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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凌琛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去,表情微妙的变了,下意识就要把她推开。
洛薇歌压根不设防,猛地一个趔趄。
她赶紧伸出手死命地抱着蒋凌琛。
而他也迅速伸手,轻轻的托了下她的后腰。
林母恰好从主厅里过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皱起了眉头。
“真是世风日下,带着凌琛来这种地方,原来就是为了勾引他!”
林以安被她揪着脖子,表情无奈:“妈,人家俩人是正经的关系,在后花园做点这种事又不犯法。”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德行,我警告你,以后要是敢找跟她一样类型的女人,我打断你的腿!”
林母冷笑一声,说话间,已经走向花园。
“凌琛啊,伯母现在过来,没打扰你吧?”
洛薇歌迅速松开了拽着蒋凌琛领口的手,站直了身子。
她客客气气的开口:“伯母好。”
林母敷衍的冲她笑了一下,连话都没接。
蒋凌琛看在眼里,先把烟掐了,随即才开口:“怎么以安过来找我,还需要您亲自护送?”
“别怪阿姨多嘴,我是看你们这几个年轻人关系好,所以才想过来多劝你一句。”
她轻笑着开口,“我跟你奶奶一样,也盼着你能够尽早交女朋友或者结婚。
但是找对象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尤其是那种私生活混乱的,万万要不得。
尤其是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实则背地里各种滥交层出不穷,在这圈子里,见的还少吗?”
她没有指名道姓,目光却不善意的在洛薇歌的身上扫过好几圈,指槐骂桑的意图十分明显。
蒋凌琛眉头紧蹙,神色已经不悦。
林以安拼命的在旁边给他打个手势,示意他妈妈刚做过手术不久。
他压下火气,轻描淡写的开口:“是。”
洛薇歌瞳孔一缩,往蒋凌琛的方向看了过去。
连她都听得出来弦外之音,她不相信蒋凌琛听不出来。
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她柔声开口:“不好意思,我的包忘在主厅了,我过去取一下,你们几位聊。”
她说完转头就走。
蒋凌琛背着身子,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还没碰到就被洛薇歌避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母看着她的背影,不满的开口:“假千金就是假千金,养多少年也不具备大家闺秀的气质。
长辈还在这里呢,说走就走,一点礼貌都没有。”
“哎呀妈,我说你少说两句得了!”
林以安也无奈的开口,“要么说你怎么乳腺结节呢?整天多管闲事!”
“我怎么多管闲事了,我这也是为了你们这些后辈好,要是其他人,我还真不乐意来讲这些话!”
她又把目光转向蒋凌琛,“凌琛,你打小就没行差踏错过,但感情这方面经验不足,一定得擦亮眼睛。”
蒋凌琛靠着栏杆,再次点燃了烟,轻描淡写的开口:“我叫你一声阿姨,是因为我和以安是朋友。
但按辈分来说,你说我是后辈,是不是有些太冒犯我了?”
林母的表情略微一变。
按照蒋家的辈分,蒋凌琛确实跟她是平辈人。
只是年纪让她忽视了这点。
他继续道:“我没反驳,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因为给足了你尊重。
你把道听途说来的话,当成事实来攻击她,她只是一走了之,我认为这样的修养,已经非比寻常了。”
林以安也在旁边开口:“人家不只是京大的高材生,而且年年都有国家奖学金。
蒋付允那臭鱼烂虾根本就配不上人家,就人家的能力,犯得着踩着男人上位吗?”
林母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蒋凌琛以如此强硬的态度,维护一个人。
她的大脑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后知后觉地捂着胸口。
“我这真是糊涂了,怎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挑起火气了。
不行,以安,你快去把我的药给拿过来!”
蒋凌琛虽然语气不佳,但却没失了礼数。
林以安跑去拿药,他便顺势伸出手臂扶着林母。
他脸上不见什么情绪起伏,只低声开口:“阿姨,是谁让您过来这么说的?告诉我。”
洛薇歌浑浑噩噩地来到了前厅。
她压根就没拿包,更别说把包给忘在这里了。
吸取上次被秦可芮堵着的教训,她这次不打算跟她打交道。
秦可芮和几个长辈正在正门聊天,洛薇歌便打算从天偏门离开。
偏门需要从花园后面穿过去,她又不想和蒋凌琛碰面,只能绕一条小路。
快要过去的时候,黑洞洞的草丛里忽然闪过两束绿光。
洛薇歌的心跳骤然加速,连呼吸都放到了极轻,打算悄无声息的过去。
紧接着越来越多诡异的光芒聚集,她闻到了一股犬类动物身上特有的味道。
借着不远处的灯光,洛薇歌余光瞥了一眼,瞬间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
四五条高大的狼犬蛰伏在草丛中,望着她的方向,吐着舌头流口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这是大型犬类捕食前,才会发出的声音。
她不敢跑更不敢反抗,连多看一眼,都害怕这些狗会直接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
洛薇歌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一点点地往后退着脚步,打算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一道哨声响起,秦可芮清亮的命令声传来。
“上!”
这些狼犬得到命令,不顾一切地冲着洛薇歌的方向扑了过来!
那一刹那,洛薇歌连自己被怎么分尸都想好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跑!
她转身撒腿就跑,狼犬们穷追不舍,它们的速度极快,宛如闪电一般,迅速就把洛薇歌围在其中。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你不是很牛吗?”
秦可芮晃着哨子从暗中出现,满脸傲慢的神色。
“上次你把我按进水池里面,害得我丢了大人,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还击。”
洛薇歌的心跳得飞快,脸上却冷静的跟她对峙。
“你疯了?不知道这样是会死人的吗?”
“知道啊,但是谁会在乎你啊?”