们,只是打了个手势。
“动作轻点,别吓尿了,脏。”
身后两个体型彪悍的人,大步走了过去,抓小鸡崽子似的,就把两人拎了过来。
蒋凌琛面色淡定,轻描淡写地开口:“你们现在承认,就只用配合消防回去调查,关几天就出来了。”
两个人当即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也是受害者。
总不能因为拿了洛薇歌的手写材料,就认定我们就是放火的吧?
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敢的呀!”
“好,不承认。”
蒋凌琛神色玩味地转动了下手腕上的表,“那就我带走。”
他甚至没有用任何威胁的目光,只是利落地转身。
保镖掐着两人的脖子,力道控制的刚刚好,让他们完动不了,又不至于掐断脆弱的颈椎。
两人吓得要死,连忙挣扎,却在触到他们藏在袖口里的刀时,瞬间安静了。
到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学生,两人顿时被吓得浑身发软。
“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蒋凌琛头都不回:“我已经懒得听了。”
随即便带着洛薇歌他们,坐飞机回了家。
飞机落地的时候,那边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那两个人承认,就是因为昨天发生了矛盾,心里面不爽,所以在配电箱里动了手脚。
本来是想弄出一点小火,然后假装正义地把东西拯救出来,让洛薇歌感谢他们。
这样才能够重新回到一作的位置。
但没想到玩大了,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林楠气的开骂:“真是犯贱,害人害己的东西,把我们一整个项目都搅黄了!”
“就是!”欣欣也开口。
“那些仪器那么值钱,就算把他们卖了也赔不起,以后到底怎么办?”林楠追问。
蒋凌琛淡淡地开口:“这些贵重仪器都是有保险的,不过数额太大,理赔过程有些麻烦,我到时候可以帮忙。
他们两个人以后是要背上案底了,前程尽毁,还得赔偿,逃不掉的。”
洛薇歌皱眉,“那江述学长会有麻烦吗?
虽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但是是他组织的。
如果研究所要追究他责任,怎么办?”
“江述学长会有麻烦吗?”蒋凌琛学着她的语调重复了句,“既然这么关心就去问他,问我做什么?”
洛薇歌还没反应过来,林楠拉了她一把,拼命地冲她挤眉弄眼。
“没看出来他都吃醋了吗?你傻什么呢?”
“我都跟他解释清楚了……”洛薇歌小声开口。
“那你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老提另外一个男人呀!”
就连欣欣都看出来了问题所在,小声劝她。
通过刚才救火的那一份操作,她们已经被蒋凌琛折服,不自觉的就站在了他那边。
林楠清了清嗓子开口:“江述学长一路上对我们大家都很照顾,这个问题我去帮你问。
你对象一路这么奔波辛苦,来回A市的时间也不短,你快和他一块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轻轻撞了下洛薇歌,“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的事,就得靠你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了。”
洛薇歌缓缓吐出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我看你今天也帮了消防队的人,你没受伤吧?”
蒋凌琛侧过手不让她碰:“没你的江述学长受伤严重。”
洛薇歌:“……就一定得阴阳怪气吗?”
蒋凌琛不理她,朝林楠开口:“你们到机场外面去找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司机会送你们回去。”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洛薇歌很怀疑,他随时都要起飞。
还开什么私人飞机,自己张开翅膀,用不了多久就能飞到家了。
她一路小跑终于追上,拽着他的手开口:“我是担心江述学长,因为事情是因我而起。
但我更心疼你,心疼你不需要理由,因为你是我老公。”
蒋凌琛的身子不着痕迹的微顿了下,语气却讥讽:“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只回答完这句,他便没再说话。
两人上了车,一路沉默地回了家。
蒋凌琛一直很忙,只在车上就接了三四个工作电话。
洛薇歌注意到他小臂下面有被擦伤的痕迹,受伤的缝隙里面渗出血来。
在蒋凌琛挂断第四个电话时,一只微凉的小手拖住了他的手臂。
洛薇歌撅起嘴巴,很轻的吹了一下。
“我刚才找了一下,车上没有药箱,回去后再给你好好上药。
我现在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该说不说,这样的举动非常幼稚。
蒋凌琛四岁之后,就没有人再为他这样做过了。
然而他从上往下俯视的时候,能够看到洛薇歌认真的眼睛和纤长的睫毛,还有微微嘟起的唇。
一个成年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心机的成分恐怕占的更多。
他眯起眼睛,声音听不出喜怒。
“谁教你的?”
洛薇歌震惊地看他一眼:“这也用教,你没童年吗?没人给你吹过吗?”
“没有。”
洛薇歌眼底的震惊化作怜悯,又连忙多吹了几下。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童年过的这么不幸。
没关系,以后我多给你吹。”
头顶上传来蒋凌琛冷静的声音:“我小的时候,受了伤都是私人医生过来处理的。
有你吹得功夫,我已经包扎好了。”
洛薇歌不为所动:“可是肉体上的疼痛,也需要心理安慰,私人医生做不到。”
“没觉得。”
她从座位上探身,在蒋凌琛的嘴角亲亲:“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